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塵的視線從未離開過獨孤雪,見把沈卿一手拎起來,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笑。
雖不知要找的東西是什麼,但這匪里匪氣的作著實讓人大開眼界。
直到從沈卿的懷里出一碧玉簪,他心尖一跳,眼神一,周寒氣涌。
等他回過神,正要上前看個清楚,那人作倒是迅速,已經舉起長劍砍了下去。
他看著地上碎片的玉簪,心頭忍著怒火,卻沒有發作,什麼話都未說。
只冷著眸子看向沈卿,目如劍。
獨孤雪手敏捷,又怎會讓沈卿靠近,長劍一,直接抵在了的嚨上。
“怎麼?沈四小姐想雪濺當場嗎?這麼些人看著呢,可不是我殺了你,而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沈卿臉上的痕目驚心,面上滿是毒的冷笑。
“獨孤雪!你個賤人!你憑什麼砍斷我的簪子!”
獨孤雪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角邪邪一勾。
“沈四小姐,看來你果然是腦子有問題,記憶力還極差。
早在你輸掉比賽的那一刻,這簪子就是我的了。
我想如何置,完全看我心,跟你沒有一丁點關系。
我心不爽,就想把它毀了,關你屁事!”
沈卿被簡單暴又鄙的話嚇到了,小板了,恨不能咬死。
獨孤墨瑜也走上前,雙手叉腰,一副母護崽的樣子。
“哼,你這人從哪里冒出來的,竟敢欺負我家!
長這麼丑,就該蹲在家里,也不怕出門嚇到人!”
沈卿氣得膛起伏,呼吸困難,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獨孤墨瑜看著面前直的人,還有些失。
“哼,就這麼點承力,還敢出來咬人。”
獨孤雪:三哥,這樣拉仇恨真的好嗎?
眾人:這兄妹倆真是名副其實的紈绔霸王組啊!
岐王看了半天的戲,眼看著已經落幕,趕揮揮手。
“都散了吧,今日的賞花宴到此結束。
出了這個門,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用本王提醒了吧。
若是讓本王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世子,你負責善后,嘉華,人是你找來的,趕把送走。”
沈卿被欺負這樣,臉還被割傷了。
這要是傳到了涼京,估計又是一番飛狗跳,想想就頭疼,趕撇開關系為妙。
岐王若有所思地看著君輕塵,越發想不明白這個十七皇弟在想什麼。
原本聽了各種傳言,真以為他真要娶沈卿,如今早打消這個念頭了。
只要不瞎,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本不待見沈卿,甚至還有些嫌惡。
“十七皇弟,看來今日只能另尋一地方議事了。”
君輕塵目送著獨孤雪離去,眉頭越皺越深,直到完全看不到的影,才轉離開。
完全被忽視的岐王:……
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這麼大個活人看不見嗎!
君輕塵剛出了菡墨園的大門,微微轉頭。
“去查一下獨孤雪,所有信息都要。”
炎武應了一聲,形一閃,消失在空氣中。
君輕塵上了馬車,靠在后壁上,指尖還著那幅雙面異異樣繡,眸輕閃。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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