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雲結一滾,手掌上移,聲音也啞了。
“皮更,也更實了。”
我假裝心無旁騖地著頭髮說,“因為生了孩子,怕材走樣,所以特彆注重產後護理,現在每個星期在自己的店裡,還天天練瑜伽,大概還是有些效果的。”
“很有效果。”
他灼熱的視線流連,手圈住我的腰稍稍一用力,我就撲向了他。
他乾脆一低頭,封住了我的,好久之後才緩緩放開。
他了我的臉,展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
過了好一會兒,他換了個姿勢摟我在懷裡,滿足地低歎。
“老婆,你是我戒不掉的癮。”
我摟住他的腰,累極了一般依偎在他的懷裡,眷,依賴。
而他,又何嘗不是我戒不掉的癮?
之後他親手給我把頭髮吹乾,才擁我眠。
次日上午,我去了一趟瑜莊的門店,找到我們最專業的紋師。
掉外套,我把那個疤痕指給看。
明白了我的意思,拿了一本圖冊給我看,讓我選擇喜歡的圖案。
據我的疤痕形狀,也給了我一些建議,最後選定了一條金魚。
不止是因為圓形的疤痕可以做魚的眼睛,還因為魚是我的名字。
我躺在乾淨的床上,紋師扳正頭頂那盞大燈,讓燈剛好照到紋的位置,開始紋。
過程還是會有些疼,但在可以忍的範圍。
快紋好的時候我接到了薑麗的電話,我告訴我在店裡紋,就說要立馬過來。
紋好冇一會兒,薑麗來了。
“給我瞅瞅,紋哪兒了?”說。
我打開服,把紋好的圖案展示給看,頓時驚豔地歎。
“哇,好的金魚,簡直栩栩如生。”
看的反應還算真實,我就放心了。
對著鏡子,我著自己紋好的圖案,那個疤痕被修飾了一隻魚眼睛,活靈活現,乍一看本看不出是一個疤。
“乾嘛突然想起要紋啊?”薑麗問我。
我坦白地說,“遮疤痕。”
“哪兒啊?”
我一指,薑麗仔細看了一眼,倒是看出來了,打趣道,“什麼疤啊,不會是你老公啃的吧?”
我當然不會解釋這個疤的來曆。
薑麗拐拐我的胳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這疤在這麼私的位置,除了你老公,又冇彆人看見,乾嘛還廢功夫來紋啊。”
我昂了昂下,著鏡子裡的自己,淡淡地說,“就為他紋的。”
薑麗撇撇,“你和你老公還真是恩得讓人羨慕。”
這語氣有點兒酸溜溜地,我狀似不經意地問,“昨天晚上的事兒解決了嗎?”
我一提起這件事,的臉就晴轉,哼了一聲,非常不屑地說,“你還說他好說話,他哪裡好說話了?完全不依不饒的好嗎?”
聽這麼一說,我倒是來了興致。
“說說看。”
薑麗一屁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鬱悶著一張臉。
“那個酒吧老闆吧,人長得是帥,可子古板得很,還讓會計拿著計算機過來算了一筆帳,非要我賠償不可。”
我忍住笑,“你冇說你以相許的事啊?”
薑麗翻了個大白眼,“沈總,你以為你拍偶像劇呢,萬一我說了以後,他說我不值這個價錢,那我不把臉丟到太平洋了?”
我坐過去問,“那最後到底怎麼解決的啊?總有一個方案吧?”
薑麗點頭,一臉苦大愁深。
“方案是有,分期付款。”
“怎麼個分期法?”我忍不住角上揚。
薑麗扶額,“他給我兩個方案,要麼一天50塊,十年還清,要麼一天10塊,50年還清。我的數學本來就是育老師教的,他都快把我繞暈了好嗎?你說他一個生意人,肯定算得賊了,我哪裡算得過他啊,這純粹是給我挖坑啊。”
“那你最後選的哪一個啊?”我笑問。
薑麗說,“當然是一天10塊啊,這樣給出去我不心疼。”
我,“嗬嗬!”
薑麗扭過頭來,“你嗬嗬是什麼意思?”
我笑,“冇什麼意思啊,就是覺得你選得對的。”
薑麗又是一歎,“哎,50年,我都七十多歲了,有種一輩子都在還債的覺。”
我笑著安,“左右一天才10塊,省兩瓶飲料就有了。”
薑麗苦著臉,“我也隻能這麼想了。”
說完又是一歎,“話說,我以後再也不湊熱鬨了,特麼看場熱鬨比看一場明星演唱會還貴。”
我笑笑不語。
又說,“不過他還算有良心,昨天晚上談判到很晚,他還請我吃了一頓夜宵。”
我笑著說,“所以你昨天的十塊錢就被你吃回去了?”
“那是。”
和薑麗聊了一會兒,出門店後,我們一起回公司。
在路上,我給楊偉發了一條簡訊。
“老三,你的套路很深啊!”
冇一會兒,楊偉回了過來。
“哈哈,套路不深,註定單。”
我,“所以這位姑娘讓你有單的想法了?”
楊偉,“還行,有點兒蠢萌,待進一步瞭解。”
下班時,我與那冬去餐廳吃過晚飯後,讓把車開到薛度雲昨天帶我來的那傢俱樂部。
我讓那冬在車裡等我,自己獨自上去。
檯球場館裡依然很熱鬨,我一進去就引來一眾男人的頻頻側目,還有人朝我吹口哨。
我並未理會這些,麵無表地四尋。
基本每一桌都有一個穿著同樣裝的姑娘。我記得昨天那個一閃而過的影也是穿的這套服。
從這些人的話語裡,我瞭解到,這些姑娘在這裡被稱作檯球寶貝,應該是專門陪客戶打檯球的。
但我看也有很多男人無所顧忌地對們手腳,而這些檯球寶貝似乎對這種況已經習以為常,並不抗拒。
所以所謂的檯球寶貝,這個職業恐怕並不是那麼單純。
我找了一圈兒冇找到人,有人主前來搭訕,我怕再呆下去會有麻煩,就趕離開了。
出了俱樂部,我正準備上車,卻突然看到旁邊一輛車背後,有幾個男人正在拉扯一個穿著檯球寶貝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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