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倆都注意正得很。”
宋彪面上神都沒有變一下,說得輕且淡定,被媳婦兒拍了手也不,堅定的保持著原有姿勢,他也是個主意正的人。
男人力氣大,不聽話的時候卿也拿他沒辦法,只能順著他的心意。
反正現在天氣還有些涼,后有個大暖爐也不錯。
覺得男人說這話不對,反正就是覺得趙家那孩子不穩重。
“家里慣著長大的,隨心所慣了,沒個拘束。
雖說他追著來是有心,但他這樣說怎麼就怎麼的,哪能是安穩過日子的?
今兒他覺得媛姐兒好了,就不管不顧的追著來,些罪挨些打也不怕。
但他哪天要是突然覺得媛姐兒不好了,他肯定也有這樣的決心跟媛姐兒決裂。”
卿是覺得他可憐,還覺得他表現得乖巧懂事,但這不是在他做媛姐兒丈夫的前提下。
想了想,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想一出是一出,不顧及別人的,這樣的人還是不能托付的。”
說到這個,也不由咬了咬牙,正摟著的這個男人,比趙澄有過之無不及。
那是沒辦法,只能走這一步了,也慶幸男人在家還是好的,是運氣好。
可趙澄呢?能確保嗎?
拿媛姐兒的半輩子去賭?媛姐兒不是沒有選擇。
是自私,不愿讓自家孩子去賭。
“我倒是覺得趙澄這樣就好的,沒個想法,做什麼都畏首畏尾的那種,算個什麼爺們。
他現在是年紀小,又沒經過磨礪,沒個經驗,且再等上幾年沉穩了,必定是比那些乖乖聽話老實的人強。”
突然,他像是才回過味兒來聽明白他媳婦兒剛才那是話中有話。
氣不上頭就不是宋彪了的,但他忍了下來,還轉著彎兒的想,又調侃人。
“當年要不是老子敢想敢干著搶著娶你,你個小娘們能嫁我?
不然,能有今天?
你個小娘們都不知道嫁了哪個男人去了,還能在老子這兒?
老子是虧了你,還是委屈了你,你自個兒說?”
從男人的話里卿完全能聽出來自得的味兒,他不僅上說,手上還下了力道,那子忍下的氣都撒在了卿腰上。
掙不拍不開,卿只能手按住,不讓他再得寸進尺。
說話也帶了些不滿意,“好好說著孩子們的事,你又提你的那點陳芝麻干什麼?”
宋大將軍能想要個什麼?無非就是想他的小媳婦兒能跟他說兩句心窩子的話。
結果,心話沒聽到,還聽出不來了小媳婦兒萬般的怨氣。
這還得了,小心眼子還不是要犯了。
“老子還不能說了?你還跟老子擺個臭臉。
哼!你倒是跟老子說說,這些年老子是哪委屈你了,讓你不滿意了。
嗯?都說出來,老子也聽聽看。
看來,你對老子的怨念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宋彪滿腔的幽怨,都表現在他兩只大手上,已經是不滿足于腰間的那。
卿推也推不過,躲也躲不開,也來了氣。
“別胡攪蠻纏你,誰跟你說這個了,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還呲我,不是你個小娘們說好話哄老子的時候了,越發的沒了規矩,看老子收拾不收拾你。”
宋彪心里頭憋得委屈,真真是時間長了,老夫老妻了,不是剛親的那幾年了,對老子盡是敷衍,連說句好話話來哄哄老子都不樂意了。
終究,卿還是順著男人的意思說了他想聽的話,一邊哭一邊說,心里恨的牙,還不能咬。
男人糙得跟石頭一樣,費牙。
趙澄的事兒沒個結果,后來卿也不提了。
他們說再多,最后還不是要看媛姐兒的意思,要沒那想法,便是舅舅怎麼點頭也沒用。
若是真愿意,也還得看大姐和姐夫的意思。
就是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在稟哥兒和宋躍的眼皮子底下,趙澄見天兒的在媛姐兒跟前獻殷勤。
也不是要給媛姐兒送什麼貴的東西說什麼討好的話,反正適合他出現的地方肯定有他。
在城鎮留宿的時候他就安安靜靜地跟著,媛姐兒買什麼他就主去拿,殷勤的跟個小廝。
就是賣東西的老板都得多看他兩眼,就他這一的氣質,還真不像是小廝。
遇上宿荒野的時候,要是時間早的話,有河他就捉魚,有山他就打獵,收獲的東西不直接說給媛姐兒的,反正就是拿給燕氏做了大家都吃。
媛姐兒不得要聽到說東西是怎麼來的,總算是能給趙澄個笑臉。
有時候還能摘到野果,嘗著好吃的就給幾個小孩都送來,總有能進媛姐兒里的時候。
宋躍都打得厭煩了,奈何趙澄依舊腆著臉笑呵呵的來。
團團給甜姐兒買的那包糖,從頭吃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
每次他問趙澄,“還有多?”
“還有。”
趙澄都是這麼應著的,反正按照當初說好的,隔幾天給兩塊。
后來團團嘀咕,“這回買的糖也不小塊啊,怎麼吃這麼久?
莫非,從前是甜姐兒瞞著多吃了,才吃不了多久的?”
好巧不巧的,這話就被宋躍聽到了,在他后喊一嗓子,“宋驚雷。”
又嚇得團團一個激靈,猛的回頭看著他哥,都忘了剛才自己在干什麼了。
“你又給甜姐兒買糖了?”
一提醒他又想起來了,趕搖頭又擺手,“沒有。”
這個當然不能承認,不然甜姐兒該哭了。
宋躍不信他,在他上仔細的收過之后確定真沒有,還給了警告。
“不許給吃糖,真要再牙齒疼起來,半路上連個大夫都找不到,你就看著哭吧。”
只一想到那個場景團團就開始心疼起來了,再三的保證不會。
但一口都不給吃,也是不可能的。
再有七八天的路就到堪平了,今天他們進鎮子的時間晚,安頓下來天都黑了,大家也都累,吃了飯之后各自睡下。
宋躍他們兄弟三個睡的一間房,隔壁是趙澄一個人住的,約中他聽到隔壁的門開了。
心想,這麼晚了他出門干什麼,莫不是的要干什麼壞事?
宋躍一直都防著趙澄,就沒放松過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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