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只是希祖母能為我母親做主,如今好歹也是誥命,”在不似以前那般,被你們任意碾了,“若祖母實在是不喜我母親,到時可以讓我母親搬到伯府里去住。”
二房既然冊封了新貴伯,自然也是有伯府的。
只是分府別住這種事,在旁人看來還以為輔國公府分家了。
“這是何話,輔國公府還能委屈了二房不,”輔國公不悅道。
他雖一直偏袒大房,但心里竟也一直詭異的認為,他對二房三房也不錯,這讓沈清瞳很不理解。
“孫也不過隨便說說,祖父別多想,既然有祖父做主了,那我就回太子府了,還要在云天樓繼續侍疾兩日,王爺一會兒見不著我,又該問了,”沈清瞳捂著傷口,笑了笑道,心里卻在想,司凌染,估計是在想死到哪里去吧。
“那……”
輔國公原本還想,這次沈清瞳過來了,他二人能暢談一番。
這幾日輔國公也想的很明白了,與其指沈婉能嫁得儲君,不如指指這個已得圣寵的二房兒,雖說指的有些晚了,但好歹都是姓沈,都是從輔國公府出去的,將來自然也是同氣連枝。
不想今日居然出了這麼一道。
“今日何人與老夫人說話了?”他問了一句邊的嬤嬤。
輔國公就是這國公府的天,就是安堂的奴才也不敢違逆,當即哆哆嗦嗦的道:“是大夫人。”
“哼。”
……
另一面,沈清瞳已經回了太子府。
剛一回到云天樓,就讓銀環去準備藥箱,好在傷的不重,沒有破相,不然沈清瞳可不會這麼輕易干休。
剛包扎完,孫嬤嬤過來了。
“王妃,王爺讓您過去。”
“我知道了。”
沈清瞳趕著就過去了,那邊,銀環正小聲的把今日輔國公府府事都告訴了孫嬤嬤,孫嬤嬤聞言皺了皺眉。
剛一進司凌染的房間,發現這廝在韓碩和巍然的幫助下,已經坐起來了,并且經過了梳洗,看上去竟是英俊不凡。
大約長久的積威,看到這樣的司凌染,沈清瞳竟是心里有種發憷的覺。
“做了什麼虧心事,看到本王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司凌染眼皮也沒抬,懶懶的問。
老鼠見了貓,這比喻竟是出奇的恰當。
“咳咳,也沒什麼……”
“你頭怎麼了,誰打的?”司凌染眉頭一跳,眸中恍然出現了幾分驚怒之,因為他這才發現,今日這個人哪里怪了,竟是頭上包著一大塊紗布,還滲著幾分。
“小傷,幾天就好了。”
沈清瞳隨意的擺了擺手,想著家丑不可外揚,還是別說了。
“說,誰打的?”
誰知司凌染今日還執拗起來了,一雙漆黑的眸子,的盯著不放,大有不告訴,就跟沒完的架勢,“你若不說,本王也會查出來,到時候本王連你也不放過。”
我靠。
“這是什麼道理,苦主也不放過啊?”
司凌染卻冷冷一語,“你即進了我凌王府的門,就是我凌王府的件,東西被人傷了,總要問清楚吧。”
“是我祖母,我祖母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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