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也難怪昨日那些黑人那般難纏,竟然連璟王府的侍衛都擋不住。
人家是經過嚴格訓練過的,就如同自己在現代時期每日接苦不堪言的訓練,而王府的侍衛則是保家護院罷了,面對那樣一羣彪悍的軍隊,自然是甘拜下風。
“既然如此,昨日咱們是如何險?你們知道是誰救下的咱們?!”
赫連箐眉頭一挑,深邃的眸子視那幾名侍衛,那幾名侍衛也是完全理不清頭緒。
紛紛搖頭:“稟報王妃,屬下等解決完手頭的黑人,去的時候,睿親王在那裡,估計是睿親王帶人過去的。”
“是舅舅啊?!”
赫連箐淡淡的說道,隨後招呼衆侍衛退下。
原來是睿淵救得人,看來這次又欠了舅舅一次人!
南山匪嗎?
赫連箐趁著北堂文璟睡下之時,去了安堂,此時進出安堂並不會引起人懷疑,因爲璟王病重。
“主子,你沒事吧?!”
赫連箐一進門,藍便著急的四下打量一番,在看到完好無損後方才鬆了口氣:“屬下當日接到消息立刻帶人前去救援,可惜……”
赫連箐當時遇險的地方就在安堂後的那條街,所以不奇怪藍閻日等人會派人援救。
“可看清是何人救走了我與璟王?!”
“這事說來實在是太奇怪了!”閻日坐著椅徐徐進來,皺著眉頭道:“主子,當日我們趕去的速度並不慢,但是您猜怎麼著?!”
“怎麼了?正好被你們看到睿淵救走了我們?!”赫連箐已經從侍衛口中得知,所以這會兒只認爲閻日等人看到的是這個。
閻日與藍目相對,紛紛搖頭。
見兩人從未有過的肅穆之,赫連箐也收起了調侃之意,坐了下來,態度頗爲認真的道:“說吧,你們到的時候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
“主子,很奇怪,地上除了跡,竟然全不見了!”
藍想到昨日的景,淌流滿地,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發現,們還以爲主子遇到了危險,正著急準備四搜尋,卻又得知主子在璟王府。
奇怪的是,激戰這般慘烈,主子卻安然無恙的回到了璟王府!
“沒有?這確實奇怪,昨日那羣黑人說也有二三十人,甚至更多,若是睿淵救走了我們,那麼當時即便是黑人敗退,留下的也不在數,璟王負傷,睿淵哪裡會有心指揮人理地上的?!而且你們過去的速度並不慢,這不合常理!”
赫連箐眼皮猛然一跳:“不對!”
“主子您想到了什麼?!”藍低聲問道。
赫連箐將剛纔藍閻日的話與在璟王府的侍衛串聯在一起,迅速的發現了紕。
“不對,你們說你們趕去的時候只看到跡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當時睿淵不在場?!”
“是的,主子!連都不見了,哪裡還有其他人?!”
“那就是了,昨日我在璟王府問過那幾名生還的侍衛,聽他們說到那邊援救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睿淵,是睿淵救了我們,但是……”
赫連箐目深邃,臉一變再變:“你們的速度應該比那羣侍衛快纔對,你們到的時候空無一人,他們卻看到了睿淵,我自然相信你們不會說謊,那麼說謊的便是那羣侍衛了!”
藍疑的問道:“他們爲何要說謊?難道說本不是睿親王救下的主子和璟王,他們知道是誰卻瞞不說?!”
“他們可是璟王的侍衛,本不會背叛璟王,如果是璟王自己……”
閻日低語幾句,恰好被赫連箐聽到,赫連箐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狠狠的瞪視著他:“絕對不可能,小北北是不會騙我的,再說北北不會武功,本不可能是他自己!”
閻日心裡暗想,誰知道他坐在椅上會不會是裝的?
坐個椅就能裝殘廢的事他又不是沒見過?
他不就是爲了懶得走路坐在椅上耍帥嘛!
那爲何璟王就不是?!
唯一真相的閻日卻被赫連箐一怒火直接撲滅了心中所想,本不敢在盛怒的主子面前提及。
“璟王府一定有應,那幾名侍衛有著很大的問題,或許是有人暗中保護北北,既然是保護他的,那不管此人是誰,相信他對北北並無惡意!現在當務之急,你們查清南山匪患之事,像我報告!”
“是,主子!”
赫連箐拿著藥上了馬車,一路上都在琢磨著暗中出手相救的高人到底是誰?
和北堂文璟有著什麼關係?
馬車駛離安堂不遠,便有人強制攔住了馬車,只聽到車外傳出一聲:“車坐著的可是將軍府三小姐?”
聽到這個厭煩的聲音,赫連箐忍不住皺眉,不做理會,直接吩咐車伕道:“繼續趕路!”
這樣一番舉惹惱了車外之人,馬車外有著兩幫人爭吵,赫連箐煩不勝煩,須臾,馬車的簾子便被人從外面開。
“三小姐這是要去哪裡?哦,剛從安堂回來,這車上一子草藥味兒,難道是璟王又病了?!三小姐可真是辛苦啊!璟王三天兩頭的病著,三小姐以後天天跑安堂的日子還多著那!”
赫連箐冷漠的掃視著眼前這張令人厭惡的臉,忍不住揚起一抹冷笑道:“我家男人只是病一下吃點藥就好了,可不比某些人的男人,這輩子恐怕見不著了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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