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搞什麽鬼?!這度假山莊不想做生意了吧?!沒手機信號沒網絡就算了,現在連電都停了!電話也不通,這是要圈死我們吧!”
別的院子裏住的遊客這時才意識到不對勁,指著度假山莊的管理層破口大罵。
隻是外麵下著大雨,他們沒有人願意跑出來,一個個在自己的房間裏,隻打算等雨停就去找山莊的管理人員興師問罪。
……
度假山莊管理總經理辦公室裏,明亮的燈突然忽閃了兩下,然後嗤地一聲徹底熄滅了。
坐在老板椅上轉圈的大圈仔大頭目楊大偉吃了一驚,抬頭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怎麽回事?!停電了?!”
“老大,我出去看看。”又一個手下拿著槍走了出去。
楊大偉心神不寧,右眼不控製地跳了起來。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這時候右眼跳什麽跳?!
楊大偉狠狠朝自己右眼砸了一拳!
……
清風苑裏,大家已經得到梅夏文的通告,都知道度假山莊出事了,也知道住在明月閣的二班同學被人迷暈了,此時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乖乖躲在自己住的房子裏麵,恨不得把床搬過來堵住大門。
屋裏燈突然熄滅的時候,已經是驚弓之鳥的他們止不住地驚訝躁。
壯士急忙挨個屋子安他們:“……沒事沒事,是班長拉的電閘。沒電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反正手機電話網絡都不通,幹脆大家都回到石時代算了,也別用電了!”
妖姬和綠茶方、曹娘娘站在一起,張地盯著大門的方向,等著顧念之和梅夏文回來。
……
剛到明月閣的兩個匪徒最驚訝:“媽了個子!搞什麽名堂!燈怎麽熄了?!”
他們手裏握著目標人的照片,正在明月閣的各個屋子裏翻找。
二班的同學都被迷暈了,七歪八倒躺在地上,他們得一個個翻開看正臉。
剛找完一間屋子,這屋裏的大燈突然就熄滅了。
走出去一看,整個度假山莊的燈都沒有了。
先前雖然在下雨,但燈還是有的,散落在群山間的度假山莊各個院子原本像是被水洗過的珍珠,在雨地裏閃耀著瑩潤的芒。
但是現在整個山莊都沒有燈了,到都是黑黢黢地,真有些天黑風高殺人夜的覺。
兩個大圈仔隻好打開手電筒,繼續一間間屋子找過去。
……
顧念之和梅夏文兩人手拉著手,踉踉蹌蹌離開配電房,往清風苑趕回去。
黑暗的雨夜,周圍沒有了路燈,兩人又不敢打開手電筒,隻能憑著一點直覺,往清風苑的方向跑。
梅夏文的方向不錯,拉著顧念之在黑暗中轉了一會兒,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
顧念之很快看見了悉的路標,“在那邊。”
兩人回到清風苑,壯士鬼鬼祟祟追上來說道:“明月閣那邊有手電筒的芒,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
顧念之想到壯士說剛才那兩個匪徒拿著槍,氣勢洶洶的樣子,心裏撲通撲通直跳,咬著看了看梅夏文,“要不,我去看看他們在幹嘛?”
“不行!”梅夏文斷然否定,“那兩個人有槍,你去那不是自羊虎口?”
顧念之在心裏腹誹:誰是羊,誰是虎還不一定呢……
當然沒有當眾反駁梅夏文,隻是擔心地問:“如果他們發現我們換了屋子,找過來怎麽辦?”
l眾人一陣驚慌:“不會吧?!”
“你說呢?”顧念之走到自己的床前,拿出自己跟潛水服一樣的泳,“我從小鏡湖過去,這樣可以吧?”
“小鏡湖?”梅夏文皺了皺眉,“你是想遊過去?”
“對,我昨天去遊過一次,水裏我比較悉。”顧念之已經走到浴室去換服去了。
梅夏文沒有再說話了,默默回到自己屋子換了泳過來,陪顧念之下水。
……
深夜的c城,幾個數得上號的人家,幾乎在同一時刻,被一通電話喚醒。
“梅家嗎?你們的兒子在獨峰山度假山莊遇險了,快想法去救他吧。”
“曹家嗎?你們的兒在獨峰山度假山莊遇到一些麻煩,趕快想法救吧,不然來不及了……”
還有幾通電話打去了另外的城市,包括帝國首都b城。
這些人家的家長寧可信其有,馬上給自己家的孩子打電話。
可是不論是手機,還是獨峰山度假山莊的座機,都打不通。
發消息給即時通訊件沒有回複,要求face-time更是沒有回音。
難道真的出了問題?
這些人家不約而同想到了c城警察總局。
他們的電話剛打過去,就從自己在警察局的人那裏得知,獨峰山附近的警察分局剛剛打電話到總局急求援,說獨峰山度假山莊出現重大持槍殺人的刑事案件!
歹徒不僅有槍,而且不止一把槍!
聽到這個消息,那些本來就睡不著了的家長就更加睡不著了。
他們強烈要求一起去獨峰山度假山莊,不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完完整整從那裏出來,他們是無法安睡的。
這些人家的地位就不說了,關鍵那些匪徒已經殺了一個警員!
襲警是重罪。
警察總局非常重視這件事,立刻派出最明強幹的副局長,帶著特勤警察分隊和一百個防警察,連夜趕往獨峰山。
從c城到獨峰山度假山莊一路都下著大雨。
為了迅速趕到現場,警察總局封了高速,讓趕去救人的特勤警察分隊先走。
他們都是警隊裏麵的狙擊好手,特別能應對這樣的惡持槍殺人案件。
警察總局的副局長坐著直升飛機趕赴獨峰山。
漆黑的雨夜,高速公路上一長串的警車拉著警笛,亮著警燈,浩浩趕往獨峰山度假山莊。
一架直升飛機從夜空掠過,冒著大雨飛往獨峰山附近的機場。
……
c城特別行司駐地。
趙良澤和世雄直站在霍紹恒麵前,麵無人地說:“報告首長!小李遇險!顧念之遇險!”
霍紹恒坐在書桌後,雙手攏在桌上,慢慢抬起頭,俊得令人絕的麵容依然不聲,但是語氣已經冷峻異常:“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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