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輕輕挑眉,斜睨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管家:“這里是賭坊,剛才我們兩人的賭注都已經擺在了這里,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輸了就快點兒自裁吧!”
“真是笑話!”那管家冷笑了一聲,如果不是自己的人暗中跟蹤孫常山,恐怕今日孫常山還真是要被這個突然出現的怪力小子給廢在了這里。
堂堂兵部尚書的兒子被人在賭坊給殺了,這對尚書府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尚書大人的兒子,也是你能的,來人,將這個小子的手腳,都給我廢了!”
此時,孫常山已經被人救了起來,周圍那些勢單力薄的賭徒,一看到是尚書府來人了,一個個嚇得連忙四散奔逃,更是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給白溯月出頭作證。
白溯月早就料到會有此局面,氣定神閑,微微仰起頭,看向了二樓的一個方向。
“不知道樓上看戲的幾位大人,能否下來給小生做個證?”
管家聽到白溯月的話,也一同抬頭看了過去,樓上空空,本沒有任何影。
他頓時笑了起來:“作證,得罪了我尚書府,你還是讓閻王爺給你作證去吧!”
他揮了揮手,后帶來的侍衛立刻沖了上來,不人手中還拿著棒。
這些人手中的作沒有毫手,專門向著白溯月的要害之砸去,恨不得直接將白溯月砸死在這里。
還有一些人,甚至直接出腰間的長劍,和白溯月戰在了一起。
整個一樓作一團,白溯月直接將一樓的的所有桌子給掀了,手上拿著從別人手中奪過來的棒,掄圓了。
這一下,慘聲此起彼伏,白溯月力量大,速度還快,還沒等有人的刀劍到上,人就被直接砸暈了,只要到白溯月手中武的人,都會瞬間失去戰斗能力。
看到這樣一幕,管家氣的渾發抖。
“快將二爺救出去!”
白溯月看到兩個人扶著孫常山向著外面走去,直接將一把椅子踢飛了出去,砸在了兩個侍衛的上。
孫常山和三人直接趴在地上,白溯月一個健步來到孫常山面前,抬起腳踩在了對方的后背上。
“在,我一腳踩死他!”
狠厲的話,從白溯月的口中傳出來,管家連忙揮手讓所有人停下作,這麼多人都被一個人給砸倒了,可見這功力多麼廢。
“……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溯月頭上的束帶已經掉了下來,一頭黑亮的長發披散在了白溯月耳邊,一抬頭的瞬間,不人睜圓了雙眼,震驚的看著。
“你……你到底是誰!”
管家心中一跳,看著白溯月的五,只覺有些眼。
“這不就是白將軍府的那個白大小姐嗎,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這話在人群之中瞬間炸開,不人心中一跳。
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些人,所有人看著白溯月的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怪般。
這種眼神,上輩子就已經見過很多了。
所以現如今,不管有多人這樣看待自己,心中都不會再有毫波,早已習以為常。
突然間,在管家后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賭坊伙計連忙小聲說道:“王爺,您怎麼下來了!”
炎墨遲慢悠悠的搖著扇子一步一步的從臺階上邁下來,看著眼前的場面,微微淺笑:“有人來找閻王爺作證,所以本王就來了?”
兵部尚書府的管家連忙回頭,看到了一個尊貴至極的男子。
男子的邊,站著一個穿著藏青錦袍的男子。
管家瞳孔瞬間收起來,面前站著的人,可不就是炎王爺,所有人心中的活閻王。
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得罪了炎墨遲,那就等于得罪了閻王爺,只是管家有些不明白,他們尚書府,到底在哪里得罪他了。
“沒想到這麼晚,還能在賭坊之中看到炎王殿下,真是失敬失敬!”
管家頓時笑了起來,低聲下氣的站在一旁對著炎墨遲拱手抱拳。
炎墨遲微微瞇起雙眼,手中的折扇合起,在手掌心微微敲了敲。
那暗紅的長袍,在燈之下,卻反出一種仿佛鮮一樣的。
抑的氣息,在賭坊大殿之中,不斷的徘徊回。
“你應該是尚書府的那個……李管家吧!”
聽到炎墨遲的話,李管家心中頓時一驚,他總共可能就見過這位炎王爺一面,對方卻將他這個不起眼的小人,底細都查的清清楚楚。
“難得王爺還記得小人姓字名誰!”
他勉強扯了扯角,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然而炎墨遲像是沒有看到他心中的張一樣,語氣不快不慢的說道:“那你可知道,這萬象賭坊,到底是誰開的?”
李管家一愣,旋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還在喊疼的孫常山。
“難不是……是王爺您嗎?”
墨竹是時候的話:“正是我們王爺!”
這一句話,就讓李管家的心冰冷了大半,也沒有了剛才對著白溯月那樣冷強大的氣勢。
白溯月第一次覺到,原來權勢的好竟然如此多。
在眼里還是個大難題,可是到了炎墨遲手中,所有人都要對他卑躬屈膝,這樣一個男人,他如此接近,到底會有什麼目的?
一個要錢沒錢,要全沒權,要沒的三無小姐,到底能夠給他帶來什麼利益呢?
白溯月陷沉思當中,一雙黝黑的瞳仁里,藏著幾分傷痛,也不想對人如此猜測,可讓如此容易的相信對方是真的對好,還做不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王爺,這明明就是個圈套,這人的目的,是想要我們爺的命,不管怎麼說,尚書大人,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兵部尚書,朝中一品大員,這話語權,也不下于一個普通的王爺。
只可惜,對方面對的是炎墨遲這個異數。
“在本王的賭場里面,就要遵守賭場的規矩,愿賭服輸!”
炎墨遲角流出淺淺的笑容,一雙妖孽的雙眼,帶著幾分深意的看著尚書府的大管家。
宰相門前七品,因為有尚書府的存在,這個管家的話,也有幾分重量。
然而此時,賭坊的大門,已經被炎墨遲封閉,這一樓的靜,儼然也驚了二樓以上的客人,這些客人全部都是京城之中,非富即貴的大戶人家。
“還請炎王殿下手下留,這件事如果王爺承讓一步,改日我家大人必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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