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遠好似知道我心里怎麼想的,他笑了一下說:“長老不用擔心,客爵長老可以說是有名無實的職位,你隨時都可以來龍虎山,也隨時都可以離開龍虎山。不過三十年期限不到,你不能擅自離龍虎山,也就是說長老要在龍虎山上坐滿三十年的客爵長老。”
聽到這我暗自松了一口氣,三十年的時間雖然有點兒長,但是一想到這個客爵長老只是掛名的我也就釋然了,這完全是和沒有一樣。
我笑著調侃了一句:“那如果我要死了呢?”
青遠不吭聲了,帶著我繼續朝前走。
我自討沒趣,也沒繼續問下去,跟在青遠后走向大殿。
大殿依然是我們之前所來的大殿,只不過已經有些是人非的意味。之前來時三十多位參加群英會的江湖人士,再此歡聚一堂,可是七天以后卻只有我一個人回到這里。
進大殿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殿當中的七個影,為首之人赫然是之前接待我們的道無。
其余六個人年紀各不相同,最年輕的看起來也有三四十歲,不用想也知道是龍虎山的其余六位長老。
青遠向七位長老作輯行禮,最后又向七位長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
“寧居士的名聲最近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啊。”站在道無左邊的一位老者上下看了我一眼,暗自點頭笑著說。
我被說的有點兒不好意思,尷尬的搖著頭說了幾句恭維的話。
道無笑著說:“寧居士為客爵長老已是定數,這一路走來想來也是頗為艱苦,不妨就先在龍虎山休息一晚,等明日天亮在下山。”
這一點正合我意,畢竟現在黑面還在通天神塔中,我要是獨自回去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想到這,我就點頭說了兩句客氣話應了下來。
天師府中有著住所,青遠將我帶到一單獨的雅閣便是離開了,我進去看了一眼發現屋子的格局和家頗有一番古意,其中床榻和柜子都是用檀木所造,在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個上升著裊裊青煙的檀香爐,讓得整個屋子都充滿一異香,香味聞起來淡而不嗆、沁人心扉,吸肺中還有種寧靜心神的效果。
一連在通天神塔中折騰了七天我也算是累得不行,剛想倒頭就睡忽然想起了手機還沒充電。在房間里翻騰了半天倒還真的找到了口,有點兒無語的是我上只拿了手機沒拿充電。
無奈之下我只好將手機放在一旁,上床休息。躺在床上還沒有一分鐘的時間,我就睡了過去。
這一夜可以說是我來龍虎山這段時間睡得最踏實的一晚,不僅如此還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大展神威解決了所有藏在我背后的謀,最后與五娘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自己的夢笑醒的。
起床沒多久,就有人敲門我去吃早餐,我穿上外套跟著我吃早餐的小道士走出了雅閣。
路上我走在小道士后,打量了一眼小道士發現這小家伙還好玩。小道士大約也就十三四歲的年紀,學著大人的模樣將頭發挽在頭頂,還穿著一道袍,只不過那道袍有點兒大,走路的時候總是拖著地面,因此這小道士基本就是蹦蹦跳跳,模樣可至極,用現代的流行詞來形容,那簡直就能萌一臉,快能和長生比了。
我忽然想起了黑面,看了一眼小道士,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小家伙,今天有人從通天神塔中出來嗎?”
前面蹦跳著的小道士聽到我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回過頭著我說:“長老說的是贏尊者嗎?”
我一愣,沒想到這小道士知道黑面,連忙點頭說是,并且問他有沒有見過黑面。
小道士想了一下說:“贏尊者今天凌晨的時候已經下山了,他走的時候我剛好起夜遇到了他。”
“那你剛才怎麼不跟我說?”我又是一愣,完全沒想到黑面已經走了,這就有點兒不地道了,我在這等了你一晚上,你回頭一聲不吭的直接走了,這算啥?
小道士抿了抿說:“剛才要吃飯啊。”
我一腦袋黑線,然后又問:“他臨走前說過什麼嗎?”
小道士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最后哎呀一聲說:“我給忘了,贏尊者走的時候讓我轉告長老說,他要下山去辦點事,讓長老不要去找他,還說讓長老該干什麼就去干什麼。”
我皺著眉,覺黑面應該有什麼急事要辦,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
想到這我心里之前的埋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心不在焉的點頭讓小道士先帶我去吃早餐,吃完早餐以后我也準備回去了。
剛走了沒幾步,前面的小道士又哎呀一聲了起來。
我著他問:“小家伙,你咋了?”
“我又想起來一件事兒,贏尊者臨走前讓我把這個東西給長老。”小道士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翻找了一下道袍,最后在袖口里面拿出一個紅的錦囊遞給我。
我眼角了,心想這小道士也是個奇葩,腦袋里除了吃啥都沒有了。
“這個是掌教給贏尊者,贏尊者給我,我又給長老的。”小道士把錦囊小心翼翼的放在我手里,一本正經的說。
我木訥的站在原地,問小道士:“所以,這個到底是誰給我的?”
