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修然的話讓時渺微微一愣,但很快又回過神,“什麼我丟下你不管?我能讓你在這裡住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要我照顧你的一天三頓嗎?”
鬱修然不說話了,隻皺眉看著。
顯然,他對沈幸年的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沈幸年纔不管他那麼多,“正好,我這裡馬上就要退租了,你這麼嫌棄也不用繼續住了,回你家當你的大爺去吧。”
“誰說我要回家了?等等……你為什麼要退租?你這幾天都去哪裡了?”
“我要結婚了。”
沈幸年的聲音平靜。
鬱修然卻是直接愣住。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聽見了什麼,立即跳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要跟誰結婚?!”
沈幸年張了張想要回答,但鬱修然的聲音卻搶先了一步,“是不是顧政?”
他都已經說出來了,沈幸年也隻能點頭,“是他。”
“我就知道!”鬱修然越發憤憤不平,“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有!”
“你這話說的有些誇張了。”沈幸年無奈的說道,“而且我跟你之間最多就算是朋友,我的事好像也不用一五一十的跟你代吧?”
“好啊,你們兩個是不是串通好了的?就為了騙我是嗎?”
“我騙你什麼了?”
“我……我不管,因為上次拍賣會的事我淪落到這個地步,現在我上一分錢都冇有了,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不管!”
從前沈幸年以為鬱修然張揚跋扈,是個難以伺候的二世祖。
但現在看著他,突然想起了初中時期班上最調皮難管的男同學——稚的要命。
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那你說,你要什麼?”沈幸年終於還是說道。
相信,如果自己不回答他這個問題的話,鬱修然肯定會一直跟糾纏。
“我要跟顧總見個麵。”
鬱修然的答案讓沈幸年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怎麼,擔心我跟他打起來?”鬱修然瞇起眼睛。
“冇有,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
“你放心,見了他,我也會將我們的關係跟他解釋清楚,這對你們的發展不是更有益麼?而我也可以從他上得到一些我想要的東西,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
鬱修然這麼一解釋後好像冇有什麼病,但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但鬱修然並冇有給多餘的思考的機會,直接從沙發上起來,“趕的,安排一下,現在就給顧政打電話。”
“嗯?可是……”
“可是什麼?你這馬上就要搬走了,我又冇有其他地方可以去,難道你想要我一直跟著你嗎?”
沈幸年似乎被說服了。
又或者應該說是說服,而是——忽悠。
反正不管如何,到最後也真的昏昏沉沉的帶著鬱修然到了顧政眼前。
在跟顧政約定好的餐廳中。
在看見鬱修然的瞬間,顧政的眼睛立即瞇起,角也沉了下來。
沈幸年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但那個時候鬱修然已經上前,一把將顧政的手握住,笑著說道,“您好,顧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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