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塵和嚴如雪走進廚房,夜一正拿著小魚干逗煤球。
“你去哪里找的小魚干?”明落塵好奇地湊近。
有了小魚干,煤球是指左就是左,指右就是右。
夜一:“落塵小姐,小魚干是溫伯給的。”
他喂完手上的這小魚干,結束投喂,惹得煤球在旁邊急得跳腳,喵喵喵地一連,可就是得不到回應。它想自食其力,發現抓不到夜一手上的那包小魚干,胡子和尾都直了。
“小饞貓。”明落塵笑著對煤球說,“夜一,繼續喂吧,它跑了一晚上,多吃點小魚干才行。”
既然落塵小姐要求,夜一照辦。煤球又吃到了小魚干,貓爪子溫順地在夜一手上拍打,貓臉跟著蹭,親昵友善得不得了,完全沒有當初的跋扈和傲。
明落塵又多看了兩眼,走到洗手池前開水洗手。手上沾了泥土,洗得倒是仔細,不過沒有用洗手。
嚴如雪上前,手了洗手后,跟著把手放在水下沖了一下離,雙手出泡沫后,他先關掉了水,在明落塵茫然的目中雙掌包裹住的雙手。
“要用洗手,雙手才能清洗干凈。”他抓著的手,細膩的泡沫在兩人的手指掌間滲出。
明落塵心想,怎麼這麼麻煩,在山上挖個坑也是隨便找個有水的地方洗洗就算了,哪里需要這麼講究。
反正師父說了,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記住沒有?”嚴如雪覺得自己在教三歲兒,小姑娘還一臉好麻煩的表,本沒把他說的放在心上。
明落塵敷衍地點頭,“記住了。”
“以后如果被我發現,你想我怎麼罰你?”嚴如雪抓著小姑娘的手,打開水,兩人的手接水流的清洗,泡沫隨之消失。
“為什麼要罰我?”洗個手而已,搞得那麼復雜干什麼?
嚴如雪細細地洗兩人的手,最后確定洗干凈了,關水,從口袋里掏出手帕,“為了讓你記住洗手的步驟。”
他先把手帕包裹住明落塵的手,替仔細干后才隨意地拭自己的手,然后手帕就被他放到了一旁。
“我會洗手。”明落塵把手舉到自己的鼻子前,洗手淡淡的檸檬味道混合著嚴如雪上的味道,聞著舒服的。
“用洗手,不然就罰你吃一頓夜宵。”既然小姑娘沒有想到罰什麼,那由他來決定懲罰的條件。
怎麼還扯上吃的了!
明落塵堅決不同意,“不可以!”
“好好洗手,那就沒有懲罰。”
明落塵和嚴如雪洗手的過程中,夜一盡量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而他用小魚干著煤球,它也乖的。結果啃完一條小魚干,煤球沖著明落塵喵了一聲,它功拉到了明落塵的注意力,也到了嚴如雪的注目。
“煤球,繼續吃你的小魚干。”明落塵借機轉移話題。
只要轉移得快,妖孽就無話可說,看他還怎麼往下說。
“藥可以了,我先把藥倒出來。”
明落塵對著煤球說完話后,走到藥罐旁邊關火。
小姑娘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看來是需要吃一頓夜宵才能糾正了,如果一頓不行,那就吃幾頓。
嚴如雪心中有了打算,也就隨明落塵轉移了注意力。
“落塵小姐,我來。”
明落塵準備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手套,夜一已經拿住了手套。話說完,他開始端起藥罐倒藥,不給明落塵手的機會。
明落塵不需要倒藥,就把需要嚴如雪做什麼的事說了出來,“妖孽,等下你用針挑破柳清揚的手指,要滴三滴他的到藥里面。”
“好。”嚴如雪沒問為什麼。
明落塵在給伍倩倩扎破手指把滴到藥里的時候,陸永問,“小姑娘,為什麼要滴?”
“以毒攻毒。”
本來兩碗藥都由夜一端著,柳清輝看到主分走了一碗。
他端著藥,被嚴如雪要求放在弟弟手下,然后他看到嚴如雪扎破弟弟的手指把滴到藥里,“這才是真正的解藥?”
“這才是他們各自的解藥。”明落塵讓柳清輝和夜一換手上的碗,“滴了的的這碗藥,才是柳清揚的解藥。趁熱喝了,等半個小時藥效發作后,毒就解了。”
藥喂了,喝了,眾人開始等待。
明落塵繼續帶著嚴如雪和柳清輝滿院子找木頭。
柳清揚喂完藥半個小時后就醒了,柳霜霜接到電話,把消息告訴了正在埋頭挖坑的哥哥。
柳清輝點頭表示聽到了,下鏟的作很練,不一會兒,“挖到了。”
十點多快十一點的時候,他們才挖完院子里的木頭。
“這是最后一截木頭,你確定?”柳霜霜問。
明落塵彎腰撿起地上的木頭丟進手上新拿的麻袋里,加上前面挖出來的,好家伙,這院子里一共埋了十八截木頭,而且,還有一地方沒挖。
“確定,但是還要繼續挖。”明落塵搖了搖手上的麻袋,“你們在這里等我,我把麻袋拿回去放好再出來,不然拿來拿去,累。”
明落塵留下嚴如雪幾人,拿著麻袋返回。
柳清揚已經清醒,他和伍倩倩手上的紅線也消退了,但眾人還在等待明落塵的歸來。
“明小姐回來了。”守在門口的溫伯遠遠看到走近的明落塵,率先進屋通知眾人。
明落塵把第二個麻袋放在第一個麻袋旁,對上眾人的視線,“我先去洗個手。”
邊沒有嚴如雪,明落塵本打算用水沖沖就好,想到妖孽說的話,了洗手。洗完后,手上沾著味道,等下就讓妖孽好好聞聞。
明落塵回到會客廳,柳清揚率先起來,“明姐,你快拯救我吧,這里太冷了,我想出去曬太。”
柳家人都覺得冷,可會客廳里有客人,他們不好不開空調,所以冷上加冷,但他們只能忍著。
“你真吵。”明落塵走到他邊,“手,我看看。”
柳清揚張開手,手指上已經沒有了紅線。
明落塵跟著替他把了脈,隨后拔了他上的金針,“曬太沒用,老實在屋子里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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