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泰吸了口涼氣:“豈不是說咱現在除了送死外,沒有別的選擇?”
江彬道:“現在要趕派人打探寧王主力的向,若真是衝著我們來的,一定要提早做準備,找個險要之地設好防,只等寧王兵馬來攻。”
……
……
江彬心非常忐忑。
不過好在隨後愈發多的消息傳來,讓江彬幾乎可以肯定,寧王真的撤兵了。
許泰這會兒也學聰明瞭,只是在旁邊傾聽,不著急去問。
一直等江彬臉鬆弛下來後,許泰才湊過去問道:“青縣城那邊況如何了?城池被攻陷了,還是說堅守下來了?”
江彬臉隨即沉下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泰道:“不是在下非要唱反調,只是這關係到咱們的家命……都是些好消息,是否趕派人通知陛下?”
江彬一手,阻攔許泰,“暫時不用著急,先把青縣城的況搞清楚,弄明白寧王主力的向,纔好跟陛下奏報。寧王回撤,很可能跟咱正面撞上,現在咱要更加小心……嗯,先去牛頭山建立營地,做好防守準備。”
……
……
江彬本來是奉皇命領兵前往青縣城解魏國公之圍。
但在知道寧王兵馬正有序撤退後,慶幸之餘,立即趕到牛頭山,設立穩固防,同時派出更多的斥候向東去刺探報。
恰在此時,青縣城那邊派出的斥候跟江彬軍中斥候撞上了,很快確切消息傳來……寧王兵馬在圍攻青縣城損失慘重後,狼狽撤兵。
雖然青縣城那邊魏國公徐俌覺得寧王是承不了巨大的損失被迫撤退,但此番寧王兵馬撤退得異常倉促,事前沒有任何徵兆,讓徐俌覺得非常可疑,揣度可能是寧王有什麼謀詭計。
按照唐寅建議,魏國公派出部分騎兵尾隨寧王兵馬,發現寧王在撤兵中並未陣腳,逐步放棄路途上的城鎮,兵馬越聚越多,但始終都留有部隊殿後。
連續戰事下來,徐俌麾下騎兵已是十不存一,所以追擊戰並沒有打響,青縣城那邊派出的騎兵更像是在“歡送”寧王兵馬。
等江彬最後確證寧王撤兵,時間已過去一天一夜。
“江大人,其實咱出兵時,寧王就已撤兵了。真是天助我也!寧王應該是聽說陛下派出援軍,忌憚您的威名,這才倉皇逃走!”
許泰這會兒又恢復本能,趕到江彬跟前拍馬屁。
江彬臉凝重,搖頭道:“咱沒能力阻擊寧王兵馬撤退,青縣城也沒丟,終於可以順利跟陛下差了。”
許泰笑問:“那咱馬上撤兵?”
江彬冷笑道:“如此著急撤兵,你確定青縣城一定沒問題?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到現在仍舊搞不清楚寧王爲何撤兵,也不知寧王麾下兵馬數量,更不知寧王作何打算,回去後沒法跟陛下差……爲今之計,只有先帶兵到青縣城跟魏國公匯合,再做打算。”
……
……
軍一日幾變,到最後確定下來,寧王並不是詐敗。
寧王沒有選擇順著江岸一路退到安慶府對岸,建立營寨,而是走殷匯、唐田、東至縣城這條線,順著龍泉河故道退回江西。
江彬和許泰料想,可能是寧王所部糧草和兵馬數量嚴重不足,再加上暴風雪襲擊,長期挨凍,在外征戰的將士軍心士氣嚴重不足,所以選擇暫時撤回江西,待春暖花開後再出兵。
如此一來,寧王從戰略進攻轉變爲戰略防守。
這觀點,江彬和許泰沒什麼費力便達共識,然後江彬趕給朱厚照寫上奏,第一時間將消息傳回安慶府城。
朱厚照這兩天在憂心忡忡中渡過,他已不止一次想過請沈溪出山,甚至已計劃好了,只要前線徐俌或江彬出了問題,他會馬上發出調令,讓沈溪火速領兵前來支援。
所幸他沒等到戰敗的消息,當然也沒勝利的消息,只是得知寧王撤兵。
“陛下,可喜可賀,逆王撤兵了!想來是因爲賊寇軍中糧草輜重出了問題,還有便是不得人心。”張苑笑盈盈跟朱厚照報喜。
朱厚照卻憂心忡忡:“就這麼撤兵了?朕怎麼覺得其中蘊含有什麼大謀呢?”
張苑道:“的確撤兵了,逆王兵馬在青縣一戰損失慘重,陛下派出援軍當天,也就是昨日中午,逆王兵馬便從青縣城撤走……”
朱厚照擺擺手:“逆王兵馬已經攻進城去了,魏國公奏報說正在打巷戰,這種況下逆王也有放棄的道理?”
張苑一怔:“或許……魏國公巷戰打得好,再者有唐伯虎那個人才輔佐,另外……也有可能是陛下派出小王將軍擾敵後,讓寧王顧此失彼呢?”
朱厚照仔細想了想,用力地點頭:“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朕總覺得,逆王這次撤兵很蹊蹺……難道是沈尚書領兵到了南京,逆王得到風聲,趕溜了?”
張苑驚訝地道:“陛下,沒聽說沈大人領兵出征啊。”
朱厚照道:“暫時不要管逆王爲何撤兵,一定要防止其使詐……不管他因何撤兵總歸不會跟朕投降……哼,他不進攻朕也要攻,難道朕會容忍臥榻旁有人酣睡?”
張苑試探地問道:“陛下,是否下令讓魏國公和江統領帶兵西進?”
朱厚照琢磨了一下,隨即點頭:“必須進兵!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此乃用兵之道。可能跟你說的一樣,逆王因爲地盤小資源,這次開戰他糧草補給跟不上,纔不得不選擇撤兵吧,不過朕一向主張趁他病要他命……”
“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把握,朕有何臉面帶兵?趕去確定消息,若真是逆王力有不逮,朕會親自領兵進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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