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雲笙神微瀲,看著那突然出現的人,不由得戒備起來,手中的銀針暗自準備好。
經過滄鄴給的教訓,知道不能在莽撞,不然很容易錯失先機。
“是我。”
穿黑勁裝的人淡淡地應了一聲,但云笙卻整個人都怔住了,抑住心的激,不可置信地問道:“瑾珩?”
“嗯,是我。”
瑾珩的語氣有些冰冷,還有些大病初癒的沙啞,但此時聽在雲笙耳中,卻猶如天籟。
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很痛,這才確認真的是瑾珩,他還活著,他沒事!
雲笙跑上前去,很是激,見到他有些憔悴蒼白的神,便不由得想起上次他傷的那一幕,淚水又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太好了,你沒事,太好了……”
雲笙語無倫次地說著,瑾珩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神很是冰冷,心裡卻劃過一難以琢磨的緒。
這是不是鱷魚的眼淚。
“別哭,我沒事,還有我收回之前我說的約定作廢。”
瑾珩的話說得有些冷,三年的約定,從沁兒死的那一刻便沒了。
如今他如此說,只不過是想報復而已,他想過直接殺了,但是那太便宜了。
他醒過來的那一刻便發誓,他一定要讓陷萬劫不復之地,讓也嚐嚐自己心裡的苦。
但瑾珩卻忽略了心裡的異樣,或許,他只是不捨得殺,纔會想到要折磨。
“嗯,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雲笙因爲太激了,便沒有察覺到瑾珩神的異常。
有些不好意思地乾了眼淚,看到自己手中有些臘黃的,才記起自己此時穿男裝,也改變了模樣。
這纔想起的境,不由得有些懷疑和戒備。
瑾珩的眸中再次閃過一抹難以琢磨的神,他看著雲笙。
“我接到你別燕皇捉住了的消息,便來救你,也知道你容貌和穿著不是之前的樣子。”
“那我們快走吧。”
雲笙有些疑,到底是誰像滄鄴的消息,又是誰傳遞給瑾珩的消息?
還有出來這麼久,滄鄴的人都還未找到自己,這都很可疑,雲笙怕發生變故,於是也不方便再問,拉著瑾珩便要走。
“你認識路?”
瑾珩見拉著自己就要來時的路走,心中嘆了口氣,隨後問道。
“……”
雲笙角微微搐,確實不知道,便訕訕地放開了他,讓他帶路。
瑾珩看著這樣子,心中難得不是之前那麼沉重,角勾起了一似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孤度。
瑾珩帶著雲笙在宮中轉了又轉,雖然相信作爲暗殺閣第一殺手,不會連路都不認識,但是疑瑾珩爲什麼不用輕功。
在一路疑中,雲笙終於在瑾珩的帶領下來到出了皇宮。
鬆了一口氣,可這口氣卻沒鬆多久。
因爲他們前面,出現了擋路的人,雲笙一看便知道是滄鄴的人。
不由得自嘲一笑,對啊,怎麼忘記滄鄴也是個工於心計的人了?
怪不得說在宮中怎麼沒人追,而他們也很輕鬆地就逃離了皇宮。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