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越來越猛,并沒有熄滅的征兆,后來還是消防隊趕來才迅速撲滅了大火。
坍塌的房子里搬出一已經燒焦的尸,四肢卷曲一團。
君辭神凝重:“聶儀居然被活生生燒死了。”.七
看他的姿勢,應該是被綁在椅子上,火勢起來的時候無法移,最后只能被活生生燒死。
在場眾人的臉一個比一個彩。
班主臉沉,不知道是在為聶儀的死到憤怒,還是因為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火而覺得威嚴到了挑釁。
折杏在看到聶儀的尸后只是驚訝了一瞬,隨后便是似笑非笑的嘲諷。
新來的惶惶不安一臉茫然;其他人則是一片恐慌。
這種恐慌比早上看到面的時候更甚,顯然到了聶儀死亡的沖擊。
“錦溪回來報仇了,真的回來報仇了!”
說出這話的人神驚惶地朝人群相反的方向跑了幾步,隨后捂住脖子,發出‘嗬嗬’的聲音,倒在地上搐了幾下便停止了彈。
樓玉寒神一凜,大步走到倒下的人面前,試探了一下鼻息后搖頭:“已經死了。”
君辭近距離觀察到,這人臉青紫,里有白泡沫吐出來,顯然是中毒亡。
那邊聶儀才被大火活活燒死,這邊又死了一個,所有人的臉都不好了。
“不、不可能!錦溪,一定是錦溪!”人群中又瘋了一個。
現場一片混,即使有樓玉寒和消防隊安,也還是不能讓所有人鎮定下來。
“錦溪,是錦溪……嗬、嗬……”
一瞬間,人群中又倒下去了一個,他之后,其余人接二連三地倒下,最后還站著的除了樓玉寒和消防人員,就只剩下班主和折杏。
君辭和元敬這兩個其他人看不見的被排除在外。
“你們怎麼會沒事?”班主見樓玉寒和折杏還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樓玉寒沉默不語,折杏卻哈哈大笑起來。
“晚飯果然有毒啊,我還在納悶一向摳門的班主怎麼會突然請我們吃大餐,什麼犒勞探長,你只是為了殺人滅口吧!”折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幸好我多留了個心眼,趁你們不注意把吃進里的東西全都吐了。”
班主牙齒咬得‘咯咯’響,惡狠狠地盯著折杏。
“別這麼看我。”折杏抱著手臂,輕蔑道:“你今晚真正想殺的人,其實是我吧?”
班主沉默不語,只狠狠地盯著,算是默認了。
“什麼嘛,我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折杏撇撇,似乎有些不滿。
這時,樓玉寒忽然開口:“你是錦溪的妹妹吧?”
折杏一僵,班主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顯然,班主只猜到了這一連串的事是折杏做的,畢竟的神沒有多加掩飾。
他只以為是哪個仇家派來的人,完全沒想到折杏是錦溪的妹妹。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折杏這才正眼看向這位探長。
樓玉寒神淡淡:“猜的。”
折杏一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事實上,樓玉寒之所以知道折杏是錦溪的妹妹,完全是君辭告訴他的。
樓玉寒在明,不好到走,君辭卻可以。
下午在四合院到晃想找到點線索,沒想到找到了班主的房間。
房間開著窗,過窗戶可以看到班主站在屋里,神狠地把手里的畫撕得七零八落。
待他離開后,君辭便悄悄地潛進去,把那幅畫從廢紙簍里撿出來拼湊起來。
畫像上是一位著旗袍的明艷子,端莊地站在一棵槐樹下,朝著前方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看這背景,應該是在那個廢棄的院子里。
君辭看到畫像上人的時候就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凝神細想,終于知道為什麼覺這麼悉了。
這畫像上的人和折杏長得非常相像,不是五,而是面部的骨骼和神韻。
只不過畫像上的人要比折杏看起來年紀大一些。
把畫像重新扔回廢紙簍里,再悄悄退了出去。
“即便是猜的,探長你也非常聰明。”折杏‘咯咯咯’地笑,“我跟姐姐相差這麼多歲,長得也不像,很難有人把我們聯系到一起,班主這麼久都沒看出來,不是麼?”
確實長得不太像,就連君辭也是通過的面部骨骼有這一推測。
班主臉已經黑如鍋底,顯然沒想到自己挑細選帶回來的孤居然是錦溪的親妹妹!
“你們不是一直很疑我姐姐為什麼喜歡用蝴蝶當自己的標記麼?就讓我來告訴你們。”折杏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那是因為呀,我的名字里帶有一個‘蝶’字,我姐姐被你從孤兒院領走的那天對我千叮嚀萬囑咐,等我長大后便循著蝴蝶標記去找,我們姐妹倆一起快快樂樂地過日子。但當我好不容易打聽到一點點消息,知道桂春班的臺柱子錦溪喜歡用蝴蝶做標記時,卻在第二天得知了自殺的消息。”
“我姐姐說過要等我跟團聚的,在此之前,絕對不會自殺,絕對不會!那段時間我一直躲在你們的戲班子附近觀察,我看到你們把我姐姐裹了一張破舊的涼席就扔到了葬崗,連個碑都沒有,那副面被地拿著手里,我看到了那上面的蝴蝶,便知道真的是我姐姐,那只蝴蝶,是我們姐妹之間才懂的暗號。”
折杏說著忽然舉起手里的剪刀朝班主刺了過去。
“是你們,都是你們,你們這些罪魁禍首殺了我姐姐!我要你們償命!”
“小心!”元道長到底心善,急忙把手里的桃木劍扔了過去。
‘錚’地一聲,剪刀應聲而落。
與此同時,他和君辭的影也在眾人面前顯現出來。
折杏看著他們兩個怔了一怔,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原來你們就是他說的有緣人啊?”
君辭和元敬還沒反應過來,周圍的一切忽然虛化,場景再次轉換,三人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是……孤兒院?”君辭看向墻壁上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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