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珞已經等在了書房很久了,他還在和祁墨討論著之前爭論的事,可不知怎麼回事,有個暗衛突然出現,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祁墨便丟下他離去。
他本想跟去的,奈何祁墨的速度太快,他沒跟上,便只能返回書房等著他,等了很久纔看到祁墨回來,他臉上的神既正常又怪異。
他整個人似乎和平時一樣,就連冷峻的臉上都是一貫的面無表,眸中也是平常的深不可測,可越是這樣,祁珞越覺得不正常。
“皇兄,你怎麼了?”
祁珞試探地問道,似乎從今天剛開始見到他開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比如在和他談話時,他似乎在聽又似乎不在聽,當他以爲他沒在聽的時候,祁墨卻能回答他的問題 。
“我沒事。”
祁墨淡淡地應了一聲,進了書房,祁珞隨即跟了去,“皇兄,你確定要那麼做麼?現在收手還來得急……“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不必再說。”祁墨回到案桌旁開始理事務,並不打算和祁珞談論這件事。
祁珞知道不能改變自家皇兄的決定,最後只能妥協,轉移話題,“皇兄是真的打算要娶側妃?”
“嗯。”
祁墨依舊沒有任何異常,只是聽到聽到祁珞的問題,他的眉目間有什麼緒一閃而過,快得讓人看不清,隨後淡淡地應了一聲。
“可是……”
“你這麼閒,我是不是該找點事給你做?”祁珞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祁墨打斷了,他也放下手中的事,甜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祁珞想起之前祁墨不在都城,他獨自手忙腳地理那些事的時候,心中不由得生出怯意,那樣的生活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極刑。
還是逍遙自在的日子過得比較舒服,因此祁墨的這句話功地讓他閉了。
左丞相府。
“還安分?”
卿相回到自己的左丞相府,在屬下來迎接時隨意問了一下。
那下屬並沒有因爲卿相溫和的神而有所放鬆,反而更加謹慎,世上總有人很能僞裝自己,比如卿相,年級輕輕就做上了左相這個位置,沒有點手段就不現實。
“回大人的話,還算是安分,但是卻一天都沒有進食。”
“是麼?去看看。”
卿相似乎並不意外,在下屬的陪同下往後院走去,他們來到一間屋子前,看守的下人見到他來立即將門打開,卿相徑直走了進去,其他人都留在了門外。
卿相進房間,眼就是桌上毫未的食,他的神也毫未變,視線轉移到角落中蹲著的影,“可是我府中的飯菜不合你胃口?”
“卿相大人,你放我離開好不好,以後我會報答你的,我求你了。”那抹影見到他來了,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腳步虛弱地來到卿相邊,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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