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景該是何等的詭異?
我本不敢相信和我打的難解難分的人竟然是兩個稻草人!
這一瞬間,我忽然明白自己那一腳的力量為什麼那麼大了,這不是我變強了,而是對方就是一捆稻草,我一腳踹在稻草上能不強嗎?
被我砍掉面的稻草人也回過了神,他盯著地面上的面罩看了一眼,接著也不管那面罩,提刀就朝我刺了過來。
我渾上下充斥著一無力,滿腦子都在想一個稻草人為什麼能,直到稻草人手中的鐵劍距離我前不到十五公分的距離時我方才如夢初醒,用軍刀挑開鐵劍后,我迅速后退幾步,也不跟他糾纏。
現在的況很明了,我和方想是地地道道的活人,而他們四個則是四個稻草人。
稻草人為什麼好端端的能我想不明白,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四個稻草人本就不會覺得累,也不會覺得疼!
換句話來說,這四個稻草人出現的本意并非是要殺掉我和方想的,只不過是鬼七那老頭施了點兒手段,讓稻草人拖住我們。稻草人全上下都是稻草,我們的武傷不到他,他也不會覺到力不支,撐到最后我們只會被這四個稻草人給耗盡力。
我心想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這稻草人能平白無故的起來,肯定是用了什麼巫一類的邪法,找到破解的方法才行。
“這是馭魂。”就在這時,我耳邊忽的響起五娘的聲音。
五娘輕聲對我說:鬼七制造出了人形稻草,接著將人類的靈魂困于稻草之中,如此一來這些稻草人便擁有了行能力。
聽五娘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這是鬼七的看家本領。當初進鬼路時,鬼七就用了這種方法,將三百多個靈魂困在扎紙人之中。
我連忙問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簡單。”五娘一笑,又說:“你的軍刀砍在稻草人上只能傷到稻草人卻傷不到他的靈魂,人的有三魂七魄,是魄所化,你把鮮抹在軍刀上就能傷及他靈魂。”
五娘就在我里,我重新有了靈魂也有了鮮,五娘話音落下我就立馬用軍刀割破手指,讓鮮留在軍刀的刀尖上,如此一來便能克制稻草人。
我重新站起,信心滿滿的拿著軍刀沖了出去,另外兩個稻草人也同樣朝著我沖了過來。
距離兩個稻草人不到三米的距離時,我跳躍至半空中,接著一個側擺將其中一個稻草人踹出去,落地之時我手中的軍刀迅速朝著另外一個稻草人劈去。
那只稻草人也不傻,見我軍刀朝他劈去當即便是橫刀就擋。
兩把利刃在一起時寒閃爍、火迸,我咬著牙回軍刀,反手又是一刀。
這一刀速度快,也不知道稻草人是沒反應過來,還是不屑去抵擋,我手里的軍刀直接刺在了稻草人的腹部。
“啊!”沾有鮮的刀尖沒后,稻草人中忽的傳出一聲慘烈的聲,接著我一把拔出軍刀,看到軍刀著的位置冒出屢屢白煙。
稻草人踉蹌的后退三步,用手捂著冒著白煙的腹部,大聲慘著。
我猜他現在的心肯定是崩潰的,萬分沒想到我能夠傷到他。
有句老話說的好,趁他病要他命!他疼我可不嫌疼,見這一招奏效,我立即持刀而上,刷刷刷一連朝著稻草人劈出了三四刀。
前面兩刀稻草人還有力提起鐵劍勉強抵擋,可到了最后他的兵直接被我削掉,頓時手里空無一,只能不斷的后退。
我乘勝追擊,步步近,不一會兒的功夫稻草人上就有了七八傷口,這傷口很好辨別,只要被沾有鮮的軍刀刺中就會冒出白煙,而如今稻草人上就有七八個位置冒著屢屢白煙。
我越打越猛,把之前承著的憋屈全部一腦的釋放出來。抓住一個時機,我一刀劈在了稻草人的腦袋上,軍刀頓時沒其中,白煙不斷的往外冒。稻草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接著便是趴趴的化作一捆稻草掉在了地上。
稻草人之所以能像是人一樣行走、攻擊,多半是因為有著靈魂支撐。如今稻草人倒在地,想來藏在稻草人里面的靈魂已經被我殺掉了。
解決了一個稻草人,另一個就好辦多了。我如法炮制,軍刀連連刺出,手腳并用、越戰越猛,不出多時另一個稻草人也被我功殲滅。
局勢,瞬間倒轉。
干掉兩個稻草人后,我有點兒累的不過來氣,按住膝蓋半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回著力。
趁著休息的時間,我抬頭看了一眼方想,發現他還在和兩個稻草人不斷的糾纏,我這時才想起剛剛只顧自己打完全把方想給忽略了。
想到這我連忙大聲的提醒方想。
方想愣了一下,接著對我點了點頭,用短劍劃破手指,鮮涌出時他將鮮抹在短劍上,接著便是又和兩個稻草人戰在了一起。
還沒等我看到結果如何,就突然聽到不遠傳來江伯的慘聲。
我連忙站直子朝前去,剛巧看到江伯被鬼七一腳從房頂上踹了下去。江伯的子在此時就像是個失控的汽車一樣,一連撞翻了三四個攤子方才停了下來。
不過江伯卻沒有因此倒地不起,幾乎是子穩定的瞬間,江伯就又站了起來,他從地上撿起匕首,一腳踩在旁邊的石墩上,整個人重新攀上了屋頂,和鬼七再次打了起來。
二人的武不斷的翻轉劈砍,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虛影,時不時的還迸出無數火花。簡直就像是在拍武打作片。
當然,這并不是虛假的,而是真實的。
江伯和鬼七從房頂上打到房子里,又從房子里打到房子外,一來一回兒的互不相讓,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氣勢。
只是沒多久我就發現了異常。
江伯上有不傷口,一掃數有十幾,可鬼七上卻一道傷口都沒有!
