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蕭妃做什麼?”
雲笙即將出門的時候,被祁墨攔住了,停住了腳步,轉過來。
“自然是問原因。”雲笙很自然而然地回答。
“然後呢?阻止?”祁墨走到面前,看著,眸中的神難以琢磨,直到問得說不出話來,他才繼續開口。
“皇上雖然昏庸,也不會因爲一介嬪妃就做此決定,更別提蕭妃是卿相的人,他又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這次太后和雲天行也沒阻止,說明他們是同意的,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本王。”
祁墨見雲笙非知道不可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告知了這其中的關鍵,的語氣中帶著對雲笙的一寵溺。
“既然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你,爲何你還有往裡跳?”
雲笙聽了祁墨的話,難免覺得有些心驚,卻又疑。
“這也是本王的目的。”
“嗯?”
“以後你就知道了。”面對雲笙的驚訝,祁墨並沒有爲解答,反而開始囑咐。
“本王不在都城的時候,你要學會保護自己,若是都城了起來,你便去找卿相或者君辭,他們不會傷害你。”
“不,我要隨你去。”
雲笙想沒想便拒絕了他的囑咐,雖然不知道祁墨爲什麼會讓自己去找他們,在看來他們並不安全。
“傻瓜,跟著本王會很危險,乖,就等在榕國等著本王歸來,本王會將子延留在你邊,你絕對不會有事。”
見雲笙這般反應,祁墨微微一愣,隨即會心一笑,又有些無奈。
好不容易得到全心全意的依賴,卻要在此時離開。
可任榕國再這般下去,必定走向滅亡,他只有順水推舟,將這權力的漩渦擴大,讓榕國在毀滅中得以重生。
“可我擔心你!”
雲笙聽祁墨這麼說,不有些懊惱,沒好氣地道。
但心裡也很,他能在這關鍵的時刻這般掛心自己,的心漸漸被他一點一點的攻佔,直到只剩下了他。
祁墨的雙眸由於雲笙的話而變得越發深邃漆黑,眸中的緒難掩激,一把將摟進懷中,吻隨之而來。
雲笙有些怔愣,隨即反應過來,臉微微發紅,沒有再像以往那樣推開他,而是順從地回抱住他,迴應著他。
到雲笙的迴應,祁墨的心更加,他的吻更加的激烈,但卻不失溫。
看著沉浸在吻中的兩個人,瑾珩的心又不可抑制地微微痛,他很想離開,可是卻又捨不得。
馬上就要離開了,他對的報復還未實施,怎麼可能甘心。
瑾珩不停地在心裡催眠自己,心裡那抹不知爲何名的緒,只是不甘心而已。
他站在原地沒有,看著這一幕,心裡那名爲“不甘心”的折磨還在繼續,他卻不想離開。
祁墨還是沒有答應帶雲笙一起去,也不勉強,暗地裡卻已經在準備。
他不帶去,可以自己去,一方面是擔心著他,而另一方面卻是爲自己打算。
仔細想了想,君辭是國人,卻和自己不,雖不知道祁墨爲什麼要讓自己找他,可終歸覺得不穩妥。
更別說卿相,卿相是皇上的人,皇上對祁墨手,他也必定會出一分力,到時候別說自己的安全是個問題,更可能被挾持威脅。
想了想,還是祁墨邊最安全,更何況還有瑾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