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見打開茶壺,將針頭放在里面,一拉后面的機關,里面就被注滿了水。
又將注對準了太妃的方向,嚇得太妃連忙躲開,下一瞬,茶水就從針頭里噴了出來,得又細又遠。
“太妃娘娘別怕,這個其實是把藥水注的法,使藥水直接進,病才好得快。”
穆凌薇又微笑道:“臣妾的師傅不會罰好人的,因為他掌管了整個天宮,是玉皇大帝座下的二把手。剛才他是不是說此可以吸收人的魂魄?”
青兒道:“是的,王妃的師傅正是這樣說,要吸走太妃的靈魂拿去……”
“太妃娘娘別擔心,師傅他一定是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才會這樣說,他說的其實不是您,而是您里的臟東西,待會兒臣妾去給他老人家求求,讓他作法收了這只鬼魂。”
“呀,太妃娘娘,您臉怎麼了?真是對不起,一定是師傅收鬼時沒注意分寸。臣妾帶他老人家給娘娘道歉,他一定是看到你臉上有臟東西,所以才打了娘娘兩掌,不過,娘娘別擔心,那臟東西已經從娘娘的里出來了。”
“啪啪。”
穆凌薇又用自己的手找了自己兩掌,冷聲道:“師傅,您老人家下次別下這麼重的手。”
太妃見的表稽得很,仿佛真的在和里的另一個人說話一樣。
頓時,穆凌薇又朝空中喊了一聲:“師傅,給徒弟一支藥膏。”
瞬間,只見手中多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眾人嚇得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憑空冒出來的東西。
下一刻,連忙殷勤地道:“這是清涼消腫的,臣妾馬上給太妃娘娘涂抹一點,明天就會好了。”
說著就扭開蓋子,“太妃別怕,這藥有奇效,一會兒臉就不疼了,臣妾怎麼覺得臉也有些疼,臣妾先用一點。”
于是,只見又出一個呼呼晶瑩剔帶著些綠的抹在自己的臉上,朝虛空喊道:“好舒服,謝謝師傅,下次您研制藥時,別摳門,這一只太了。”
下一刻,又將藥抹在太妃的臉上,在接到的那一瞬間,真的有一清香味,還有些冰冰涼涼的。
太妃滿眼狐疑,似乎忘記了上一刻還要殺了穆凌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薄荷膏,消炎止痛的效果很好,非常好用。”只見說個不停,大家都被帶進去了。
又乖巧地答道:“這也可以當燙傷藥,涂抹不留疤,像這種天氣也可以涂抹一點,緩解皮繃,比雪花膏還管用。”
太妃接過,在手中把玩著,只覺得這個東西奇怪得很,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便收到袖子里:“本宮回去讓張太醫查看一下。”
“娘娘可得好好保管,用的時候一點抹勻就行了,這東西價值千金,有價無市,保準娘娘用了容煥發,再回十五歲。”穆凌薇又微笑道。
太妃心里早就心了,已經三十好幾了,長得雖然漂亮,眼看著也不如小姑娘水了。
誰不想青春永駐,就連太后娘娘為了勾住……也時常使用偏方駐。
不管有沒有用,先試試,如果沒用,再殺也不遲。
又瞟了一眼穆凌薇的臉,果然消腫了,剛才可是使了全力想要先發制人給晗兒出氣。
就在這個時候,崔嬤嬤也出聲道:“老奴的也好了,瘸折磨了老奴這麼多年,老奴多謝王妃。”
君墨寒滿頭黑線,他也瘸……
“崔嬤嬤不用客氣,本王妃還要給嬤嬤用針針灸疏通管里的堵塞,繼續用藥才行,嬤嬤只要乖乖吃藥,本王妃保證嬤嬤不會復發。”
突然,當著眾人的面,崔嬤嬤朝穆凌薇跪了下去,抹了抹眼淚:“老奴的這條要不要都可以,老奴就是心疼王爺,王妃的師傅是神仙,老奴求王妃也給王爺治治,就算用老奴這條命來換也愿意。”
郭焱也跪了下去:“王妃,求您讓您師傅給王爺治。”
他又磕了兩個響頭:“只要王妃能治好王爺的,就算讓郭焱當牛做馬,我也愿意。”
穆凌薇滿臉的為難,這兩人為了他們的主子也算是拼了。
此時,只見君墨寒眸冷寒,一副高傲的姿態,有些為難道:“雖然我師傅傳授了我醫,但我功力尚淺,我也只有去求求我師傅,讓他老人家試試,不敢答復一定能治得好。”
這時,在場的眾人都各有心思,太妃突然道:“你是說你師傅傳授你醫,你能治好王爺的?”
穆凌薇乖巧地答道:“其實臣妾也只學了師傅的三層功力,師傅他每次都在夢中教我醫,我還在繼續學呢。崔嬤嬤的的確是臣妾治的,也不敢保證痊愈。”
又道:“不過只要崔嬤嬤按照臣妾的方子服藥,臣妾每日再幫針灸,應該不會再苦了。”
“至于王爺的……”
又道:“為了夫君能好起來,臣妾愿意一試。”
痛風是不能除的,人一旦不忌控制飲食,很容易復發,所以沒把話說滿,怕落人話柄。
上晗聽到此,心里也有些竊喜,如果寒哥哥的好了,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姑母也不會反對。
一個賤民,還不放在眼里,到時寒哥哥休了便是。
于是,只見上晗滴滴地道:“晗兒也希寒哥哥盡快好起來,讓給寒哥哥治疾吧……”
又挽著太妃的手撒:“姑母,您不是答應晗兒的嗎?”
上晗一撒,太妃就心了,又想到皇城里的人可不希君墨寒好起來,頓時就有些發愁了。
雖然也不相信一個殘廢了五年的人能重新站起來,但以防萬一,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穆凌薇算是看出來了,太妃雖然是君墨寒的姨母,可沒指著他好。
于是又道:“太妃娘娘,其實臣妾學藝不,也不敢保證能治好王爺的疾。”
“況且王爺時好時壞,臣妾聽真兒說王爺還患有虛之癥,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但是臣妾給王爺把過脈,懷疑他患的不是虛之癥。”穆凌薇又道。
太妃正在發愁,突然聽到此,猛地一驚,眼中也閃過狐疑。
張太醫一直檢查都是虛,怎麼可能不是虛?
難道君墨寒一直在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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