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著,突然見花廳門口出現一名清秀的丫鬟,看起來十一二歲,卻有著扶柳之姿,穿著淺灰藍長、外罩翠綠比甲,腰繫深綠長帶,腰肢細得彷彿要折斷一般,在男人看來,那小腰實在是妙趣無比。而且這丫鬟一張臉兒清清秀秀的,雖然不算得出,也別有一翻滋味。正看得神迷之間,聽到阿竹喚那丫頭“鑽石”,頓時憶起,這不是三姐姐邊的大丫鬟麼?而且還是個潑辣的,頓時沒了興趣。
“鑽石,有什麼事麼?”阿竹詫異道。
鑽石伶俐地給在場的主子們施了一禮,笑道:“姑娘,郡主過來了,夫人使人尋小姐過去。”
阿竹一聽便知道是誰了,其他人也知道阿竹與安長公主府的昭萱郡主是手帕,那昭萱郡主時常往靖安公府跑找阿竹,皆見怪不怪。
聽到是昭萱郡主來,阿竹只得告辭大家,帶胖弟弟回去。小胖子早就不耐煩了,得知要回五柳居,高興地歡乎一聲,拽著他姐姐的手,小胖子一蹦一跳地離開了。
回到五柳居,柳氏正在偏廳裡招待昭萱郡主,滿臉笑容。
昭萱郡主時常來嚴家,早已不將自己當外人了,長得甜,一張更是哄得老太君、大夫人高氏、柳氏都喜歡。
見到阿竹姐弟回來,昭萱郡主一把抱起胖弟弟,掐了把他的小臉道:“長槿弟弟又胖了!”
小包子對胖瘦還沒有直接的概念,咧著笑呵呵的,嚷道:“萱姐姐漂亮!姐姐也漂亮!”然後湊上小豬去親昭萱郡主的臉,親得眉開眼笑,將自己帶來的一些玩送給他。
這也是小胖子喜歡昭萱郡主的原因,出手豪爽,時常能尋找到一些有趣奇的玩送給小胖子玩。
昭萱郡主耐心地陪著小胖子玩了會兒,方讓柳氏帶他下去吃東西,和阿竹去了阿竹的房裡。
到了阿竹房裡,昭萱郡主便沒什麼形象地歪在靠窗的羅漢牀上,將帶來的楠木盒子打開,推給阿竹道:“吶,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來,這是西洋貨,這種琉璃瓶極貴呢,也只有那些有門路的皇子能弄到。”說著,面上不由出似笑非笑的表來。
阿竹瞄了一眼,心裡哼哼的,不就是裝香水的玻璃瓶嘛,上輩子見得多了,一塊錢就能買一個,奢侈地玩一個摔一個都沒人說!哪裡像這裡,都當著寶貝來。
“這香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你若喜歡就自個留著用吧。”然後低聲音說,“這可是秦王殿下拿來討好我大姐姐的呢。不過他也打著我的名義,所以我不客氣地要走了一半。”
阿竹愣了下,揮退屋子裡伺候的丫鬟,好奇地道:“秦王殿下想要娶昭華郡主?”然後心裡估算著這樁婚事的得失,利大於弊,自然是劃算的。
“是啊!不過我大姐姐可不喜歡他,大姐姐喜歡的是端王。可惜,端王現在下落不明。”昭萱郡主也頗爲端王可惜,心裡對於自己大姐姐最後嫁給誰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對好閨道:“也不知道端王現在如何了,若是他真的……就有樂子可瞧了,現在有竟爭能力的皇子有好幾個呢。”
阿竹點頭,和昭萱郡主一起,永遠不愁沒有八卦可聊,可能是有個強勢又喜歡際的母親,的消息極爲靈通,又有一種準的報分析能力,分析的結果都是八-九不離十,還真是個報人才。
喝了盞茶,昭萱突然道:“對了,周王妃是你們嚴家的姑娘,你和關係怎麼樣?”
阿竹聳聳肩,“還不錯。怎麼了?”
昭萱郡主嘆氣,“聽說最近況不太好呢,好不容易懷上了,但是太醫說脈相不穩,須得靜養。不過周王府裡的那種況,又是個綿子,嘖!”
