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景玉睡不著,明淮突然了過來。
景玉忙給他挪了位置,聲音得很低:「睡著了?」
「嗯。」明淮把攬在懷裏:「你睡得晚,一個人孤獨,我先來陪你,明日起早再過去就行了,就在一個帳篷也方便。」
他想的周到,景玉也沒覺到他說的孤獨,倚在他懷裏突然想起一件事:「金瑩瑩呢?怎麼不見?」
明淮笑起來:「在圖金被你收拾了一頓,回到王庭的時候腳都差點廢了,被金氏送回金狼族了,不在這裏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傷得很重嗎?」景玉細細的回想了一下:「誰讓找我的麻煩,活該。」
「兇的。」明淮故意逗:「母老虎。」
「嗷~」
沖他嚎了一嗓子,景玉自己先笑了:「那妙常呢?你不是說跟了渠銘嗎?」
「在王庭呢,只是渠銘本就有正妻,又要納新夫人,渠銘那種德對的新鮮勁早就過了,也沒給什麼名分,平日裏不怎麼出來。」
「活該。」景玉故意明淮邦邦的肚子:「渠銘娶了一個又一個的,你在戎族怎會那麼老實?就沒人投懷送抱?」
「那個時候不是以為你沒了嗎?」明淮故作正經:「未滿三年,我怕續弦太早你來找我索命,怕啊,所以就老實些了。」
「皮了是不是?」
打了他幾下,景玉這才奈奈的閉眼睡覺。
很懶散,沒事的早上都不會起的早,瑾瑜跟著,其他的沒學到,賴床的病都是不輕,第二日一早,明淮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拉起來扛出去溜達。
吃過午飯,金氏就把金子送來了,靈鳶拿了一個給景玉,景玉在手裏掂了掂就丟在桌上了。
「戎族的金子也就這貨了,提純不夠,也不夠緻,算了,拿去分了送走吧,就說這是金夫人賞的福禮,讓孩子們都沾沾福氣得個安康,對了,別把渠銘家的孩子忘了。」
這種金子靈鳶也看不上眼,自然不會捨不得:「是,婢子這就去辦。」
帶著婢去送東西,景玉也就沒什麼事就在帳篷里自弈。
真正明目張膽的和明淮敵對的也就金氏母子,所以對景玉以賜福賞給孩子的金子,倒是有不人回了禮,這樣一忙就是一整天。
夜裏明淮抱著瑾瑜回來,小東西已經累趴下來,一見景玉就不讓明淮抱了,跑過來趴在景玉懷裏撇著小一聲不吭,瞧著十分委屈。
「怎麼了這是?」景玉握住他的小手:「爹爹罵你了?」
明淮倒了杯水:「帶他去牧馬,一直在馬背上待著,他待不住哭,我說了他兩句就不理我了。」
瑾瑜淚汪汪的看著景玉,小音委屈:「娘親,我的屁屁好疼。」
景玉心疼的給他:「在馬背上待一天,即便是我也扛不住啊,孩子小,你還真捨得讓他一直坐著?話都說不利索呢就來。」
明淮坐下來,瑾瑜的腦袋他還不高興了,開明淮的手不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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