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鐘璃再去給本味樓送貨的時候,本味樓的掌柜的神兮兮的對說:“夫人先前讓我幫著打聽的事兒,現如今有眉目了。”
鐘璃想著本味樓的掌柜的人脈廣認識的人多,特意委托他幫自己打聽打聽有沒有靠譜的大夫,不想這麼快就有了消息,鐘璃驚訝的挑了挑眉:“掌柜的說的可是真的?”
就連莫清曄也忍不住抬頭看了掌柜的一眼,眼里劃過一驚訝。
他安排的人名聲不顯,按理說不會有這麼大的陣仗才對,這掌柜的說的神醫究竟是何人?
掌柜的沒注意到莫清曄的異樣,嘿嘿一笑,頗為自得:“這還能有假?我跟夫人是什麼關系,哪兒就至于跟夫人開這樣的玩笑?”
掌柜的也知道鐘璃心迫切,不說那些沒用的廢話,直接說:“就在昨天,咱們縣城里來了一個可有名的神醫!據說那神醫就沒有治不好的病癥,最擅長的就是治腦子上的病,夫人運氣好,神醫來了就先到本味樓品嘗當地的特小菜,昨天我湊巧見了一面,發現這神醫的確是與常人不同,而且得知這位神醫還要在咱們這兒多停留一段時間,夫人若是有心,我可以幫著安排您跟那位神醫先上一面,至于別的,就要看見面后夫人怎麼說服神醫幫忙出手了。”
雖然掌柜的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可是這從未聽說過的神醫二字還是讓鐘璃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問:“不知這神醫姓甚名誰?掌柜的可知曉?”
若是那種不知深淺的山野大夫,鐘璃可不敢把莫清曄到那人手上。
說起這個,掌柜的立馬眉飛舞的跟鐘璃說起了這個神醫的名頭。
這白神醫的名頭,整個大褚朝的人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鮮有人知道白神醫的真實名諱,可是這人一手醫出神化,甚至有活死人白骨的名頭在外。
所以見鐘璃面遲疑,掌柜的立馬提醒,說:“夫人,這白神醫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人,傳聞中就算是皇親國戚也對他禮遇有佳,令夫的病癥,在白神醫手中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太難的癥候,只要能求得白神醫出手,夫人姑且安心就是。”
鐘璃最近正為了這大夫的事兒發愁,聽了這話喜出外,連連點頭說好,并且跟掌柜的約定了第二天就來找機會跟神醫偶遇,并且還打聽了一下神醫的喜好,想著萬一能投其所好,說不定請神醫出手的事兒能更輕易一些。
不料掌柜的卻面難,苦笑著說:“夫人這話可就把我問住了,我也只聽過神醫的大名,見面卻也是頭一回,神醫喜歡什麼,我的確是不得而知的。”
鐘璃聽了也不覺失,嘆了一口氣說:“是我心急了,掌柜的見諒,今日您所說我記在心里了,日后若是了,我一定銘記掌柜的大恩。”
掌柜的哈哈笑著說不必,又客套了幾句,鐘璃才帶著臉不佳的莫清曄打道回府。
莫清曄不知怎地,聽了掌柜的話后就一直神古怪,就連鐘璃跟他說話也沒聽到,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鐘璃以為他是張,抓住他的手,輕聲說:“別怕,就算這個白神醫不行,那咱們以后再找別的大夫,總歸會找到合適的。”
莫清曄擔心的并不是這個,可是聽了鐘璃的話還是沒忍住問:“阿璃是覺得我笨嗎?所以才會想要把我治好?”
鐘璃被氣笑了,抬起手敲了他的腦門一下,說:“不是嫌你笨,是不想讓你的人生留下任何可能的憾。”
莫清曄長了一張得天獨厚的臉,雖然心智稚單純,可是也絕對跟笨談不上任何關系。
鐘璃之所以堅持給他找大夫,就是不想放棄任何治好他的希。
因為在心里,莫清曄這樣的人不應該是現在這種模樣。
他可以不出眾,可以不優秀,但是如果能清醒,鐘璃卻希他能擁有自己思考的能力,能夠清醒的選擇自己接下來的人生。
總的來說,鐘璃還是很期待把莫清曄治好的。
莫清曄聽了鐘璃的話,默默出神,耍賴似的把腦門抵在了鐘璃的肩膀上用力蹭了蹭,沒有說話。
鐘璃安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任由他看著自己撒,心里卻在琢磨,明天應該怎麼做,才能讓那個聲名在外的白神醫答應出手。
而莫清曄想的則是,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讓鐘璃放棄帶他去見那個所謂的白神醫……
次日一早,鐘璃早早的起來帶著莫清曄換了一八新的干凈裳,又仔細的把他如墨的長發扎好,然后不顧莫清曄眉眼間的抗拒,帶著他去了本味樓。
他們運氣好,兩人剛剛到本味樓門口,恰好就跟那個傳說中的白神醫了個面對面。
莫清曄見狀,瞳孔猛地一震,下意識的扭頭避開了這白神醫的目。
出乎鐘璃意料的是,這個白神醫年輕得有點過分了,好看得也很過分。
跟莫清曄著不明顯的銳利的眉眼相比,這白神醫五俊秀清朗,眉宇間充斥著一正中平和之氣,目也清澈溫和,雖是一普通的白布,可是周氣質溫潤通徹,上帶著一淡淡的藥香,微微一笑時更是帶著無聲的親和力,第一眼,就讓鐘璃心里的遲疑散了大半。
這白神醫說不定真能治好莫清曄!
鐘璃抑著心頭的狂喜,在掌柜的的眼神示意下微微躬,說:“聽聞神醫在此落腳,冒然來擾還神醫見諒,我姓鐘,這是我丈夫莫清曄,有關我丈夫的病我有些疑想要跟神醫請教,若是方便的話,還神醫耽擱一二,煩請您給我丈夫看看吧。”
鐘璃語氣誠懇,一來就先自報家門,再加上不卑不的態度,很容易讓人心生好。
更何況……
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鐘璃拉著的莫清曄那張看起來無比眼的側臉,出乎意料的沒有直接拒絕,反而是說:“既然是來求診的,在這兒酒樓門口站著也不像樣,夫人不如跟我進去再說?”
鐘璃喜出外的笑著說好,拉著莫清曄就跟著往酒樓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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