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箱子,讓我看一看。”沈晟風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凝著沒有任何作的影。
蕭菁覺得自己的手腳都像是被下了魔咒,苦笑道:“隊長,不過就是一些日常用品,保證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既然是正大明的東西,你又何必藏著掖著?嗯?”沈晟風低沉的嗓音自帶特效的回在屋子裏,猶如寒冬臘月的大雪,瞬間覆蓋了蕭菁那瘦弱的小板。
蕭菁雙手不由自主的揪扯著自己的,挪了挪,朝著櫃走去,一邊翻找著,一邊說著:“隊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讓我母親給我寄麵包來了。”
沈晟風沉默不語的看著攤在自己麵前的一堆零零碎碎的麵包,其中還有一些巧克力。
蕭菁用著手指勾了勾自己的臉,笑著說,“這些不用上吧?”
“不需要,你留著就行了。”沈晟風站起,再一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有些小聰明的家夥,轉大步流星般走出宿舍。
蕭菁坐回椅子上,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然不會笨到讓母親用原包裝袋把必需品寄來。
夜朦朧,一道影鬼鬼祟祟的從樓梯走來。
連清東張西一番之後,確信宿舍大門前並沒有可疑人之後謹慎的推開房門一角。
蕭菁坐在凳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不懷好意出現的自家前隊長。
連清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看著蕭菁抬起手示意保持安靜。
“隊長這是溜進來的?”蕭菁直接破他的用意。
連清滿目怨念的走上前,咬牙切齒道:“沈隊長不給我通過暫留,宵前我必須離開。”
“連隊啊,雖然說有點同你的遭遇,但規矩就是規矩,你自己也經常說咱們是軍人,除了軍魂以外,更多的是軍威,一路慢走。”蕭菁倒上一杯茶,“就當做是踐行。”
連清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道:“我不遠千裏的驅車趕來,都是為了誰?”
“當然,您是為了我。”
“我這板凳還沒有坐熱就被你這個有了新歡就忘了舊的薄家夥給趕走,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
“得了,我現在這模樣就跟嫁出了兒一樣,前一刻還意綿綿的說著生是娘家的人,死是娘家的魂,結果轉眼間就是婆家的人了。”連清痛心疾首的長歎口氣。
蕭菁皺了皺眉,道:“隊長,你這話說的太嚴重了。”
連清冷冷哼了哼,“難道我說的不對?你才來特戰隊幾天啊,就把我們兩年來同床共枕的誼忘得一幹二淨。”
“等等,我們什麽時候同床共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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