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大人一邊使勁咬著我的胳膊一邊翻著眼睛往上看,要是裡咬的那胳膊不是我的說不定我就被給萌住了。看這傢伙半天沒有鬆的意思,我只能從隨空間裡出一把牛乾來,這招一如既往的管用:二貨狐貍頓時化作一溜黃,連人帶牛乾消失在我眼前。
“我覺得吧……咱們還是想辦法給找點事做比較好。”這時候安薇娜不知道從哪飄了出來,手裡還拎著頭髮上沾著水珠的小泡泡,“狐貍應該純粹是太無聊了,以前可不是這麼神經兮兮的格,一開始不是穩重的麼?”
“不管是誰。要是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曬太啥都不幹地過上三年都得變這樣,”我深以爲然地點點頭,“不過平常不是有事幹麼?讓幫你帶孩子唄,曉雪都說了,狐貍將來就是咱家的一號保姆,比姬兒佳氏還專業。”
安薇娜聳聳肩:“比孩子們還能鬧吶。”
幽靈僕話音剛落,狐貍妹子就噔噔蹬地從樓上跑了下來。把一卷金黃茸茸的東西塞到我手裡:“對了家主,這是新圍巾,不準用來鞋。”
撂下這句話,狐貍再次化作一溜黃消失在我們眼前。我低頭看著手裡的狐貍圍巾有點發愣,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最近是尾換的日子:狐仙大人有個習慣,每次換的時候都會把落的舊小心收集起來,要麼織圍巾,要麼織手套(這取決於天氣變化的幅度),反正最後這些東西都得落到我手上,從這一點看來沒心沒肺的其實也懂得誰親誰近——平常在家裡也就我最照顧了。
“算了,就讓繼續沒心沒肺下去吧,”我順手把圍巾收起來,臉上掛起樂呵呵的笑容,“能這麼樂天地生活下去也不容易。”
“一條圍巾就給收買了?”珊多拉的聲音突然傳來,我一扭頭,正看到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站在自己旁,“你來一下,有些東西想給你看。”
我好奇地跟著珊多拉來到二樓臺上,不知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值得王陛下如此神神,結果到臺上之後珊多拉二話不說就把爪子亮了出來……我是說把自己的深淵形態亮了出來。
黑暗而又躁的深淵烈焰在的半燃燒著,猙獰的巨大利爪每一次輕微都會在空氣中劃出彷彿空間破碎一般的細微裂紋,珊多拉擡起那變異的胳膊,在空中輕輕劃了兩下,開口說話時聲音中帶著共鳴一般的音:“話說這爪子除了打架的時候好用,平常真是一點都不方便,給自己撓都顯得太長,想握個拳都因爲比例不對收不起來。”
我:“……話說你把我過來不至於是想讓我給你剪指甲吧?先說好,我的能力確實對深淵有效,但你這爪子不一定需要剪指甲……”
珊多拉白了我一眼:“你看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麼,我是最近有了點發現——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你對深淵那種潛移默化的‘滅活’效果,好像從來沒在我上生效過。”
我剛剛還有些走神的心頓時一下子就收攏歸位了:“什麼意思?”
“現在帝國這邊被你淨化過的深淵染者已經非常多,除了深淵獨立團的人之外,咱們家裡還有維斯卡和冰斯,”珊多拉看著我的眼睛,“每一個被你淨化過的人都會有非常明顯的變化,最顯著的一點就是上的深淵反應會顯著減弱,我這陣子分析了所有的案例,發現不管是主還是被,只要經歷過逆轉化,染者上的深淵反應都會減弱至數倍——我除外。”
珊多拉一字一頓:“五年了,我上的深淵強度和當初你我相遇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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