阿竹自然知道那聲“嘖”是什麼意思,當下也沉默了。
流了一會八卦後,昭萱郡主笑道:“哎,過幾日會有一場馬球賽,京中很多青年俊傑都參加呢。我弄了幾張票,咱們也去瞧瞧。”這纔是今日來找阿竹的目的。
聽罷,阿竹頓時想起了第一次應昭萱郡主去看馬球賽時的景,頓時覺得三觀又一次被那些彪悍的妹子刷新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夜、吉茵珂扔的地雷,謝謝你們,挨個麼一遍~~=3=
夜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20?19:28:15
吉茵珂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20?22:11:58
————
會盡量讓端王出場的,其實還喜歡寫這些彪悍的小姑娘們的事~~
“王爷!王爷!王妃把大蒙国皇子挂城墙上了!”某王爷一挑眉:“瞧瞧,我家王妃就是举止有度。去,把他衣服扒了,给王妃助助威!” “王爷!王爷!王妃闯进皇宫把三皇子给揍了!”某王爷一弯唇:“揍得好!王妃心善,必不舍得下狠手,去,把三皇子再揍一遍!” “王爷!王爷!王妃给您写了封休书,贴到金銮殿殿门上了!”某王爷拍案而起,夺门而出:“反了她了!进了本王的门,就是本王的人!想走?没门儿!”“王爷!王爷!王妃把大蒙国皇子挂城墙上了!”某王爷一挑眉:“瞧瞧,我家王妃就是举止有度。去,把他衣服扒了,给王妃...
傳聞名門之家華氏有個貌醜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愛,這還不算,偏偏家族為她指婚的物件還是個渣男,大婚當日,新郎逃婚並背叛新孃的事搞得滿城皆知。 本該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給自己抓了個臨時替補,完美逆襲。世人這才驚訝,原來五小姐不僅相貌傾城,而且妙語連珠,天資聰慧。隱匿多年,鋒芒畢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 隻是萬萬沒想到,臨時替補的新郎竟是個大麻煩……
二十一世紀的中西醫雙聖手、基因重生秘密基地領導之一蘇筠怡,居然因為一場「醫鬧」,穿越成了天佑國蘇家丟到山坳里不受寵的嫡女。好在老天爺為了彌補她,賜給她了一個逆天的系統空間,這一次為自己而活的蘇筠怡,選擇了習毒,以為這樣就可以保命。這一天,被從小帶大的師傅,送回了蘇府。 想在蘇府裝做小白兔平穩度日,又被賜婚成為二皇妃。 前世受到背叛,這一世不愿意再栽在“中央空調”型男手里的女主,處處針對二皇子,對他處處提防,無視他的和善友好。 這一邊躲著二皇子的親近,可是突然出現的面具大佬,處處要護她周全,是怎麼回事……...
前世,她無從選擇,為了活命,替嫡姐出嫁,卻一不小心當了皇后。大家都說當皇后就要寬厚仁德,忍氣吞聲,只要熬死了那些惡人,就能過上安穩的日子。呸,這都啥玩意兒狗屁道理?腹黑女主,重生戲精,在線索命!然而前世那個抗旨悔婚的男人又黏了上來。開始他一…
新皇登基第二年,把他親姐趙明臻、驕奢淫逸的長公主,打包嫁給了泥腿子將軍燕渠。 一個是嬌貴的金枝玉葉,出門要坐轎、沐浴要牛乳;一個是草莽出身的糙人,餐風伴飲露、落牙和血吞。 衆人皆道不配,下注賭這對怨偶幾時分手的盤口開遍了賭莊。 衆說紛紜之際,長公主殿下大手一揮,拍下亮閃閃的一錠金,大放厥詞:“我賭三年。” “三年內,我一定把他踹了。” —— 她與燕渠的結親是利益權衡、是政治聯姻,趙明臻很清楚這一點。 新婚第一夜,她在喜牀上畫下楚河漢界。 “左邊是我的,右邊也是我的。” “那你畫個屁。” 新銳將軍翻了個白眼,自覺裹了個地鋪。 —— 新婚第三天,趙明臻勒令他簽下不平等契約。 “不許並肩、不許牽手、不許對視超過三秒……” 她勾着腳尖踢他:“籤不籤?不籤今天就離。” 燕大將軍磨了磨牙,哼了一聲,把“燕渠”二字簽得奇醜無比。 —— 新婚第三個月,趙明臻誤中迷香,拍着桌案大叫:“什麼男人還要本宮親自去睡?去,把他給我捆過來——” 被捆來的燕渠:…… —— 新婚第三年。 帳中,融融的燭影輕曳,趙明臻驀然驚覺什麼,朝面前男人蹬了一下。 肩寬腿長的燕渠半蹲在牀邊,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溼漉漉的足踝。 “怎麼了?我的殿下,不是你要我給你洗腳?” 趙明臻神色一晃,有些彆扭地別開了目光。 ……放在三年前,她簡直無法想象。 威名赫赫、位極人臣的燕大將軍,會在溫暖的燭光下,目光柔和地爲她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