這要是放在別人上,或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江伯不是鬼七的對手。可面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鬼七,鬼七的沒有骨骼的束縛,可以和江伯一樣三百六十度旋轉,但這些都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又有多?
長生被巨樹改造換心后,的所有臟組織都被藤蔓給保護了起來,所以長生在傷時,藤蔓就會自愈合。
而江伯卻不同,江伯只是被換了骨架,而不是換了臟組織,所以他才只能讓的各個部位不接骨骼的束縛,反而不能快速愈合傷口。
相比較之下,我發現鬼七的況和長生很是相似!
難不鬼七也換了心?
恰好這時,方想也解決完了兩個稻草人,走到我邊一連了好幾口氣,忍不住罵著說:鬼七這王八蛋的馭魂太高了,竟然能把靈魂放在死上。
我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上去幫忙?
方想看了一眼江伯和鬼七,沉了一會兒說:先歇會兒,看看況再說。
我比較同意方想的說法,心想江伯應該能撐一會兒,畢竟那麼長時間他都撐下來了。
“今日魔書神圖我要,你們的命,我也要!”鬼七和江伯忽然停止了打斗,二人互相對峙片刻,鬼七測測的從牙中出幾個字。
江伯抖了抖匕首,冷聲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鬼七不再廢話,提起雙劍快步朝著江伯俯沖過去。江伯也沒繼續開腔,把匕首拋起反握與掌中,接著便是和鬼七激戰在了一起。
鬼七手里的雙劍揮舞的不風,一劍為守一劍為攻,招招致命的朝著江伯上招呼著。江伯不慌不忙,將老江湖的沉重盡顯而出,一招招一式式的應對,時不時還主攻擊,不過卻都被鬼七給抵擋了下來。
兩人在此刻立馬變了僵局,誰也殺不了誰,誰也傷不著誰。
我和方想的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我說: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咱倆上去輔助江伯,速戰速決!
方想拔出在泥土里的短劍,吐了一口濃痰,說:干他娘!
話罷,我和方想便是一同沖了出去,接著就迅速的加了戰團當中。
我們倆雖然沒有江伯厲害,但不管怎麼說也幫江伯分擔了不,見我倆突然出現,江伯愣了一下接著說:這老不死的上有點兒古怪,先誅心!
誅心我能明白,就是先攻擊鬼七的心臟。
鬼七后退數步,站穩腳,掃視了我們一眼冷哼說:你們幾個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們?
“廢他娘什麼話,干他!”方想大吼一聲,握著短劍立即沖了上去,短劍在他手中猶如是游龍飛舞一般,出現一道道銀,直鬼七心口。
鬼七面扭曲,森一笑,甩手將方想的短劍劈開,繼而右手的利刃同時朝著方想刺出。
也就在這時,江伯突然沖了上去,用匕首將鬼七的利刃挑開,接著一把抓住方想的肩膀整個人直接躍起,雙并攏用力踹向鬼七。
鬼七雙臂何在前,雖說抵擋住了江伯的一腳,但整個人還是沒忍住朝后退出去了三五步。
我也沒愣著,等著鬼七剛穩定形沒多久,我便拿著軍刀上劈下砍了起來。說真的,對于軍刀我現在是越用越覺得順手,砍起人來眼都不帶眨的。
鬼七不慌不忙的用手里的雙劍抵擋著,一邊擋他還一邊說:太慢了,太慢了。
我氣的牙,收回軍刀一個側踢朝著鬼七的腦袋踹去。
鬼七嘿嘿一笑,閃電般的出手掌一把抓住我的腳脖。
我心里一驚,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飛一躍用另一只腳踹向鬼七的心口!
俗話說,驕兵必敗。
鬼七完全沒想到我會兩只腳一起上,因為這樣一來我就沒辦法保持平衡。但是相比之下,我寧愿摔倒,也不能讓鬼七一直抓著我的腳脖子。
我那一腳重重的踹在了鬼七的心口,鬼七臉上的微微一,連忙松開我的腳脖子,借力迅速后退。
我也因為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
方想把我攙扶起來,盯著不遠的鬼七看。總的來說我們三人的初次配合也算是完,畢竟把鬼七那老頭給擊退了出去。
“有意思,有意思。”鬼七順勢把雙劍在地上,接著無比裝的拍了拍心口的腳印說:“我現在忽然改變主意了,不想殺你們了。我要讓你們眼睜睜的看著我得到魔書神圖后,會變得多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