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盛的份和地位擺在那,他的話,對很多人來說,都絕對是有公信力和可信度的,因此,他這話一出,基本就等于是一錘定音,宣判了這場鬧劇的最終結果。
在場的人聞言,頓時就炸開了鍋:
“我說了吧,吳百歲這傻子的話就不能信,你們還差點當真了。”
“不過他剛才確實不像傻的啊,說的話也頭頭是道,搞得我真以為這里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幕呢!”
“傻子就是傻子,你看他那樣,怎麼可能跟一白山夕媲。”
“是啊,真正的一白山夕,怎麼可能淪為這種乞丐樣,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有了李昌盛的作證,大家總算徹底確認了,吳百歲本不是一白山夕,一白山夕那樣的大人,也絕無可能淪為吳百歲這乞丐樣。
夏家人這下也是狠狠松了一口氣,他們紛紛后怕般嘆道:
“還好,還好,虛驚一場,要是吳百歲那傻子真是一白山夕,那我人生觀都要炸了,我肯定要活得懷疑人生了。”
“是啊,他要是一白山夕,太也能打西邊出來了。”
“幸虧他不是,不然我們以后估計要慘了。”
“嗯嗯,剛差點就被他那番話給蒙蔽了,這傻子別的沒長進,騙人的功夫倒是一流了。”
夏家的人依舊有點驚魂未定,他們是一萬個不愿意承認吳百歲是一白山夕,所以李昌盛的話,正合他們的意,讓他們簡直覺獲得了拯救一般,心都暢快了。
而吳百歲,他在聽到李昌盛的話后,神猛然就起了巨大的變化,他立刻看向李昌盛,無法置信道:“你敢背叛我?”
吳百歲很震驚,這覺就像,被親信從背后狠狠捅了一刀,對于李昌盛,吳百歲是信任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李昌盛竟會公然背叛自己。
李昌盛聽了吳百歲的話,這才將目投向了吳百歲,他有點莫名地反問道:“我本就不認識你,哪來的背叛?”
吳百歲看著李昌盛,眼神都變冷了,他咬著牙,沉聲問道:“他給了你什麼好?讓你膽敢背叛我?”
李昌盛不悅地皺了皺眉,加重語氣開口道:“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一直都是為三爺效勞,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冒充我家三爺。”
李昌盛的態度,已經決定了一切。
“李董都說不認識你了,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夏沫寒看著吳百歲,無比失地開口道。
有那麼一剎那,夏沫寒真的以為,吳百歲可能就是一白山夕,然而,現實又是如此,信錯了吳百歲,就像曾經很多次一樣,每當相信吳百歲的時候,最后都發現自己的相信就是一個錯誤,吳百歲只會給一次又一次的失,就不該去信吳百歲。
吳百歲看到了夏沫寒眼里的失,他的心都不刺痛了,他很認真地對夏沫寒解釋道:“我沒想到李昌盛竟然會背叛我,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白山夕。”
夏沫寒再也不會相信吳百歲了,剛才還因為吳百歲去質問了一白山夕,都覺得自己很可笑,面無表地看著吳百歲,冷漠道:“夠了,吳百歲,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撒謊,你真的太讓我失了。”
這時,一白山夕也忍不住開口了:“看在你是沫寒前夫的份上,我對你已經夠容忍了,你趕下去,別再打擾我結婚,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一白山夕的語氣,冷厲又傲然。
吳百歲向了一白山夕,眼中冷凜冽,他沉著聲,決然道:“看來你為了冒充一白山夕,花費了不功夫啊,連李昌盛都被你收買了,這樣一來,我就更不能讓你們結婚了。”
這場婚禮,顯然不單純,這個假冒的一白山夕,竟然讓李昌盛都叛變了,可見他的手段很不一般,他能費這樣的心思,千方百計迎娶夏沫寒,其中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吳百歲絕不會讓這個人得逞,更不會讓夏沫寒卷這個謀漩渦中。
“吳百歲這傻子,到底怎麼回事啊,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要?”
“是啊,人家李首富都出來作證了,他還有臉說別人是假冒的。”
“這傻子,肯定是故意來搗的,他就是找借口破壞夏沫寒的婚禮吧?”
“對對,他肯定不想夏沫寒嫁給別人,這才故意污蔑一白山夕大師。”
吳百歲的行為,讓現場不人,都看不下去了,大家都忍不住出言指責吳百歲。
一白山夕此時也不高興了,他對著吳百歲沉聲道:“你到現在還冥頑不靈?”
