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侍從小跑著來到了府門口,看到白戚威還一不的站在那。
白戚威見侍從出來了,以為得到通報能進去了,不由邁開步子。
“白丞相,真是耽擱您的時間了,小小姐現在有恙,如今還于昏迷中,將軍說,讓白丞相明日再來罷,如今小小姐沒有醒過來,將軍不便替小小姐拿主意。”侍從一板一眼的說道。
完全看不出,他說的是假話。
白戚威一聽,并沒有懷疑侍從的話,畢竟他也是親眼看著,那利劍穿白傲雪的腹部,如果現在白傲雪就清醒了,白戚威才不相信。
但葉昭覺不出來見他就罷,還這般打發他,這是最讓他忍不了的!
“怎麼!本相去見本相兒還這般困難,這便是你們將軍府的待客之道?!”白戚威怒聲質問道。
幾個侍從一聽,沒有想到白戚威會這般質問,互相對看一眼。
“白丞相,將軍說,如果你要在這門口鬧事,那就請便吧,小的幾個就不奉陪了。”另一個侍從不屑的看著白戚威道。
說完便對幾個侍從招手,一行便快速退回府中,將那威嚴的大門緩緩關起。
留下臉被掃一地的白戚威,與一眾白府的隨從。
而此時,白戚威的臉是紅了綠,綠了白。那模樣好不稽。
“葉!昭!覺!你便等著罷,總有一天,本相定要將你那頭顱狠狠踩在腳下!”白戚威狠的盯著將軍府門,一字一句沉聲說道。
“回府!”白戚威狠狠一甩袖,帶著相府隨從,再次離開了將軍府。
而此時,白傲雪由木棉服侍著服下中藥,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小姐,為什麼今日不見白丞相?”木棉疑的問道。
白傲雪雖然閉著眼,卻還是緩緩說道:“我如若今日便讓他見我,必定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況且,戲耍白戚威我也很樂意。”
白傲雪雖然沒有明說,是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但木棉還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明日白丞相來了,小姐要見他嗎?”木棉再次開口問道。
“見!怎麼不見!他白戚威有求于我,我必定要好好刁難他!”白傲雪嘲諷一笑道。
白戚威以為自己拿著葉挽卿立下的地契,白傲雪便會妥協。相這麼久,他竟然還沒有看幾分白傲雪的脾,只能說他愚笨!
回相府是必定的,如若不回,游戲又怎麼繼續,給白戚威蘇茜茜的驚喜,還需要在相府辦才轟,平這一點,就必須要回相府!
想到自己的計劃,白傲雪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白戚威知道事真相時的可笑模樣了!
還有蘇茜茜這個狡詐人的凄慘下場,也是白傲雪最想看到的!
他們既然如此狠心,就休怪白傲雪手辣!
“木棉,你也早些去休息吧,今日這般,你也應該乏了。”白傲雪看著已經打瞌睡的木棉說道。
“小姐,我不累呢,你先睡吧!等你睡了,我再去睡也不遲。”木棉堅持陪在白傲雪邊。
怕白傲雪睡覺時,不小心翻弄到傷口,在這守著,自己也安心許多。
白傲雪皺皺眉道:“快去睡吧!我不會弄到傷口的,你今日不休息,明日還有神照顧我?”
木棉也知道白傲雪是心疼,但還是想堅持。
“小姐……我明天也可以照顧你的!”木棉認真的看著白傲雪道。
白傲雪微微嘆氣,沒有想到木棉也會有如此堅持的時候。
“這樣吧,我睡了之后,你便去休息吧。如果我半夜醒起來看到你還在,我定不饒你!”白傲雪似恐嚇的說道。
木棉聽了白傲雪的話,會心一笑道:“我知道的,小姐你快睡吧。”
白傲雪也閉上眼休息,力沒有恢復,容易疲乏,不過一會,白傲雪便已然睡。
木棉見白傲雪已經睡著了,但還是沒有離開,繼續守在白傲雪邊,就算白傲雪醒來看到,也是明天的事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罷。
就在木棉自我安時,原本閉的窗戶輕輕打開,帶著玄白玉面,材高挑的男子虛空一踏,借著揮灑進屋的月,飄飄然來到了白傲雪邊。
這一切讓木棉震驚,這樣好似仙人一般的男子,到底是誰?為什麼有些悉?木棉在心底盤問,卻不敢出聲。
怕自己一出聲,惹怒了男子。
但子卻是護在白傲雪前面,不許男子在上前半分。
“木棉,你家小姐的話,難道你也不聽了嗎?”男子低沉沙啞的嗓音,在這月流轉的暗夜,顯得格外的魅人。
木棉就聽的呆住了。
“你是什麼人?!”好在木棉也不花癡,立馬反應過來問道。
“呵……木棉,你果然如阿雪說的天然呆啊,本王是你家姑爺。”君夜魘和了目,看著這忠心守護白傲雪的小丫頭道。
木棉一聽君夜魘的話,好似晴天霹靂一般道:“你你你你……你是五王爺?”
