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墨知道門還能這樣開,估計能氣吐。
這門也是霍連城親自設計的,這個鋼條開門隻能使用一次,這次之後鋼條就會徹底為這個門的一部分,再也取不出來。
霍連城就這樣把這唯一的一次機會給用了,他想秦晚晚了。
迫不及待的,想擁懷。
門剛被打開的時候,守在大門附近的人還嚇了一跳,等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是霍連城時。
所有人提著的心便放下來了。
霍連城曾經在碼頭在萬眾矚目之下,陪著墨修銷毀過片,很多人都識得他。
走進地下室之後,霍連城的眼睛在地下室堆積中的人群中掃了一眼,但一時間並未發現那個悉的影。
眸不由得一黯。
有眼尖的病人人立馬上前提醒霍連城:“霍司令是在找秦醫生吧,在裏麵那個小房間裏麵,正在給人做手。”
霍連城禮貌的對那人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之後,便徑直朝著病人所指的房間走了過去。
到了房間門口,霍連城並未推門進去,而是抱著胳膊在門口等著秦晚晚。
在秦晚晚做正事的時候,霍連城從不會輕易的打擾。
許多次,他都是這樣,安靜又耐心的站在門口等著秦晚晚忙活。
時間一晃就過了半個小時,秦晚晚終於放下的手中的鑷子,摘下手套,取了塊紗布了頭上的汗。
接下來的理,就得需要去周正的手室了。
不過這不需要秦晚晚心了,這些患者會全部送回周正醫院去,醫院的醫生會妥善安排他們的。
秦晚晚的醫院還沒有完全建好,是無法收容患者的。
而且醫院一樓遭到了墨的炸藥破壞,建築可能還需要整重新檢修。
不過秦晚晚現在還沒時間去想這些事,現在心中更多的緒,是取得勝利的喜悅。
幹淨汗水之後,秦晚晚給幫助完手的護士囑咐了幾句話,便轉往門口走去。
一拉開門,就在門口看見了那張悉的,胡子拉碴的臉。
“該整理一下儀表了,我親的霍先生。”說著話,秦晚晚抬起手,了霍連城的下。
霍連城將秦晚晚的手抓住,將的手放在腰間,然後低下頭用下的胡渣蹭了蹭秦晚晚的額頭。
尖銳的胡茬蹭的秦晚晚的額頭生疼。
像一隻努力撒的大尾狼。
“對不起。”霍連城抱住秦晚晚之後,開口對說的第一句話,卻是這三個字。
這三個字的意思,秦晚晚懂的,霍連城是在自責,怪他自己沒有保護好。
他覺得是他做得不夠周全,才會讓陷了這般危險的境地。
秦晚晚手捧住了霍連城的臉,看著的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沒有什麽可抱歉的,因為我不是關在籠子裏的金雀,是我沒有給過你保護我的機會。”
隻有被囚在籠子的金雀,才能夠得到細致微的保護,而秦晚晚是要努力靠自己飛到海峽對岸的海鷗。
飛行中的海鷗,總有遇到風浪的時候。
這怎麽能怪霍連城呢?
如果秦晚晚願意被很好的保護起來,那麽隻要每天把自己關在司令府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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