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我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心,抬頭看向他道,“後來呢?”因為剛才哭過,聲音沙啞得厲害。
見我主問他,他角微微上揚,出了幾分笑意,淺淺在我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繼續道,“後來我和爺爺兩人一路逃回了境,一路逃難,所以很狼狽,在路上我們遇到一對兄妹,他們從京都到境外去做生意,我和爺爺在逃難的路上基本所有的財務和證件都丟失了,所以就隻能和這對兄妹借錢返回國,但是沒想到那些亡命之徒會跟了我們一路,後來還連累這對兄妹……”
說到這裏,我大概猜到了一些。
看著他道,“是陸欣然和哥哥?”
他點頭,“陸焰當時傷了心髒,我帶他回國修養了些日子,原本是可以治好的,後來出了點事,他走了之後,就將欣然托給我照顧。”
“他們兄妹救了你們,為什麽爺爺沒有同意你和陸欣然的事?”按理說,爺爺能同意我和傅慎言結婚,為什麽不同意陸欣然?畢竟出現早,而且他們兄妹還救了他們?
見我睜著圓鼓鼓的大眼睛看著他,他突然笑了起來道,“不難了?”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笑,溫幹淨,沒了冷暴戾隻有歡喜。
我愣了愣,一時間有些尷尬,掙他的懷抱道,“你還沒回答我!”
“那些都不重要了,不早了,我們該睡了!”說話間將我再次拉懷裏,將我的手按在他間,聲音嘶啞低沉,“沈姝,點了火,總要滅!”
我一時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紅了,這人……
“我還沒恢複好!”我開口,聲音小了蚊子。
他呼吸有些重。
我……
這一夜,我無自對……
折騰了一夜,直到後半夜才結束,他抱著我清洗幹淨後才擁著我沉沉睡去。
清晨,過落地窗的隙撒進了房間裏,斑駁的點落了一地,像是星星點點的燭火。
昨夜睡得太晚,傅慎言公司有事走得早,我磨蹭了半天才從床上起來,看著淩不堪的臥室,還約著昨夜迷離的氣息。
腦海裏關於昨夜的一幕幕不自覺的浮現出來,令人尷尬。
我從未知道,傅慎言還有這樣的一麵!
今天是要去公司的,等我收拾完自己,已經是快10點了,沒來及吃早點,我直接開車去了公司。
將車子停在車庫裏,上電梯時很不巧的遇到了喬謹嚴,他和書手裏都抱著一遝文件,見到我,他不屑冷笑。
諷刺道,“沈總監還沒坐上CEO的位置就開始擺總裁的架子了,這傅氏是要改沈氏了嗎?”
傅氏原本是以房地產起家,但這些年也開始掠及其他市場,喬謹嚴原本也經營著自己的公司,但由於傅氏上市,需要資金流支撐,所以喬氏與傅氏合並。
喬謹嚴是東又管理著公司,我雖然也是東,但並沒有多份,而且這些份是傅爺爺留下的,雖然在我的名下,但我的使用權基本都在傅慎言的手裏。
我並不是一開始就坐上總監這個位置,是這兩年來爬滾打爬上來的,當然在外人看來,我端著傅太太的份,想要往上爬並不難。
在喬謹嚴看來,我不過是靠傅慎言,才能坐上總監這個位置的,所以他極其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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