“你不是說你是一白山夕嗎?一白山夕是天才畫家,要不我們來比比畫畫?”吳百歲無論如何都要揭開這個假冒貨的真面目,上次在展覽館,那個小老頭也是冒充一白山夕,吳百歲當時用絕對的實力,征服了在場所有人。而現在,吳百歲就算皮子說破了也沒人信,那他只能用實力來證明自己了。
一白山夕并沒有接吳百歲的挑戰,而是諷刺道:“我憑什麼要跟你這個傻子浪費時間?”一白山夕的語氣里,充滿了不屑。
吳百歲質問道:“看來你是不敢接我的挑戰了?”
一白山夕坦然道:“不是不敢,是覺得沒必要。”
“吳百歲,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夏沫寒也覺得沒必要再比什麼,吳百歲繼續這麼下去,只會鬧更多的笑話,讓這場婚禮面目全非,夏沫寒現在也看出來了,吳百歲就是故意來搞破壞的,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和一白山夕順利結婚,夏沫寒對吳百歲更失了。
吳百歲看著夏沫寒,深深地說道:“看在我們曾有過三年夫妻分上,最后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一句簡單的話,卻是讓夏沫寒容了。
和吳百歲的婚姻,對夏沫寒來說,是不幸的,在這三年里,吃盡了苦頭,盡了白眼,過得非常不如意。但是,不管怎麼樣,都是和吳百歲朝夕相了三年,這一種聯系,是抹不去的,夏沫寒對吳百歲,始終做不到如陌生人一般絕。
雖然,夏沫寒對吳百歲今天的行為很失,可是,到底不忍心徹底拒絕吳百歲。
想了想,夏沫寒還是看向了一白山夕,輕聲道:“三爺,要不你就跟他比一下,讓他徹底死心。”
聽到夏沫寒這麼說,臺下的人,也紛紛出聲附和道:“一白山夕大師,跟他比下吧!”
“是啊,我都沒看過大師現場作畫,我好想看看。”
“你就當作是婚禮上,給我們獻技吧,我們想看看你作畫的樣子。”
現場大部分人,都沒看過一白山夕畫畫,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大家自然是想把握住了,誰都想親眼見識一白山夕大師作畫的風采。至于吳百歲,大家只當他是個陪襯,沒人相信他是一白山夕了。
現場呼聲甚高,夏沫寒又親自請求了,一白山夕只能應允道:“好。”
說完,他就對李昌盛吩咐道:“去把文房四寶拿來。”
李昌盛立刻帶人去了別墅的書房,不一會兒,他們就將書桌,椅子,以及畫畫用的筆墨紙硯全部搬上了舞臺。
為了讓全場的人更直觀地看到畫畫細節,婚禮的攝影師,還特意來到舞臺上進行拍攝,拍攝的畫面將投影到舞臺的大屏幕之上。
大家可以通過大屏幕看到現場直播的畫面。
由于這是私人別墅,里頭作畫的工,只有一套。
一切準備妥當之后,吳百歲對著一白山夕開口道:“你先來。”
一白山夕沒有扭,直接道了一聲:“那我就讓你開開眼。”
說罷,他就執起畫筆,開始作畫。
唰唰唰。
一白山夕落筆如有神,畫畫速度極其之快,快到讓人完全的瞠目結舌了。
現場也有些在展覽館見過一白山夕作畫的人,他們倒是沒有太過吃驚,而其他沒有親眼見過一白山夕作畫的人,這會兒當真是驚到目瞪口呆了,一白山夕這畫畫,真的是稱得上龍飛舞,他下筆好快好帥。
不到八分鐘的時間,一幅藍人圖,就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這幅畫,是在全場人的眼皮子底下完的,這畫的還原度,幾乎是和原作達到了百分之百的相似度。
當一白山夕放下筆的一瞬,偌大的現場,忽然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以及震天的尖聲。
所有的人,都被一白山夕的風采折服了。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在現場安靜下來后,夏沫寒對著吳百歲開口了。
上次在展覽館,夏沫寒親眼看到一白山夕完藍人圖,這一次,夏沫寒同樣是親眼所見,在看來,兩次一白山夕畫畫的風格和姿態,甚至是畫畫的時間,都毫無區別。
臺下的人,這下也是完全確定了,一白山夕絕對是真的,因為,在短短幾分鐘時間,能畫出藍人圖的人,當今之世,除了一白山夕,再無第二人。
“吳百歲,趕下來吧,別在上面丟人現眼了。”
“是啊,現在還有什麼好比的啊,人家明顯就是一白山夕啊。”
“對,我上次在展覽館見過一白山夕大師畫藍人圖,他的繪畫手法和這次一模一樣,這百分之百就是一白山夕了。”
“趕滾下來吧,別耽誤人家結婚。”
“滾下來,滾下來。”
對于現場的人來說,結局已經出來了,吳百歲本就沒有再畫的必要了,所以大家都在趕吳百歲下臺。
吳百歲忽視一切,徑自走到書桌前,他出手,默默拿起了桌上的畫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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