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豈知曹所想?眼見王英挑戰,他自是不懼,也催馬殺出陣來,兩個就在陣前戰一團。
曹凝神看了片刻,不由失:罷了!這朱仝的武功雖然也算了得,但若比當年那位髯公,何異天壤?
再仔細打量一番,雖然都是赤面長髯,相貌氣質卻不相同,朱仝顯得慈和可親,卻無關羽那威嚴傲然的氣派。
場中二人各不相讓,斗了十七八招,王矮虎力乏,虛晃一槍便退,朱仝追趕上去,梁山陣中“拔山力士”唐斌喝道:“大胡子,休要逞兇!”策馬奔出,攔住朱仝廝殺。
二人戰了幾招,朱仝暗自驚異:山寨中何時又來了這般一個好手?
雷橫見朱仝和唐斌不相上下,心道該我出場了,遂大喝道:“誰敢和我一戰!”飛馬出陣,石秀低聲道:“哥哥,小弟去舒展舒展筋骨。”躍馬而出,抵住雷橫,這兩個都使樸刀,也是殺得難解難分。
趙能、趙德看了又看,看出了便宜來,但聽趙德道:“哥哥,想他一干草寇,能有多高手?和朱仝雷橫打的這兩個,怕已是頂頂厲害的了,我二人這時候出戰,豈不是撿了柿子?”
趙能道:“兄弟,你說話十分有理,你我青云直上,便自今日起。”
他兩個殺氣騰騰,縱馬殺將出去。
晁蓋冷笑道:“這兩個卻是公明兄弟仇人,不必留。”
話音落出,兩員大將齊齊出陣,一個是豹子頭林沖,一個是鐵棒欒廷玉,二將出馬,林沖蛇矛一抖,攔住趙能,欒廷玉鐵槍舞起,罩住趙德。
這八將捉對兒廝殺,戰不三合,林沖一矛翻趙能,欒廷玉見了亦不示弱,擰一槍,磕開樸刀刺趙德咽。
正所謂:莫怪陣前隕此,不識己亦不識人。封侯拜將真如夢,骨凋零碾作塵!
朱仝、雷橫見了,齊聲發喊,各自猛攻一招,扭頭就走。唐斌、石秀也不追趕,只呵呵笑道:“且呼延灼出來一戰!”
話音未落,但聽雷霆般隆隆驚響,大地震,城門前土兵弓手急往兩邊一閃,一隊隊馬軍直沖出來,一出城門,間距立刻拉開,卻是三十匹馬一列,以鐵索連著馬甲兩側銅環,騎兵們持弓配槍,顯然是先覆以箭雨,再槍沖鋒,如墻而進。
這連環馬甫一展開,梁山軍不待進對方程,回便逃,隊形頃刻大,五百馬軍卻不往后逃,而是斜刺里躥了出去,還帶著挑釁之意。
呼延灼滿臉興,目兇,道:“還想騙我去追你馬軍?哈哈,兒郎們聽令,莫管他馬隊,只全殲草寇的步軍,拿他十幾員頭目,去換兩位先鋒!”
隨著地面隆隆巨震,一千四五百匹馬,分為四十多隊,如泥石流般向步兵沖去。
不多時,連環馬隊已經沖到梁山軍之前的陣地,那些逃跑的步軍哪里及得上馬速?眼見已在程之,呼延灼哈哈大笑:“!死他們!”
