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景玉的反應那麼激烈,我還真沒想到,去東川查查,樂君夫人可是真的有一個義失蹤了,另外,我要景玉的畫像和手札。」
「是,屬下立刻派人去。」
隨手把羽箭扔進箭壺裏,他也走著回去,到了營帳,景玉還坐在桌邊輕泣,瞧著倒像是有幾分真的。
明淮看了一眼,兀自去翻竹簡,景玉豎著耳朵聽他的靜,心裏鬆了口氣。
幸虧自己機靈,剛聽見腳步聲就擰了自己一把,不然還真哭不出來。
他拿著竹簡過來坐下:「飛羽說,你和奴營的蘇魚走得很近?」
這事瞞不住他,所以景玉也爽快:「嗯,我們都曾伺候過贏閔,又都在奴營被欺負,自然會走得近。」
他翻了幾下,細細的看著書:「你還教怎麼勾搭男人?哪學的?」
「額...」景玉為難了一下:「我要是說有人特意教我的,你信嗎?」
他抬眼看過來:「特意教你?難不樂君夫人還想讓你去替謀取權力?那我是否可以這樣猜測。樂君夫人在安州安置耳目,為的就是收集秦王贏閔的消息,但在秦國無人,對於政難以得知,又想起贏閔曾經對你有意,為了掩人耳目,所以將你混在夷國的車隊里送去秦國,偏巧車隊被我們劫了,樂君夫人見你落難不救,所以你才寫信回去,想向君景玉求救?」
景玉聽得一愣一愣的,捫心自問,堂姐要是真有這點魄力,還會鬥不過贏閔?
聽出他在故意給自己下套,景玉果斷搖頭:「不是,我是因為妹妹需要葯,請求君隨我一同去德君的城外莊園取葯襲才來到這裏的,至於怎麼會到了夷國的馬車了華錦,我也不知道,我送信,的確是送去給樂君夫人的。」
明淮捲起竹簡,一下一下的打在手裏了:「那教你勾搭男人做什麼?是以備不時之需嗎?」
垂下眉眼:「應該...是吧。」
明淮沒說話了,繼續看竹簡,兩人就這樣靜默的坐著,到了夜裏,明季已經開宴了,明淮帶著景玉去,他們到的稍晚,大帳里已經有不的人了,喝酒暖香,好不凌。
看見明淮進來,其他人見了禮,明淮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景玉也就在他右手邊坐下,拿著酒勺給他打酒,趁著明季兄弟三人虛假客套著,空看了看其他人,都在喝酒戲弄人,也沒有人廢話,看來是吃喝玩樂慣了。
還在看,外面卻響起了鼓樂之聲,還在跳舞的舞姬退下,吵鬧嬉笑的眾人也都安靜下來,簾帳一掀,進來一個水蛇腰的俏人,恰到好的抹,墜不墜的迤地長,赤足手,又是輕紗覆面,唯有一雙桃花眼勾魂攝魄。
跳的是東川才有的舞蹈,為此景玉警惕起來,不聲的掃過在場的每個人,猜測著是誰把這個的帶到這裏來的,有什麼目的?
明淮拿過手裏的酒勺自己打酒:「遇上老鄉了,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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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