說到皮子,秦氏自然沒有陶氏來的厲害。
或者說,說到手,秦氏更是沒有一點的反手的能力。
所以,面對著陶氏,秦氏只能夠是甘拜下風。
心中生著怒氣,恨不得上前將這人的臉皮給撕下來。
當然,也只能夠想想。
好不容易盼到柴溪兩兄弟回來,結果話還未說,柴源便是開口,他道:“娘,您怎麼來了?這般晚了,路不好走,我尋個人先送您回去吧。”
等了這麼長的時間,秦氏可不是就甘願就這麼回去的。
笑道:“沒事,我難得來看看你們,你們做生意又忙,平日裡哪有時間和你們說說好在,正好著今日,我多陪陪你們。”
現在已經快到了傍晚,再聊下去,秦氏是怎麼都走不了了。
哪怕有人送,鎮上的大門都會關閉。
又道:“晚了些也無事,我瞧著你們家空房子不,給我尋個小間,我就睡一日。”
睡了一日,就會有第二日,雖然不至於登堂室,可是能夠在這個家中留有一個位置,對來說就是好事。
柴源有些爲難。
柴溪卻是生的說道:“家裡沒有空房子,您還是先回鎮上。”
秦氏啞然,這麼大的院落,怎麼可能沒有空房間。
本以爲會拒絕自己的,定會是陶氏或者柴大海,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子木納的大兒。
定是陶氏那個人,在柴溪面前說了什麼壞話,纔會讓柴溪如此。
只是,也沒表現的太過急促,便傷心的道:“沒事,既然爲難就算了,我現在就回鎮上。”
柴溪聞言朝著屋子裡走,柴源無奈,只好去尋人將秦氏送回鎮上。
尋好了牛車,他便帶著秦氏上車,而這個時候,秦氏回頭,問道:“我瞧著你們院落後面的那座大宅子正在建屋?怎麼聽說那屋子的主人是你繼母的兒?”
“正是。”柴源沒解釋太多,只是應了兩個字。
秦氏反倒是更加的不明白了。
瞧著那宅子的架勢,看著比柴家人住的還要好,陶氏的兒哪裡來的這麼多銀錢,難不是陶氏落了柴家的銀錢補給了兒?
將疑問放在心中。
而是說道:“娘說個話,也是爲了你好,你媳婦懷了孩子,按著習俗,家中是不能土,你繼母的兒雖然不是與你們住在一,可怎麼還是有你繼母的關係在,以防萬一,還是讓他們等你媳婦生了再建屋。”
柴源臉上神不變,彷彿並沒有什麼想法。
他只是道:“這事您無需擔憂,遊姊妹妹建屋之前,就去多位老人那打聽過,並不礙事,更是去算命先生那算過,尋得好日子,只會給我們增添運道。”
秦氏急了,明顯的就是糊弄的話,柴源居然聽不出來,趕的說道:“哪裡會是這般,定是們母拿話糊弄你……”
“時間不早了,您就先回去吧。”柴源打斷的話,隨後又道:“村子偏遠,您如果想要見我與大哥,在鎮上約個地方就是,這您還是別來了。”
秦氏咬牙,是真不知道陶氏那個人到底給柴家父子施了什麼迷藥,弄得兩個兒子居然這般對說話。
只是無奈,牛車開,今日到底還是無功而返。
甚至,約的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說錯了話。
回到租憑的小屋裡,便將今日的事都說給了趙石聽。
哪裡知道,趙石聽著聽著就是拍了拍大,他道:“你怎麼這般蠢,你大兒媳雖然生了個閨,可怎麼說都是第一個孩子,你那般說,難怪你兒媳對你不喜。”
秦氏卻搶:“一個丫頭片子誰喜歡,也是傻,寵著那丫頭做什麼,還不如早些懷了孩子再生一個。”
要知道,當年嫁給柴大海,唯一值得自己高興的,便是接連生了兩個兒子,當初是做夢都會笑醒,村子裡面不的人對著都是誇著,甚至還有好多生不了兒子的,專門跑來向取經呢。
不過,說歸說,趙石的這話,卻是也是這個理。
想著等下次,見到大兒媳,還是得誇誇團團才行。
道:“要不,我去賣塊布,給團團做個裳?”
趙石臉上瞬間就有些不自在了,他了鼻尖,道:“哪裡還有銀錢……我瞧著你兩個兒子生意不小,要不您明日再去尋他們要些銀子來?”
“怎麼就沒了?上次柴源不是給了一兩銀子麼。”秦氏從不管錢,以往沒有覺得,可是現在突然奇怪這銀子也未免用得太快了。
“哪裡快,也不想想我們剛搬到這裡來,所有的什都是重新置辦的,這一樣一樣價錢來,怎麼不費銀子呢。”趙石說著:“更何況咱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這裡可是鎮上,自然比村子裡的花費高上一些。”
秦氏想想也對,只是臉上帶著爲難。
這要銀子的事,從前都是趙石在弄,現在換,說起來倒是有些難爲。
趙石也沒跟著催。
只不過,過了兩日,飯桌上的菜從有葷到全素,更是到今日的稀稠的湯水,秦氏到底還是決定了,向兩個兒子開口,能要一些算一些。
特別是一想到陶氏那個人天天吃好的穿好的,結果到了這裡,還得肚子,那怎麼都是讓憤怒到嫉妒。
於是,拉著趙石就是來到了俞街。
在去之前,更是對著他說道:“等會兒你也得幫著說話,你知道我的,說話有時候不中聽,也得攔著我。”
趙石著說,連連的應道,兩人這個時候就已經在商量著這次準備要多銀子。
結果兩人剛進了商鋪,一個店小二趕著轉,熱的道:“兩位客人想要些什麼……你們怎麼來了!”
從開始的熱,到最後的驚愕,以及恨意,就像是牙咬切齒出來一般。
趙石聽著聲音也是很悉,擡頭一眼,頓時也是傻了眼。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人,會是他的兒子趙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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