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袍的鐮刀組織員,還是第一次見。
金袍人被魃抓著帶出來的時候還是懵的,等看到楚邃南等人后就更懵了。
他沉默了一秒鐘,突然破口大罵:“你居然敢背叛我!”
這句話是對魃說的,然而對方充耳不聞,去蘭姜那里討了十朵花的報酬后立即滋滋地擺弄得到的所有蘭花,沒分給他一點眼神。
金袍人更氣了。
他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大一個局,本想把進來的玄門中人一網打盡,為此不惜千里迢迢去找到魃,沒想到卻敗在了他費盡心思找來的幫手手上?
臨行前在大帝面前夸下的海口如今都了被打的臉。
生疼。
……
清安觀,君辭和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不是我說……你們為什麼要讓住我這里?”這可是魃!君辭一腳踩在石凳上,雙手叉腰怒瞪楚邃南。
魃安安靜靜地站在他后面,好奇地張四周。
院子里的樹木依舊蔥蘢,外面的山間一片青綠,毫沒有因為的到來而枯萎凋謝。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一時間又新奇又激。
楚邃南解釋道:“我們實在是不知道該把放到哪里,魃一出天下大旱,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讓的氣息不外泄,但這并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你就讓我幫你接爛攤子?”君辭斜眼看他。
楚邃南:“……你也看到了,你們這里不任何影響。”
苗也跟著助攻:“大佬,三清爺爺比較照顧你們。”
有三清像的庇護,魃與生俱來的大旱技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君辭:“呵。”
敢肯定,這絕不是三清像的功勞,而是丹田里的那棵草。
“我不會讓你白幫忙,我已經跟總部申請了獎金,他們對魃非常重視,承諾會給你一大筆獎金用來安置魃,還有,給你玄門聯盟的最高權限。”楚邃南道。
君辭耳朵了,終于有點興趣:“什麼意思?”
“有了這個權限,你不僅可以毫無阻礙地查看玄門部的所有資料,還能調玄門聯盟除夏老外的所有人。”楚邃南解釋道。
“那不是跟夏老平起平坐?”君辭驚訝,“這麼舍得?”
楚邃南:“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但你在玄門聯盟沒有職位,只能行駛最高權限的權利,沒有職位工資和補。”
“除此之外還有條件吧?”天上哪兒有這麼大的餡餅?一個魃還不至于玄門聯盟做出這麼大的讓步。
楚邃南早就猜到會這麼問,道:“這個權限是夏老要求開放的,條件只有一個:玄門需要幫忙的時候不得推。”
這算是給了很大的自由了,君辭低頭考慮半晌,愉快答應。
不就是魃嘛,住就住唄,正好多一個幫手。
君辭滋滋地想道。
魃是被楚邃南用更好看的花忽悠來的,來到這邊以后發現他說的完全沒錯,院子里各燦爛的花朵毫沒有因為的到來而枯萎,頓時興了,不用叮囑就興沖沖地答應了住在這里。
只不過這里有一個人讓到前所未有的威脅。
君辭一字一句地閱讀君昊留下來的筆記本試圖尋找他蹤跡的線索,不遠強烈而灼熱的目讓越來越不能忽視。
“你到底想干嘛?”無奈地嘆口氣,準地找到在一株梔子花前蹲著的魃。
魃眼睛里燃著熊熊戰意:“我們打一架。”
君辭:“……我拒絕。”
“你很強。”魃試圖游說,“誰贏,誰老大。”
君辭:“……這是我的地盤。”
魃皺眉:“我贏了,就是我的。”
君辭:“……”
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魃面前。
魃以為答應了,立即站起來雙手握拳看著,然后……被上散發的氣勢得重新蹲下。
魃瑟瑟發抖,滿臉驚惶。
君辭好整以暇地看著:“還打嗎?”
魃連連搖頭:“不打了,你是老大。”
君辭這才重新走回石凳上坐著,拿起筆記本繼續看。
魃看一眼,見沒有注意到這邊,急忙挪腳步一溜煙跑到一棵大樹后面,后怕地拍拍口:“嚇死我了。”
一枝芙蓉探出頭來,正巧到的面前,魃看到花,先前的恐懼一掃而空,抓著花枝仔細欣賞這朵從來沒有見過的花。
……
酒店的副經理還沒找到,經理急得團團轉。
雖然樓總說不用著急,但他還是心里惴惴,畢竟能跟玄學扯上關系,酒店經理不信他后面沒有人。
若是不把這背后的人找出來,他們酒店估計不能安生。
然而就算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到背后指使副經理的人是誰。
在這樣忙碌的形下,有一個人好似被所有人忘。
雷吉諾德一大早就穿著他標志的長袍走出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終于舍得出來了。”維德從影里走出來,立刻跟了上去。
雷吉諾德的臉不是很好,《神之教義》被燒毀后,他到了上級前所未有的責罵,如果不是在電話里,他敢肯定對方一定會把他的翅膀拔下來撕爛。
在酒店萎靡了幾天,雷吉諾德終于振神,為了回去點責罰,他必須要做出點足夠亮眼的績來。
他一定要說服君大師加他們天使一族!
維德一路跟蹤他到寶棲山山腳,臉上的表并不是很意外。
雷吉諾德來寧安市的主要目的就是君辭,讓他詫異的是他居然這麼久才選擇行。
當然,他并不知道他的《神之教義》被燒了,若是知道,他就不會這麼疑了。
雷吉諾德站在山腳下,先是理了理長袍,確認自己沒有任何地方不妥,這才踏上了上山的路。
君辭正在啃煎餅果子,陌裳今天早上突發奇想,攤了許多的煎餅果子當早飯,到了觀里所有生的喜歡。
雖然已經在觀里吃了好幾次人類的食,但魃的眼睛一直亮晶晶的,找到了在觀里的第二大樂趣。
“有人來了。”君辭啃著煎餅果子說了一句,魃回過頭,猩紅的雙眼立馬對上了雷吉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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