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們在家里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回來,幾個小的出去玩兒野了也就罷了,大的也還不回來。
“都回來了還能有誰能把他們怎麼樣?無非就是玩兒過了頭,再坐在飯桌上下不來。
你們安心就是,到了家里不會出什麼事的。”
宋婷這樣安著幾人,自己心頭也還是有些不安。
男人都出去有些時候了,也還不回來。
再怎麼的也要先回來說一聲才是,怕是真的有事。
“大姐說的是,隨他們去,我們說我們的話,等再晚些時候去街上走走就去接了甜姐兒回來,明兒一早咱們就回族里去。”
卿其實是擔心幾個孩子,對自己那惡霸男人可是一點都不擔心,在堪平這地界兒在十幾年前他都是橫著走了,最大的地頭蛇就是他,誰還能把他怎麼著不。
是為著昨天的事擔心幾個孩子不服氣再惹出什麼來,自己的孩子還是了解的,就只罵幾句人就算完?
當初就是趙澄都還被打過呢,更別說是昨天那幾個了,事的質就不一樣。
上午的時候男人沒有當著大家的面說什麼,但他肯定是知道了的,也不知道他又要怎麼做?
大的小的都沒有在家,急還不是沒有用,只能能他們回來。
自己這幾個都不是不管不顧胡作非為的子,卿這麼想著才能讓自己安穩下來。
話轉到甜姐兒上,白溫婉面上的笑容也深了些。
“甜姐兒也許久沒有跟外家親近,怕是一天兩天的都舍不得。
晚上去,要是不樂意回來,就讓在外祖家里多留些日子。”
“上這麼說,你可能舍得?”
高明珠話接得快,就跟是順似的,也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被這麼問的白溫婉還是笑,又點頭,“自然事是舍不得的,但莊家不是別。
這一次回來之后再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堪平到京城山高路遠的,即便是想啊,走一趟也不容易。
好不容易回來一回,且讓們多就聚聚,我跟相的時候還多呢。”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誰都能看出來白溫婉眼里的不舍。
說起兒來,當娘的哪有能說得完的話。
“甜姐兒還能在你邊些年頭,我家媛姐兒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等真嫁了人,再要回來一趟可就真難了。
說句自私的話,我都想把留在堪平找個人家嫁了,雖說是一般些,但好歹是能在跟前的時候多些。
可話又說回來,還是隨去吧,兒長大了都是走的。
我們還能守著看到他們到老的時候,終究還是要他們兄弟姐妹互相扶持。”
現在他們自私的把兒留在邊,以后他們兩個老了,兒還能靠誰?
他們兄妹倆在一,即便是兒的婆家看著娘家兄弟的份上也要顧忌些。
“大姐莫要憂心這些了,老話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們把稟哥兒和媛姐兒教養得這般好,往后只等著兩個孩子的福就是。
等稟哥兒跟劉家姑娘了親,來年你就安心做了呢。”
“等媛姐兒的婚事再定下來,大姐就等著做姥姥,到時候抱孫子外孫都抱不過來。”
幾個兒湊在一就是這些話,也都是好的憧憬。
“這些年我就不去年輕人跟前兒湊了,他們才親,自己過著舒坦,我不去討嫌。
真要我去,那我就去。”
其實,宋婷是覺得劉家怎麼也是高門大戶,一個鄉下婆子去了怕遭兒媳婦兒厭。
“這些年我們也存了些銀子,這回回去就讓稟哥兒在京城買個小宅子,夠他們小兩口住就。
往后啊,就得靠稟哥兒他自己去掙了。”
卿沒有說讓稟哥兒就在家里住著的話,倒是更贊同大姐的意思。
不是攆孩子,不會是不想讓孩子們在家里住著,在乎的是孩子們的名聲。
他們與稟哥兒再親,他親之后也不好一直在家里住著。
讓岳家怎麼看,外頭的人怎麼看?
“這可是大事,等回去了我們好好看一合適的,還得離家里近。
兩個孩子隨時都能回來吃飯,走著就能來的最好。
大姐這次跟我們一起進京吧,孩子家是大事,你們二老不能不在場,孩子們還要給你和姐夫行禮呢。”
卿就是聽大姐這意思是不想去了,這才問的。
高明珠他們都看著大姐,“是啊,等我們回去婚事也就差不多到時候,大姐和姐夫可不能不在場。”
被說,宋婷還真的是跟丈夫商議的就不去了,去了又要麻煩弟弟一家不說,也怕自己去給兒子丟臉。
“家里人多事兒也多,我再跟你們姐夫商量商量。”
順著就說起來兩個孩子的聘禮嫁妝來,都是要準備起來的。
媛姐兒一上午都在自己房間里,中午吃了飯之后又回了房間。
問就說是昨天走多了路,腳疼。
其實,是怕被娘親和長輩們問起來關于趙澄。
還有,哥哥他們出去是有事要做的,還得保。
也是真的沒什麼神,昨晚上都沒有怎麼睡。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滿腦子都是趙澄那張臉。
趙澄他們這時候互相扶著在衙門外看熱鬧,也到他們在外頭看人打板子了。
昨天賤的那幾個,一個不,現在都在堂上趴著的。
中午那個說縱子如殺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常先生。
兩個兒子回來之后跟他把家的況說了,他慶幸是現在看清了家的真面目。
每一陣又聽下人議論那李家把家告了,再牽扯出宋家來,他對宋彪此人有些新的看法,便來了衙門口。
正是在二退婚的當口,常先生對家人待自己兒的那些行事屬實是看不上。
再看現在堂上的毅,他都恨從前自己是怎麼就眼瞎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都不必然。
宋家幾個孩子被打之后再提了之前污蔑之人,他便站出來給自己兒子認了罪。
道理是道理,但被打了是真的痛,跟常家小公子一起被打的幾人咬牙忍著不敢喊痛,但悶哼聲是一聲接著一聲。
打完,幾人被自己小廝扶著怕到事先準備好的架子上。
走,他們是走不得了。
都是生慣養細皮的,能趴著不喊疼已經是最后的倔強。
看到宋躍他們幸災樂禍的臉,只能是白眼奉上。
“有本事,站起來啊,你們不是能說得很嗎?起來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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