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是外面的人沒滿足你,所以你才在我上找平衡麼?”
林苒是真的被氣到了。
原本并不想再提及這件事,可顧深的舉,讓覺到極度屈辱。
仿佛對顧深而言,只是為了滿足他某方面需求的工而已。
哪怕明白自己與顧深之間本無法做到真正的公平,此刻還是無法勸說自己接他任何無禮的需求!
林苒知道顧深聽到這話會不高興,卻還是把心底的不忿說了出來。
已經做好顧深會跟大發雷霆的準備,可眼前的男人聽了一番話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上正溢著一抹十分欠揍的笑。
“還說沒吃醋?你的緒就差寫在臉上了。”
聽著顧深過分自信的話,林苒只覺得無語,正想說自己眼里心里只會有陸謹言一個人,卻又擔心這話會給陸謹言惹來麻煩,終還是忍住沒說。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不再爭辯,也不再強地要求顧深離開浴室。
平生第一次由異服侍著洗澡,沐浴被他涂抹在上,恥中又夾雜著一不明意味的刺激。
這覺很微妙。
林苒怯地背對著顧深,以為這樣可以讓自己心的抗拒不那麼強烈,可上每一條理還是不控制地繃。
“放輕松。”
顧深低啞磁的嗓音在林苒后傳來,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繃的放松下來。
可就在這時,顧深突然停下為涂抹沐浴的作。
覺到后的男人微微前傾,他的聲音也隨之距離又近了一些:“還沒試過在這里。”
就知道顧深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幫洗澡!
果然。
這男人最終還是沒忍住,倏然狼大發,把當小兔子般撲進浴缸里。
林苒恍惚間突然回想起白天在醫院里薛瑤說的那些話,在顧深正對上下其手時,立刻手推拒著他下的口。
“別!”
聲音很大,語氣很堅決。
顧深愣了一下,問怎麼了,木訥地說不出原因,好一會兒才輕聲細語地說道:“昨晚太激烈,破了,我想休息幾天,可以嗎?”
顧深眉間褶皺又深了些,他竟不知道自己會那麼不知輕重,注視著林苒的視線里突然生出一自責來。
“我看看。”
“不行!”
“又不是沒看過,這也害啊?”
“就是不行!”
見林苒態度堅決,顧深便也沒有再堅持,著手幫把上的泡沫沖洗干凈,又幫將長發吹干,每一個作都溫至極。
林苒站在偌大的鏡子前著顧深的服侍,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略微有些失神。
這個男人只要不生氣什麼都好,一旦發起火來,就全然像是變了一個人,讓人陌生又恐懼。
沒什麼事還是不要招惹得好。
林苒正暗自琢磨著這些,顧深關掉吹風機,突然在耳邊說道:“傻瓜,擔心什麼?”
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響徹在林苒耳邊時,微微怔了一下,想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意識到,難不顧深是在跟解釋今天晚上的事?
又覺得不太可能。
顧深那麼高傲自大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跟解釋這些?
就在此時門鈴聲響起。
顧深徑自去開門。
林苒換好服回到房間時,顧深已將飯菜一一擺放在餐臺上了。
竟然都是喜歡吃的。
林苒不得不嘆,江辭不愧是跟在顧深邊多年的人,很多事不需要顧深多說,他就會明白。
這是林苒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翌日清晨。
林苒比顧深醒來得早,還因著昨晚顧深放過而心愉悅,主給顧深做早餐。
吩咐夏夢去后廚取了一些食材,然后在房間自帶的西廚手烹飪。
原本酒店房間是沒有這些配套設施的,是住后,顧深特地吩咐酒店加上的,說這樣即使住的是酒店,卻也多了一些煙火氣。
有家的覺。
當時顧深還特別吩咐,不允許安裝任何明火設備,此時想來,林苒仍是有些的。
這世上怕是只有顧深知道最怕什麼,知道一連住幾年酒店的真正原因了吧。
如果不是重遇陸謹言,或許他們之間還會像以前一樣,平平靜靜地履行著那一紙契約吧?
林苒正有些微微出神。
一雙手突然從后向,輕輕摟住纖細腰肢,若削下顎隨之抵在頸窩。
“怎麼不多睡一會?”
“突然睡不著了。”
顧深又看西廚作臺上擺放著食材,有些凌,賣相也很是一般,并不擅長下廚。
可見在他沒看到的時間里,做的有多麼手忙腳。
顧深努努,聲音里還夾雜著初醒的慵懶:“這些事吩咐人來做就好了。”
“就是突然想吃自己做的了,如果你不喜歡,我再夏夢送些品過來。”
“你做的我都喜歡。”
顧深如此近距離的在上,又說著如此溫曖昧的話,林苒脊背略微有些僵,立刻整理了緒,說:“你先去洗漱吧,馬上就好了。”
“唔……親一下。”
林苒不太愿。
可顧深抱著的力道又了一些,知道要是不答應,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林苒只好妥協。
緩緩轉過臉,正要主吻上顧深的臉頰時,卻被他搶占先機,他的倏然吻住了。
林苒怔住了。
這個吻不同于以往充滿目的的侵略,僅限于與間的,只是力道有些大,持續的時間有些長。
片刻后。
顧深不舍地結束了這個‘點到即止’的吻。
他睨了眼作臺,角勾起一彎意味不明的笑,爾后轉走去浴室。
林苒這才回過神來,發現碗里拌了一半的蔬菜沙拉已經被手里的叉子挑出去了一部分,此刻那部分就靜靜的散落在作臺上。
作臺更加狼藉一片。
這才意識到,方才被顧深吻住的瞬間,手上一抖,竟然在他面前出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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