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蓁蓁額頭的疤,還是表姐小時候和搶玩後留下的。
所以表姐對此印象特別深。
最近,不小心摔了一跤,側臉有個疤痕,一直想要去掉,正在選醫療機構。
見到喬蓁蓁額頭竟然得沒有一痕跡,不由驚訝。
而在麵前的喬蓁蓁更驚訝。
額頭上有疤?自己怎麽不知道?
如果是失去記憶之前的,可看過家裏的照片,照片裏沒有呀?
故作生氣:“我額頭哪有疤,你才有疤!”
表姐此刻卻忘了趾高氣揚,拉著喬蓁蓁:“蓁蓁,你小時候磕的那個啊,當時是我不對,給你磕那麽明顯一道疤。不過你都在哪裏祛的?效果真好!要不是我知道,本都看不出來修複的痕跡!”
喬蓁蓁卻越聽,心頭越驚駭。
麵前的人對此肯定不會說謊,也就是說從小額頭上肯定有疤。
可是,家裏照片沒有,難道是父母要刻意藏什麽?
怪不得,總覺得家裏照片的像素有些怪怪的。
莫非是翻拍後,PS去掉疤痕,再重新衝洗的?
可這麽做,是為什麽?
好容易隨口胡謅了一家整形醫院名字,喬蓁蓁回到軒轅琛的病房。
著男人英的廓,忍不住問:“阿琛,我們以前認識嗎?”
說罷又補充:“我不好,所以事記得斷斷續續的。”
軒轅琛心頭疑,眼神卻古井無波:“不認識。”
“哦。”喬蓁蓁說不出鬆了口氣還是什麽,心頭因為疤痕事的霾頓時一掃而空。
“阿琛,你傷了不方便,我喂你啊!”
喬蓁蓁放下袋子,將食盒一一打開。
“我的手沒事。”軒轅琛睨一眼:“你不吃嗎?”
喬蓁蓁擺手:“我從你書那裏知道你傷時候,正在吃飯,所以不。”
於是,軒轅琛坐在病床上吃,喬蓁蓁撐著下一直看著他。
隻要軒轅琛看過來,就馬上對著他笑。
病房裏很安靜,軒轅琛覺清粥的香味在口腔中蔓延開,心頭不免很想知道——
麵前的孩,怎麽總有那麽熱烈的笑容?
時間緩緩過去,病房裏有了喬蓁蓁,似乎就不再冷清。
拿著手機給軒轅琛講段子,往往自己笑得前仰後合,而聽的人依舊一臉淡定。
直到晚上九點,軒轅琛看了下時間,道:“你回去吧,家裏人會擔心。”
“我在這裏陪你。”喬蓁蓁卻道:“我爸媽出去旅遊了,他們照顧我好多年,我現在好了,他們也上了全球出國旅遊。至於我哥,他有朋友。我就算回家,也是一個人。”
軒轅琛莫名被‘一個人’三個字打。
這些年,他似乎也總是一個人。
邊的朋友一個個結婚,就連孿生哥哥,都有了兒。
隻有他,時時刻刻都是一個人。
“這裏隻有一個沙發,你睡不好。”軒轅琛道。
“沒事沒事,偶爾兩天嘛!”喬蓁蓁星星眼:“所以你是同意了?”
“嗯。”軒轅琛點頭。
這樣,他和,都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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