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鏗鏘的腳步聲,隻見慕連幽一暗紅勁裝,猶如地獄修羅一般走了進來。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清豔邪肆,但眉眼的冰霜淩厲人,隨著他的到來,整個大殿的溫度,都似降了下來。
“是景王世子!”在場的朝臣們驚撥出聲。
“混帳,誰讓你進來的?護駕!”明順帝怒吼著。
“錚”的一聲,明順帝後的兩名衛軍連忙利劍出鞘,擋在明順帝麵前。
而外麵卻毫無靜,顯然,外麵的軍全都被慕連幽控製住了。
“景王世子,你想乾什麼?”朝臣們惶恐道。
“慕連幽,你給孤退下!”鄭墨疑拍案而起。
“……”福兒公主小臉蒼白,地握著拳頭。
“慕連幽!你、你這是造反麼!”明順帝鐵青著臉,又是驚又是怕。
“皇上,微臣要是想造反,你的人頭早就落地了。”慕連幽紅勾出冷笑,“正如大家所見,衛軍,已經被本世子控製住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嗡地一聲,人人臉劇變。
衛軍被控製,要是慕連幽下令,整個大殿的人都會首異。
“你既不是造反,那你帶人殺進宮來乾什麼?”明順帝怒吼。
“臣不帶人殺進宮來,等著皇上錯殺忠良麼?”慕連幽冷笑,“莫名其妙的,就被京衛營和衛軍追捕,並且是格殺勿論!”
“當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過,臣可不想皇上擔上一個濫殺忠臣的罵名!更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便是死,也要到前問個清楚!做個明白鬼!”
“你……還有臉問!你通敵賣國……”
“通敵是指從我房裡搜出來的書信?哈哈哈!”慕連幽笑出了聲,“先皇時期,也從陳國公府裡搜出一疊書信,滿門抄斬。十年後才平反,證實是賊栽贓陷害。皇上,你想臣為第二個陳國公嗎?”
明順帝老臉青白。
“景王世子說得有理。”柳首輔淡淡地開口。
“的確不能僅憑幾封書信就斷定通敵。”趙尚書道,“今朝可不能上演陳國公府的慘案了。”
“閉!”明順帝瞪了他們一眼。
柳首輔和趙尚書是吧!尾今天終於出來了,跟慕連幽一夥的!
“朕是那種道聽耳食之人麼?”明順帝怒吼著,“你若不是通敵造反,為何悄悄離開安國寺!彆說你通敵,便是你無令私自離京這一條,朕就能把你斬立決!”
“私自離京?”慕連幽卻一臉驚疑的模樣,“皇上難道忘了這個了麼?”
說著,他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麵掌大小的金令牌。
上麵刻著“闖龍令”。
“這……這是闖龍令?”有些老臣子想起來了。
這個江山,是慕家祖先為大楚打下來的。
當時開國不久,江山不穩。
一次邊關有急事,卻因為當時的皇帝不在了,因冇皇命,慕家祖先冇能出京,因此誤了事,讓大楚損失了三座城池。
當時的皇帝痛定思痛,便給了景王府一麵金牌,名闖龍令。
急況下,即使冇有皇命,景王府之人持有此牌,都能帶兵出京。
但景王府深知君臣之道。
這麵牌子賜下之後,卻冇有用過,有事出京,便啟奏皇帝。
而且,他也教導子孫,安份守己,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用此牌。
往後數百年,此令隻用過兩次。
直到現在,從老景王到慕連幽,都無人用過。
明順帝都快忘了這東西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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