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套人

聽了先前納姆的話語，我心中已經有所準備，但此時見到這些周未著寸縷的狗頭人子，我依舊震驚的無以複加。

妖族的社會雖不及人族，但也絕非矇昧種族，怎麼會有如此原始低俗的儀式？

好半晌我纔回複了平靜，苦笑著搖搖頭，隻能把這種事當是狗頭人種族特有的文化。

眼前這些狗頭人子，腦袋上蒙著一層黑布，隻在眼睛的位置留了兩個小孔。可能是狗頭人天生好的緣故，這些年輕的狗頭人子材都十分勻稱，全冇有一贅，遮蔽了頭顱之後，即便以我的目審視，也頗有幾分人姿態。

隨著一個個雪白的子離得越來越近，這邊的狗頭人男子也越發興起來，裂開狗不停地著氣，時而還發出嗚嗚的低，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相比於其他的狗頭人，納姆此時還算平靜，起碼顧得上一旁的我，他撞了撞我的肩膀，一邊去自己角的口水，一邊對我打趣道，“怎麼樣，是不是像我說的那樣，我們綠水村的姑娘，個個都是鮮花般麗？可惜啊，你不願意穿麻瑞服，註定今天是帶不走姑娘咯。”

我搖搖頭冇說話，這傢夥估計是覺得我心低落，嘿嘿笑著又挽住了我的脖頸，湊到我耳邊小聲嘀咕道，“不過多吉，你是我的好兄弟，這種好事我肯定不會忘記你的。要不這樣，一會兒你看上了哪個姑娘，就悄悄的告訴我，我幫你把套回家去，晚上讓你好好一下我們綠水村姑孃的。”

納姆說完，便將下鐵箍拿了起來，在我眼前不停的晃著，口中還發出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這時候我也不以人族的道德標準來衡量狗頭人了，隻是搖搖頭，拒絕了納姆的好意，不料他卻又誤會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拍了拍自己的脯，很是驕傲的說道，“你用不著這樣害，我們狗頭人的人就是為了繁衍後代而存在的，得到男人的寵幸是們的福氣。”

我被納姆弄得無言以對，正好這時候什麼狗頭人一陣擁，我趁機從人群之中退了出來，站在高臺下一不起眼的位置。

納姆此時沉浸在之中，並未發現我的離開。倒是訓完話之後的村長，見我離了族群，麵帶笑意向我走了過來。慈祥的笑著對我問道，“小多吉，你怎麼冇穿麻瑞服？你不想找個姑娘一下嗎？”

村長今日的穿著，看上去頗有幾分學者的味道，但言語卻與納姆一般邪，雖然知道這是他們的文化，但我心裡依舊本能的牴，搖搖頭冇說話。

村長似乎也隻是隨口一說，見我冇回答後，便歎了口氣，轉頭看著那些緩緩走向水池的子，低聲道，“可惜我年紀大了，子也不行了，要是再年輕十歲，一定要套走幾個，為我們綠水村再生幾個健壯的小夥子。”

眼前這些著子的子，年歲應該比納姆還小，村長這年紀，至能夠當們的祖父了。我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苦笑了起來，卻是依舊不知道該說什麼。

村長慨了半天自己雄風不再，這才又詢問我先前的問題。眼見躲不過，無奈之下，我隻能尷尬的找了個理由，說自己傷勢還未痊癒，經不起折騰。

聽完我的理由，村長又是一聲長歎，“看你的樣子，應該要比小納姆年長一些吧……真是個可憐的小傢夥，這些年做奴仆，肯定冇有嘗過人的滋味吧。既然回了部落，就是獲得了新生。擇妻大會可是每五年才舉行一次，傷可以慢慢養，但漂亮姑娘卻是不等人的。原本族中規定，冇有穿麻瑞服就不能帶走姑娘。但今天我就破例一次，讓你也去開心開心。”

話音落下，他便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道，“加油，英俊帥氣的狗頭人小夥兒。以你的長相和魄，一定會讓姑娘們為你瘋狂的。”

我再次瞠目結舌，半天也想不出拒絕村長這番好心的話來，隻能著頭皮答應下來，重新回到納姆他們所在的位置。

見我過去，村長臉上出欣的笑容，朝我的背影喊道，“小多吉，不要浪費妖帝賜予你的強壯魄。”

等我回去後，那些狗頭人子總算走到了水池邊站定，將十數米見方的水池團團圍住。見此形，一旁的狗頭人男子們，立即將目從那些雪白的上挪開，朝著遠的村長看去，似乎等著他發號施令。

我也一起看了過去，此時村長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把枯草，麵肅穆，跪在地上口中念著奇怪的音節。他跪拜的姿勢，像極了納姆昨晚的作，想來應該也是在向普萊爾大帝“禱告”。

隨著村長的作，其他狗頭人也一起朝著村長跪拜的方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所幸我站在眾人後，左右看了看，最終還是一屁坐到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狗頭人男子，先是口中發出一陣犬吠，然後便集高呼道，“尊敬的普萊爾大帝，我們是您最忠實的仆人，請賜予我們繁衍的權利。”

隨著聲音落下，村長手裡的枯草，便蹭的一聲燃起了熊熊烈火，看起來就像是那普萊爾大帝真的聽到了狗頭人的呼喊一般。

火出現的一瞬，村長朝著天空大喊道，“讚我的主人，尊敬的普萊爾大帝賜下聖火。”

眾人也重複了一遍之後，便紛紛從地上起，看著村長舉著火把，朝著水池一步步走來。也不知道村長手中的枯草究竟是何，看似不過十餘寸長短，但等他走到水池邊時，才僅僅燃燒了不到一寸。

村長將火把在水池邊新鮮的泥土之中，接著退開幾步，抬頭環視著年輕的狗頭人，口中發出一陣短促的吠，像是下達了什麼命令一般。旋即，原本站在岸邊的狗頭人子便如下餃子一般，挨個跳進了水池中。巨大的衝擊，使得水池之中濺起陣陣水花，落在旁邊的火把之上，卻未將其撲滅，反而使得火把上冒出一淡綠的煙霧，很快便將水池周圍的眾人籠罩在。

我試探著聞了幾口，發現這煙霧中帶有淡淡的清香，頗有心曠神怡之，但聞過數秒之後，我便發覺腦袋有些微微發沉，周的似乎猛地循環加快，集中往下送去，一瞬之後，便起了反應。

我猛地瞪大了眼，看著前方水池中嬉戲的狗頭人子，隻覺得們每一寸都充滿了，起伏不斷的口上，更是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驅著我抬腳往前走出數步。

這等況著實詭異，我微微皺眉，片刻之後，驅靈力流轉一週，這才清醒過來，轉頭掃了一眼那正在冒著滾滾青煙的火把，多半是這火把中帶著某種催藥。

驅除藥力之後，我又看向那些狗頭人，他們此時的模樣比我方纔更加不堪。

包括納姆在，所有狗頭人男子此時角掛著口水，一邊搖晃著子，一邊快速解下綁在腰間的鐵鏈。

失去鐵鏈的束縛，麻瑞服便齊齊退到了脖頸後。此時他們也走到了水池邊，口中呼喝著，一隻手的抓住鐵鏈的尾端，另一隻手則是提著鐵箍，朝著水中子的頭部套去。

看到這裡，我總算明白了為何昨晚詢問這鐵箍用途時，納姆一副神模樣，敢是今日拿來套姑娘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