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後。
許未來剛結束一場抗議,回到住的時候,累得直接癱在沙發上,連一手指都不想了。
偏偏電話鈴聲忽然間響了起來,想要忽視的,卻響個不停,不接聽不罷休的架勢,嗷嗚一聲,出手去包包里索,拿出來后,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嘆氣。
隨後,認命地接聽了電話,「純純大小姐,請問有何貴幹啊?」
肖純廢話都沒有多說一句,直主題,「我下個月結婚。」
許未來:「恭喜恭喜,紅包我一定給最大的。」
肖純:「誰要你的紅包啊!姐姐我缺錢嗎?我缺的是你這個伴娘,你不打算回來陪我出嫁嗎?」
許未來:「純純,你到時候開個直播,我一定全程守著,陪我最的你出嫁。」
肖純:「你可得了吧,還說是好姐妹好閨,我人生中這麼重要的場合都不來,絕一秒鐘!」
許未來不輕笑,「都是要當媽媽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哼,我自己都還是小孩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去當一個媽媽,都怪徐帥那個混蛋,為了結婚居然那種卑鄙手段,泡泡!偏偏我還真的就中招了,我好氣啊,不行,你等我一下,我先去踹他幾腳再聊!」
等肖純回來后,許未來問:「過得好嗎?幸福嗎?」
肖純的聲音也正經了起來,「小未來,我很好,很幸福,你呢?你這一年跟著你那個什麼義務組織東奔西跑地維持正義,累不累啊?」
許未來眸底染上一抹暖意,「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還能幫助到別人,我不累,純純,你知道嗎?這一年我才覺得我是許未來,只是許未來,我終於可以作為許未來活著,為自己活著,我也很好,很幸福。」
「那就好。」肖純的嗓音微微沙啞,遲疑了下,還是開口,「我上周去看過爺爺,他很神,知道我懷孕了還特別高興,說等著我這個干曾孫子出生,還有,遇哥花了六個月的時間,將左氏的勢力徹底從顧氏集團拔走了,左總是當年遇哥父母去世的幕後黑手,他與遇哥的父親有過節,才會一直心積慮地剷除顧氏,遇哥在三個月前也已經搜集了他所有的犯一罪證據,將他送了監獄,我的母親……願意出庭指證他了。」
「左氏集團現在由左思和左安一起接手,但聽徐帥說,左總倒臺,除了遇哥出手,他這兒兒子都出了一份力的,多行不義必自斃。」
許未來安靜地聽著,這會兒才應了一聲,「撥雲見霧,太重新出來了,好的。」
「不過,一個月前,遇哥辭了總裁一職,現在顧氏集團給了職業經紀人在管理,然後他……不知道去哪裏了……」
…
翌日。
許未來一踏義務中心的門,中心的小助理夢夢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撲到的面前,臉頰紅撲撲的,無比興地沖說,「未來姐,我們中心今天新來了一個志願者,超級帥,神,寬肩窄腰,大長,而且還是個律師,啊,我死了!」
「……」
然下一秒,夢夢又喪起了一張臉,「不過……他貌似結婚了,無名指上戴著戒指呢。」
「……」
「算了算了,咱磕就好,每天見到這麼帥氣的面孔,幹活都帶勁兒是吧?走走走,我帶你進去打個招呼,老大說了,以後他要和你搭檔的,你們一個寫稿子懟人,一個負責收拾爛攤子!」
許未來走會議室。
過窗欞灑進來,空氣中似乎浮著細小暈,男人背對著門口,整個人沐浴著,站在那兒,彷彿一幅畫。
聽到聲響,男人緩慢轉過,黑眸落到許未來的上,他角輕輕上揚。
許未來看著男人抬腳,逆著朝走來,在他的周鑲上金邊,似夢如幻,直至他站定在面前,朝出手,嗓音低沉悅耳。
「二十六的許未來,你好,我是顧遇,你的專屬律師。」
…
(全文完)
南希以為自己是替嫁,才能得到這個她一直惦記的男人。只是后來,正主回來了。她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知自己沒有勝算。于是這場仗,便也就沒有打的必要了。她擬好離婚協議,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準備體面的離開。而那個男人,卻翹腿坐在沙發上,叼著一支煙道:“找到下家了?就這麼著急踹了我?”
蘇念恩被查出不孕,婆婆立馬張羅,四處宣揚她有病。丈夫出軌,婆婆惡毒,當蘇念恩看清一切,凈身出戶時,丈夫和婆婆雙雙跪求她留下。她瀟灑走人:“我有病,別惹我。”愛轉角某個牛逼轟轟的大佬張開雙臂說:“你有病,我有藥,天生一對。”
宋晚夕是長輩眼里最優秀的藥研專家,是女生眼里美貌與才華兼并的偶像,是男生眼里不可褻瀆的清純女神。可她深愛著尤瑾,尤瑾卻極其厭惡她。 結婚兩年,尤瑾從未碰過她。 直到離婚后,她獨自生下孩子,男人卻像瘋了一樣跟她搶。 他紅著眼懇求,“夕夕,孩子和我,你必須一起要了。”
聽聞蕭家少奶奶剛生下的孩子,被蕭少送了人,落得個慘死的下場。蕭少:“不過是個野種,死了,挺好。” 妹妹江溫婉:“垃圾,就應該待在垃圾堆里。” 江晚吟用雙手刨開墳墓,抱著孩子的尸身哭了三天三夜。 眾目睽睽之下,跳下江水。 五年前,她滿心歡喜嫁給喜歡的人,換來的是母親跳樓,家破人亡的下場。 五年后,她強勢歸來,勢必讓這些人得到應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