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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女毒天下》 第一千零一章 胎記為證

慕容慬冷聲道:“不急這一時,我有事詔見定王父子,與皇後商議後會給封賞。”

李力士叮囑道:“陛下可莫忘了此事。”

陳蘅在榻上小憩了半個時辰。

元蕓道:“不知小殿下與太上皇說的,這會兒宮裡都傳遍了,說晏晏就是你與陛下失散的兒。當年宮裡鬧邪教被人走的,還說晏晏小公主上的胎記,與皇家的胎記一模一樣。”

陳蘅道:“敏兒上有胎記?”

這怎麼可能,昨晚查看過,紅紋印記因脈未覺醒,必須用的靈力探測才能顯現,口有枚朱砂痣,這可不是什麼胎記。

陳蘅惱道:“不知那混小子又如何糊弄太上皇。”

“小殿下是稀罕敏姑娘。”

“他還不是這一陣子,過了這一陣子許就不喜歡了。”

太上皇等著慕容慬給自家孫封公主,久等沒回音,又有白昊替妹妹委屈,著實不了,自己提了子出了養心殿。

白昊興地大:“妹妹,走,我們瞧熱鬧去?”

兄妹二人牽著小人追了出來。

太上皇直往書房,人未至,咆哮的聲音先到,“慕容慬,都是為人父、為人子的……你……是不是要氣死孤,晏晏已經了委屈,讓你給封號、恩賞就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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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一臉迷糊:“太上皇,晏晏是誰?”

“慕容晏,孤的嫡孫。”

還是聽不明白啊!

“是……是哪位王爺添的郡主?”

“狗屁的王爺,就是他慕容慬的種,他們夫妻好大的膽兒,生了個公主,瞞著孤,說孤上了年紀,怕承不住打擊。而今被我乖孫尋回來了,他居然拖三阻四不給封賞,連乖孫都知道心疼妹妹了委屈……”

定王不說話。

皇帝丟了兒,這麼大的事,不可能他沒得到消息。

他倒是聽人說,嫡皇子把衛國公陳葳的嫡宮了,非說那小姑娘是他妹妹。

該不會指的就是這個小姑娘。

嫡皇孫能把護國公、太平候給哄得出了臭,要哄了太上皇,這並不難啊。

慕容想揖手道:“皇叔父,你確定是帝後的兒?”

白昊帶著敏兒過來,信心滿滿地道:“當然能確定,我、父皇、皇祖父還有晏晏,我們上全有一樣的胎記,晏晏,把你的肚皮出來,讓他們瞧瞧你的胎記。”

定王低頭,是一枚姆指大小的太紋,雖是青的,可這確實是皇家這脈特有的胎記。

以為他眼花,眼,還真有一枚狀似太紋的胎記,這可是北燕皇家一脈才有的胎記,燕元帝上有,當時與他們同輩的皇子裡頭,除了太上皇,還有兩個皇子有這樣的胎記,故而燕元帝才會在三個皇子裡猶豫不決,不知道定誰為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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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想一瞧,亦不說話了。

白昊襟,“看到我的肩上沒,我也有一個,我是紅的,妹妹是青,我爹還是紫的,都是這樣兒的。”

定王心裡暗道:沒聽說皇後嫡皇子之後懷過孕呀?

但皇後深居宮中,幾個月沒見面,不排除生了一個公主的可能。

再有,婦人穿的寬大,若真懷孕,瞧不出來也是有的。

慕容慬蹲下著敏兒的肚子,“還真有一個……”

太上皇怒罵道:“你這個糊塗蛋,自己兒都認不出來,沒瞧的小臉,與皇後一般無二,不是你兒還是誰的?你今兒封不封公主?你敢不封,孤今兒揍死你!自己的兒不疼,誰會疼他們。晏晏都了委屈,你還敢不疼著?”

慕容慬道:“父皇,你消消氣,封,兒臣待衙門開印,當朝厚封,讓風風地回來,這總了吧。”

這個坑人的兒子,坑到他頭上了。

他明明只有一個兒子,哪來的兒。

唉,他若有兒,還不得笑醒。

可這是陳家的兒啊。

他要說不是,看一邊已經信了的定王,就知道連定王這樣的人都信了,他再解釋也是無用,解釋多了,反而被太上皇與定王認為他是推卸責任。

太上皇胡鬧,是被白昊哄騙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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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是清醒的。

慕容慬瞧了好一會兒,也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印上去的,不象紋,就似真的胎記,可這沒道理啊,難不這真是巧合。

太上皇道:“讓禮部給擬個好聽的封號,一定要好聽,不好聽,孤的孫可不要。”

他一手牽一個,帶著一雙孫兒孫離去了。

定王問道:“那小姑娘真是陛下與皇後……”

“朕真是被那小子給坑慘了,那胎記是怎麼弄上去的,朕瞧了半晌,是沒瞧出來。”

慕容想道:“如果瞧不出來,便是生來就有。”

不可能啊!那明明是皇家嫡脈才有的胎記,怎麼可能出現在陳家姑娘的上。

慕容慬歎了一聲,“文郡王接任知府的事,不是皇伯父,也不是定王府,可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真讓朕不解。”

慕容想揖手道:“這件事易早不易遲,我恐其間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陛下還是早令接任員赴任永府府好。”

慕容慬道:“皇伯父以為,誰人合宜?”

永樂府有玉礦,這是無價之寶,現在不開采,將來必采,沒有可靠的人任知府,僅這個出去,就會惹來他人的覬覦。

永樂府對帝後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這是帝後共同建造的桃花源,更是他們的見證。

要接任知府的人,不但得是皇帝信任的,更得讓皇後滿意。

“柳仲原、王灼最是合宜。”

慕容慬道:“柳仲原牽此事,當避嫌,就定王灼(王卓)!”

王灼不僅是翰林院學士,更是定王府的婿。

若皇帝他日憶起此事,會不會懊悔?

慕容想道:“陛下,王灼是莫愁郡主的郡馬,是我妹婿,此次的事,到底與我定王府有了牽涉,雖然我們父子不知,難保沒有人想利用定王與陛下……”

“後晉邪教的人,想離間朕與皇伯父的,談何容易,王灼這些年一直在翰林院做學問,看他的樣子,也是想幹出一番大事的人。即是如此,朕便給他這個機會。只是這件事到底有些怪異,必須徹查敵人的目的。”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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