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手過程,除了半路李淵醒了這個曲外,一切正常。
半個時辰後,李昊在用殺全家威脅了自己幾個不爭氣的‘學生’之後,打開了閉的房門。
“德謇,怎麼樣了?”早已經等的急不可耐的李二立刻衝了上來。
”幸不辱命。”李昊笑著對後擺了擺手,立刻有‘學生’託著一個托盤,將老幹部的腰……闌尾呈到李二面前:“病竈已經取出,太上皇只需將養一段時間便可恢復了。”
太好了,等在遠的李靖暗中握拳頭,一顆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決定等會兒回去之後好好喝上一頓,慶祝一下。
李二很快從面前的闌尾上轉移了注意力,擺擺手讓後的太監將托盤接過,笑著對李昊說道:“德謇醫高明,公忠國,屢次救駕,半年前救了朕和皇后,如今又救了太上皇,這份朕記下了。”
華夏古今五百五十九個帝王,李二屬於比較靠譜的幾人之一。
得到他的承諾,基本上李昊可以躺在功勞簿上吃一輩子了,日後只要不造反,榮華富貴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
李昊高興,很高興,非常高興,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陛下,剛剛臣替太上皇醫病的時候還發現了一點小小的問題,如果可以的話,臣覺得太上皇最好還是再做一個小手比較好。”
事關老頭子,李二瞬間又張起來:“什麼問題?什麼手?”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吧……太上皇那個位置的皮太長,最好能做個環切手,這樣呢,可以減病變,也可以適當延長那啥的時間,獲得更大的……”
李昊連說帶比,李二聽了半天才聽明白,頓時哭笑不得斷打他:“行了,行了,這事兒等太上皇恢復了之後再說。”
“那……好吧。”李昊略有些憾。
顯然,沒能把李淵給切了,讓他很不甘心。
……
……
半日之後,李淵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肚皮上傳來疼痛,不過與以往相比強了不知多,想翻起來,忽然發現邊多了一個人。
那人見他要,上來輕輕按住他的肩膀:“太上皇,您剛剛做完手,不宜多運。”
李淵側頭盯著那人看了片刻,終於想起此人的名字:“李德謇?”
“太上皇好記,臣正是李德謇。”
李淵還待再說,又一個人影坐到了他的邊:“父皇,您醒了,覺怎麼樣?可還疼?”
此時李淵已經大致上恢復了一些,嘆了口氣對來人說道:“二郎啊,朕覺得好多了,這段時間讓你們費心了。”
“理應如此,父皇不必掛心。”李二見老頭子已經恢復正常了,興的拉著老爹的手深說道:“只要父皇能夠安然無恙,便是要孩兒的心肝做藥,孩兒也不會有半點猶豫。”
李昊站在老幹部的牀頭,聽的渾直起皮疙瘩,這也太麻了。
不過想想李二在玄武門之後對李淵又是親口又是那啥的,李昊又釋然了。
又過了一會兒,李二煽結束,對著李昊招了招手:“李德謇,你過來。”
“陛下!”李昊沒敢造次,老老實實往前走了兩步。
李二從腰上解下一塊玉佩,親自遞到李昊手中:“此爲朕的信,可以自由出宮,你以後沒事兒的話,多進宮來走走,些時候陪陪太上皇。”
“諾。”接過李二的玉佩,李昊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沒發現上面有什麼如朕親臨之類的字樣,不覺有些失。
不過就是個通行證罷了,似乎沒啥大用,隨意的往腰上一系,便也沒再多看一眼。
接著,李二又與李淵聊了幾句,眼看老幹部力有些不濟,便主告辭,帶著李昊離開了老頭子的寢宮。
昨天折騰了一天,晚上又一夜沒睡,眼瞅著今天的日頭又掛到了西面的屋檐上,李二在離開太極宮之後也沒有繼續挽留李昊,直接安排人將他送回衛國公府。
當然,李昊也不能白回去,至他的後還跟著五輛大車,車裡綾羅綢緞數不勝數。
這點東西在現在的李昊看來雖然不怎麼值錢,但多也是那麼個意思,畢竟不要白不要。
回到家裡,老頭子和老媽都在,老兩口樂呵呵的,見兒子回來,立刻招呼他吃飯。
結果李昊還沒等上桌,就發現自家老頭子眼睛有些直,仔細瞅瞅,卻見他正盯著自己腰上的玉佩發呆。
啥況?莫非這東西還有什麼說道?
果然,還沒等李昊坐下,老頭子開口了:“你……那玉佩是哪裡來的?”
“這個?”李昊解下李二給的玉佩,拿在手裡明知故問。
李靖氣的牙,沉聲說道:“不錯。”
“陛下給的啊。”將玉佩隨手放在桌上,李昊故意撇撇:“皇帝陛下也是小氣,我救了太上皇,也不說賞個一半職,就給了這麼個東西還有幾車布料,說是憑這東西能夠自由出宮,哎我就不明白了,以前我明明也可以自由出的嘛。”
李靖被氣的直翻白眼,好半天沒說一句話。
倒是紅拂在一邊笑著說道:“你這孩子,莫要不識好歹,自由出宮豈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以前那最多算是可以出宮門,若是晚上宮門落鎖你想進去絕無可能。但現在有了此,便是晚上宮門鎖了,你也可以憑此玉佩進去。
德謇,這是陛下對你的信任,你要知道,整個大唐,能得到這樣信任的人在你之前只有長孫無忌一人,便是那些皇室宗親也絕對此等待遇,至於你爹嘛……呵呵。”
呵呵?呵呵是啥意思?這裡容很多啊!
李昊挑了挑眉,看向老頭子。
李靖:“……”。
那不是其它皇室宗親也進不去麼,爲啥要‘呵呵’我。
李靖本就有些無法接兒子在那裡炫耀,再被紅拂一句‘呵呵’,頓時老臉通紅,氣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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