前面幾排騎士齊齊拉弓,斜斜朝天,正待放弦出,忽然天塌地陷般片摔倒,箭矢四下飛,差點倒把側面的主將篩子。
呼延灼定睛一看,不由肝膽俱裂,森然冷氣從心口直沖天靈蓋:從梁山軍之前所站的地方往后,足足十幾丈的空間里,不知何時掘了無數小坑,其深不過半尺,大小剛好夠一只馬蹄陷,先還稀,越往后越是集。
這坑挖的損無比,戰馬沖鋒何等聲勢?馬蹄一旦踏,當即便要折斷,一馬折蹄,整排馬匹都要連累摔倒,馬背上的騎士四下飛出,再被后面的馬一踏,頓時死傷無數。
這一刻,呼延灼仿佛看見了地獄的模樣。
原來他的地獄不是傳說中的刀山火海,而是“如墻而進”的連環馬,骨牌般連環倒下的場景。
滿地滾駿馬,滿天飛騎士,一瞬間仿佛都消了音,呼延灼張大著,呆呆看著眼前的慘劇仿佛慢鏡頭般上映,仿佛噩夢般,猙獰而又充滿了不真實。
一千四百多騎士,八九都摔倒在這片土地上。
呼延灼自學會這門連環馬以來,從未想象過會有如此大敗。他知道鉤鐮槍是連環馬的克星,但天下懂得鉤鐮槍的人為數寥寥,而且以鉤鐮槍鉤斷馬蹄,也是以命相拼。
槍才多長?馬匹縱然摔倒,也能將槍手排撞飛出去。
可是此刻,梁山做了甚麼?像小孩一樣,挖了點泥,就干掉了自己的連環馬?干掉了自己封侯拜將、重振門楣的野?
呼延灼咬住了牙關,使勁搖搖頭,轟!世間的聲音再次回到他的耳中,那是人的慘,那是馬的悲鳴,那是后城墻上下的驚,那是前方正在回頭的梁山人馬的歡呼。
他倉皇抬起頭:十幾員梁山大將,各持兵,滿臉興地沖向自己。
他往側面看一看,曾經惡戰數十合平分秋的猛將,揮舞蛇矛,帶著數百馬軍繞后襲來。
往前,雙拳難敵四手,往后,回城路已斷絕!
倉皇四顧之間,幾乎恨不得一死。
但這個念頭隨生隨滅。想起自小苦練武藝場景,呼延灼將牙一咬:當初“金呼家、銀楊家”舉世仰慕,如今楊家將幾乎絕跡,呼延家也只我一人做得軍將,我若死了不難,祖宗榮,卻是徹底湮沒。
罷了,如今只得保存有用之,再圖他舉!
想到此,呼延灼也不管那些連環馬了,如負箭帶傷的猛虎般狂吼一聲,拍馬揚鞭,仗著下寶馬,在梁山馬步兵合圍前,往向東面大路而去。
晁蓋見走了呼延灼,跌腳悔恨道:“啊喲,早知如此,該在路上埋下伏兵,如何他走得。”
曹卻是不以為意道:“這廝鞭法湛,實在是員猛將,又有寶馬傍,便是有伏兵,也未必攔得住他。不過此人心思,和我料定一般,你看他為何不往西邊去投汴京?此番東去,必是不愿認輸,到哪里借得兵馬再來復仇。”
晁蓋聽了大笑道:“他兩番大敗,若敢再來,我倒佩服他是好漢。”
曹也笑道:“先不管他,讓小的們把這些馬都解開拉起來,除了蹄子折損的,其他大半應該都無事,只是被鐵鏈拖翻,將養一陣,還是能披甲上陣的好馬。”
那鄆城縣余縣令,一直在城頭觀戰,先見斬了趙德趙能,已是一驚,又見折了連環馬,更是驚斷了腸子,最后見呼延灼單槍匹馬落荒而逃,愈發嚇破了膽,頭頂百會驚飛三魂,腳底涌泉跑散七魄,整個人幾乎都了空的,瞪著兩眼一陣陣發抖。
還是朱仝上來安道:“相公勿驚,我和雷橫把守城池,決不讓草寇們踏進半步。”
幸好梁山也沒有攻城之意,自顧收拾好了馬匹,興高采烈牽著繳獲、押著俘虜,吹吹打打回轉梁山去也。從頭到尾,都沒有往鄆城看過一眼。
有分教:小計從容破大敵,淺坑輕易折前蹄。鉤鐮槍法費心力,干脆大家挖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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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十四分,為“楚柳拂風”兄臺盟主加更!
今日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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