“我給你的啊。”小道士說。
我又問:“誰給你的?”
“贏尊者呀。”小道士說。
我又問:“那是誰給贏尊者的?”
“掌教呀。”小道士理所當然的道。
我呆呆的哦了一聲,小道士眨眨大眼睛問我怎麼了,我搖著頭說沒事兒了。心里想著,在和這小道士廢話下去,我能被他整神經病,妥妥的一級傷殘神病患者。
同時我心里也明白了,這錦囊應該是掌教給黑面,又讓黑面轉給我的。簡而言之,這錦囊就是掌教給我的,只是不知道這里面寫了什麼。
我了錦囊覺里面應該是紙條一類的東西,不過我卻沒有著急打開,而是把錦囊放在兜里,準備回去的路上再看。
吃早餐的時候我一直心不在焉,心中有些凌,但卻又不知道這凌因什麼而起。
簡單的吃完早飯,我找到了青遠跟他告辭。青遠也沒多留我,把我送到山下便是重新回到了天師府,而我則是直奔車站,買了一張去市里的汽車票,到了市里以后又買了一張回程的高鐵票。
一連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方才坐上了回市里的高鐵。
高鐵上的人不是太多,我的臨坐坐著一位頭發花白帶著老花鏡的老頭。我沒太在意,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腦海中約已經猜測到黑面為何匆匆離去。
我之前猜測黑面離開大概是想去詢問掌教魔書在何。
按照那個小道士的話來看,黑面出了通天神塔就迅速的下山離去。想來應該知道魔書在哪,他之所以這麼著急很有可能是想去搶奪魔書。
不知道的是,這魔書到底在何。
黑面這麼張,是否又能奪回魔書?
我嘆了口氣,有些想不明白這些問題。
手機還在關機狀態,周圍有頭充電但我卻沒有充電。更慘的是,我還是用的諾基亞,這年頭估著人手一個智能機,想找人借個充電也找不到。
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口袋里的錦囊拿了出來。
我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老頭,見他正在專心致志的看報紙,也就放松了警惕把錦囊給緩緩打開。
待打開后我低眼瞅了一眼,發現里面是一張折疊好的宣紙。
我想了一下,把宣紙從中拿出來,然后慢慢的打開。
看到里面的容時,我整個人直接懵了。
捫心自問,我寧郎收到的紙條不在數,疊起來估計屁都能好幾次了。這些紙條的容的確有苦難懂的,但最起碼我能稍微看懂那麼一點點,可這次的容完全讓我想不明白。
只見上面用筆蒼勁的寫著一行字:“魚目豈為珠,川吁弒皇兄,權遂征夷州,為九死一生。”
這他娘是啥意思?完全就是牛頭不對馬啊。
除了第一個和最后一個我稍微能看懂那麼一點,其余的我是一點頭緒沒有。
“小伙子,你這玩字謎游戲吶?”就在這時,我旁看報紙的老頭忽然在我耳邊笑著說了一句。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宣紙給遮了起來,警惕的看向那老頭。
“呵呵,別張。”老頭沖我和藹的笑了一下,說:“我就是不經意的看到了一眼,你要在意的話,我就不看了。”
話音落下,老頭就重新整了整報紙繼續看起來。
我想了一下,對那老者客氣的問:“老先生,您剛才說這是字謎游戲?”
“看起來像是字謎游戲。”老先生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接著又疑的問我:“你自己的東西,你自己不知道嗎?”
“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我剛打開看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我撓了撓頭尷尬的說了一句,繼而連忙把宣紙打開遞給老先生,客氣的說:“老先生,一看您就是有學識的人,我從小沒怎麼上過學,您看看能不能幫我破解一下?”
老先生爽朗的笑了一聲說:“小伙子啊,這你還真沒猜錯,老頭子我之前吶是大學里的教授。”
說話的時候,老先生就手接過我手里的宣紙,仔細端詳了起來。
我也不吭聲,等著老先生破解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紙條是掌教留給我的,但卻沒叮囑我不能給外人看,想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信息。再者來言,我智商有限,而這老先生看起來也只不過是普通人,所以我也沒必要擔心。
過了大約一分多鐘,老先生輕笑了一下,扭頭對我說:“你這朋友也是學識淵博,幾個語竟然用這種方式呈現出來。不難看出的是,你這朋友是在有意刁難你啊,知道你才疏學淺還用這種方法。”
“那老先生看出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嗎?”我沒關其他的,連忙問道。
老先生笑著點頭說:“看出來了,你聽我給你分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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