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勳:“.....”
“任斐然是你的什麽人,過去怎樣,我不知道,隻知道你那個時間應該是很傷心,你們過去的怎樣都過去了,你如果覺得沒有過去,就放了如歌,過去了就放過你自己,告訴任斐然明白的告訴,你對沒有了,不必這樣不清不楚的。”
“我早就告訴了。”顧勳沉聲道:“我跟任斐然本來也沒有什麽。”
“沒有什麽你跟我說有個屁用,你跟如歌去說啊。”顧天晴白了他一眼:“你說你該說的不去說,不該說的非要去說,這不是有病嗎?”
顧勳眉頭一蹙,語氣很衝:“我跟你說,是想要你告訴,你難道聽不懂?”
顧天晴一愣,嗤笑了一聲,道:“我聽懂了,關鍵是你不懂,有些話,我可以替你說,可是效果不是那樣子,你也聽到了,還在固執,我能幫你說,如歌信嗎?”
“你幫忙就幫忙,幫忙就算了,哪兒那麽多廢話啊?”顧勳沒好氣的說道。
顧天晴徹底的無語,翻了個白眼:“大爺,你這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嗎?”
“我沒求你。”他說。
“你就吧,我跟你說,這話,我不傳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人要的是踏實和安全,這兩樣你做到了,就算是你不娶如歌,如歌也會跟著你,並且是死心塌地,你現在是什麽都沒有解釋,也沒有做到。大爺,以後要走的路還很長呢,且行且珍惜吧。”
顧天晴說完就拍了他肩膀一下:“我先走了,榮念這幾天不太好,我得去接他。”
顧勳眉頭再度皺起來,“你跟榮膺早點在一起吧。”
“你管好你自己吧。”顧天晴並不多言,往前走去。
看走了,顧勳在後麵道:“他跟任斐然沒有什麽,你應該相信他。”
顧天晴頭也沒有回,丟下三個字:“憑什麽?”
顧勳喃喃的低語:“做男人也特麽不容易。”
他在門外呆了一會兒,再度推門進去。
許如歌聽到聲音,別過臉去。
現在的心思很,這個時候也不想說話。
顧勳在床邊坐下來,也不開口,就這麽呆呆的著許如歌。
氣氛安靜的讓人覺得詭異。
直到這一袋子點滴夜打完了,顧勳摁了呼鈴,護士拿著進來給許如歌換藥。
換好了之後,許如歌才開口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顧勳也不說話,還是坐在那裏,彷如沒有聽到一般。
如歌有點想要去廁所,坐了起來,準備下床。
男人立刻把自己屁下麵的凳子挪走,然後蹲下去,把拖鞋給擺放整齊,讓穿上,自己起來,拿起來點滴袋子,也不多言就等著許如歌上廁所。
他在配合。
許如歌很是尷尬,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往洗手間走去。
進去之後,男人給把袋子掛好,紳士的退了出來,等著廁。
許如歌很快廁完了,衝水馬桶一響起來。
男人就推門而。
許如歌剛好提起來子,還沒整理好,他就走了過來,幫提子,然後幫忙洗手。
他也不多言一句話就是安靜的幫忙。
許如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隻好隨便他。
等到出來後,繼續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顧勳眉頭擰起來,很是不悅,看了一眼許如歌,道:“有人需要我。”
許如歌:“......”
“我兒子需要我。”顧勳沉聲道。
許如歌徹底呆住。
他.......簡直太無恥了吧。
他看向許如歌,道:“我兒子跟我說了,需要我幫忙,你不需要我也不強求,但是我兒子需要。”
許如歌再度無言以對。
躺下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顧勳也不說話,兩個人默默地相對。
這一天後來就這麽度過的。
晚上,顧天晴接了榮念,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榮膺就在家門口。
顧天晴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走吧。”
榮膺笑了笑,這笑容帶著暖意和討好:“我來看兒子,榮念,我今天留下來,好嗎?”
榮念看看他,丟出來一句話:“你隨便。”
顧天晴道:“你走吧。”
“我兒子留我了。”榮膺立刻道。
“什麽時候?”
“他說隨便。”榮膺耍賴的開口:“我隨便留下來,恰好是遂了我兒子心意。”
顧天晴懶得理會他,開門進屋。
榮膺隨其後。
榮念進門就把東西提到了廚房,自己手洗了水果出來。
“榮念,來吃水果。”
榮念一屁坐在了沙發上,也不吃,隻是看向榮膺。
“看我做什麽?”榮膺俯視著兒子,有點心裏很不舒服,被自己兒子這麽蔑視的看著,大概當爹的都會不舒服。
“你這個老流氓什麽時候能解決清楚?”榮念開口道。
榮膺一愣,錯愕的看向榮念:“你,你我什麽?”
“老流氓。”榮念沉聲道。
顧天晴也是一呆,雖然對榮膺很煩躁,可是不代表兒子可以這樣說自己的父親,立刻開口道:“榮念,怎麽說話的?”
榮念看著母親,又看向榮膺,道:“一個男人沒有結婚,生下兒子不知道,不管不顧七年,又上來死賴著我媽,還有個冒出來的未婚妻,這不是老流氓,是什麽?”
榮膺:“......”
顧天晴也無言以對。
孩子的話雖然刺耳,可是,說在了點子上了。
顧天晴沉了下,也不說什麽了,轉進去廚房做飯。
榮膺鼻子不是鼻子,眉不是眉的,他看著兒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這一次,榮膺耐著子,對兒子解釋道。
“榮念,你長大了,這些話雖然難聽,也讓我聽著覺得非常刺耳,但是我還是接你的批評。”
這個態度讓孩子一瞬間就呆住了。
榮念看看榮膺,本來他是想要吵架的,發泄自己心裏的不滿。
可是,當榮膺這樣態度對他說話的時候,他一下子就呆住了,有些話說不出來了。
他別過臉去,不去看榮膺。
榮膺頓了良久,再度開口:“好吧,你樂意怎麽教就怎麽,無論你什麽,都改變不了我是你爸爸的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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