“怎麼,難道你家姑爺不是本王?”君夜魘戲弄木棉道。
木棉一聽君夜魘冷然的語氣,心中一凜道:“沒有沒有……奴婢只是沒有想到……五王爺會這般時間來看小姐。”
“你去休息罷,阿雪由我看著,明日一早,本王在與你換班。”君夜魘也沒有解釋,只是讓木棉去休息。
木棉狐疑的看著君夜魘,顯然怕君夜魘對白傲雪圖謀不軌,家小姐長的可是賽過天仙,就怕這五王爺不是正人君子!
君夜魘看木棉的模樣,便知道木棉在想什麼,不好笑道:“本王能對你家小姐做什麼,本王可是怕一下結果了本王。”
“那就有勞五王爺了!”木棉知道君夜魘不會騙,便認真道。
君夜魘揮揮手,木棉便下去了。
看著白傲雪恬靜的睡,君夜魘覺得異常的滿足。
次日一早,白傲雪醒來時,木棉已經神奕奕的來喊起床了。
看來,木棉果真聽的話,沒有熬夜守著。
“木棉,白戚威來了嗎?”白傲雪淡淡問道。
“小姐,白丞相已經來了,在大廳候著呢,小姐洗漱好,我便讓人去傳他過來。”木棉答道,對于作為君夜魘的到來,卻是只字不提。
不是不想說,是五王爺不許說啊!還威脅了!
“讓他過來吧。”白傲雪淡淡的話語,打斷了有苦訴不出的木棉。
木棉也沒有耽擱,立馬讓人去喊白戚威了。
這邊白戚威一接到,白傲雪已經醒來的消息,立馬起,跟著侍從向著白傲雪的院子而來。
白傲雪倚在床欄上,后幾個枕墊著,等待著白戚威的到來。
木棉也張兮兮的守在白傲雪的跟前,大有白戚威怒就和他拼命的架勢!
白戚威進來時,看的便是這般場景,白傲雪虛弱武力的靠在床欄上,木棉忠心耿耿的守在一邊。
“傲……傲雪……”白傲雪悲痛的看著白傲雪,只差淚水肆了。
早在進屋之前,他便已經醞釀好了,就等著在白傲雪面前發了。
白傲雪哪會看不出,白戚威裝模做樣的樣子,轉頭看了白戚威一眼,便轉過頭道:“你來干什麼!怎麼,難道又想說,你后悔與我斷絕父關系了?”
白傲雪沒有給白戚威一點面子,直接將不歡迎表現在了臉上。
白戚威原本準備的一籮筐的話,就被白傲雪一句話噎住,白傲雪說的沒錯,他此番前來就是來表示自己的后悔。
但現在白傲雪直接道明了他的來意,讓他顯得格外尷尬。
“傲雪,父親對不起你啊!讓你了這麼多苦,我真真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啊!”白戚威再次悲痛的說道,全然忽略了白傲雪上一句話。
“知道讓我吃了那麼多苦就好,既然知道你就該消失,至,看不到你,我也好許多。”白傲雪再次接話,卻還是不留面。
白戚威張張,卻是無聲。
白傲雪話都說道這份上了,他該怎樣繼續?
“傲雪,至在我消失之前,讓我盡到為一個父親的責任啊!”白戚威惶惶然的說道,悲凄的模樣好似白傲雪讓他去死,他都會做到一樣。
“父親……你也配說自己是父親?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一名父親?難道你不害臊?!”白傲雪冷冷一笑道。
“只要你能解氣,怎樣辱罵我都沒事,本來就是我的不對,能讓你解氣最好。”白戚威一臉虔誠,完全不將白傲雪的諷刺放在心上。
實則,心中的忍耐已然要達到極限。
“白戚威,你是搞錯了吧。我為何要罵你?如今我連罵你的力氣都沒有,怎樣罵你?你是來看我不好的吧。”白傲雪冷冷看著白戚威道。
白戚威面上那笑意早已僵,心中想著忍一忍,卻還是沒忍住,大吼道:“白傲雪!你想怎樣!你是故意刁難我吧!”
白傲雪嘲諷一笑道:“你白戚威不過如此,隨便幾句話,就讓你失了分寸!再說,我故意刁難你又如何,你來咬我啊!咬人不是你白戚威的強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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