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如雪搖了搖水瓶,“還要水嗎?”
“真是會轉移話題,不用了,準備弄完了。”明落塵重新收回視線,但下一秒又沒忍住,“妖孽,你還記得我是十八歲吧,剛年。”
“然后?”嚴如雪知道小姑娘要說什麼,他假裝聽不懂。
明落塵敲打著草藥,石頭的撞擊聲在夜里特別的清脆響亮,“然后你最多只能抱抱親親,剩下的別多想。對了,我的初吻還在,你要不要考慮今晚把初字干掉?”
嚴如雪對小姑娘的“膽大包天”沒有下文,他放下水瓶,拿起旁邊的硫磺,“這個要怎麼撒?”
“四周撒一圈。”明落塵準備弄完藥了,“你還是讓我撒吧,撒多撒都不好。”
嚴如雪默默地拿著袋子走人。
**
明落塵忙完快凌晨一點了,嚴如雪站在帳篷外等著。
小姑娘扭著脖子靠近帳篷,嚴如雪等走近后起帳篷,“脖子痛?”
“有點酸,睡一覺就沒事了。”明落塵鉆進帳篷里。
已經坐在帳篷里,睡眼迷糊,“妖孽,你睡哪邊?”
“你睡哪邊?”嚴如雪站著沒。
“那,這邊吧。”明落塵在左邊躺下。
躺下的覺太好了!
明落塵使勁地扭子。
嚴如雪等小姑娘折騰完了才鉆進帳篷里,他轉拉好帳篷,在右邊躺下。
嚴如雪平躺后閉眼,明落塵向右側躺,目落在嚴如雪臉上。
“喂?”明落塵小聲地了一下,旁邊的嚴如雪沒給反應,接著又了一聲,還是沒反應,“秒睡?”
“閉眼,睡覺。”
明落塵雙手支撐著趴起來,抬頭看著嚴如雪,“你沒睡啊?”
“你不困?”小姑娘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麻雀,嚴如雪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帳篷頂,沒有對上小姑娘的眼睛。
明落塵一連打了三個哈欠,可還是著和嚴如雪說話:“困啊,我想問問你,真的不做點什麼嗎?”
嚴如雪微微側了側臉,“你想我做什麼?”
“誰知道你想做什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明落塵雙手往前推,人地趴下來,“哈,你要是不做什麼的話,我可就睡覺了。”
“睡吧。”嚴如雪重新閉上眼睛。
明落塵微,聲音輕淡,“不會是不行吧......”
嚴如雪用盡全的控制力才沒有睜開眼睛把邊的小姑娘提溜到自己懷里,的話,他先記住了,等長大,看他怎麼收拾。
旁邊的男人沒有靜,明落塵刺激夠了,終于放心地閉眼睡覺。
的呼吸綿延細長時,口中的妖孽睜開了眼睛。
他輕輕地挪子向左側躺,小姑娘靜靜地趴著睡,臉向著他這邊,他恰好看到了睡中的臉龐。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的睡,幾分鐘后,他重新平躺,閉眼,徹底睡。
**
一夜星辰,一夢好眠。
早上八點多,扎營才有了大一點的靜。
王教授從帳篷里出來,他出來后走到正在煮早餐的劉欽茂邊,“小劉,你什麼時候起來的,怎麼比我這個短覺的還要起得早?”
劉欽茂一言難盡,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他總不能說,教授,你的睡相不好,我是被你踢醒的。
“沒睡好嗎?”王教授懶腰的作停在一半,可他不記得他的睡相不好啊。
“我昨晚睡得好,今早就醒得早。教授,我煮了面,你要不要加火腸?”劉欽茂指了指手中的鍋,他剛給蘇泉他們煮了,現在煮的,是他和教授的。
王教授聞著面香,“加,帶出來不吃,留著拿回去作紀念嗎?如霏他們還沒起來嗎,蘇泉他們怎麼樣了?”
劉欽茂邊拆火腸的包裝邊回答,“蘇泉他們看著好點了,如霏他們還沒見靜。教授,你要不要辣椒醬?”
“要,你多放點。”
劉欽茂往面里加辣椒的時候,嚴如霏和嚴如霆的帳篷里終于有了靜。
“姐,你踢我干什麼!”嚴如霆小了一聲。
“你去看看大哥他們醒了沒,沒醒我再睡一會兒。”嚴如霏卷著被子,不想起來。
嚴如霆使勁扯被子,“你想知道你自己去看,我也要再睡一會兒。”
兩人在帳篷里互懟,帳篷外夜九和夜十二看好戲。
“爺應該醒了吧?”夜十二里叼著干,他不忘給夜九遞一條。
夜九接了,沒啃,“這是給天命準備的干嗎?”
“不然呢,我上哪找別的干給你?”夜十二催促夜九,“趁天命沒醒趕啃,味道不錯。”
“它已經醒了。”夜九撕開干的包裝,在狐貍崽跑到腳邊的時候遞到它面前。
狐貍崽嗅了嗅夜九手里的干,它沒咬,沖著啃干的夜十二吱,而且得還兇。
“九哥喂你呢,你瞅著我干什麼?”夜十二指指夜九手里的干,可狐貍崽只對著他,他嚇得趕把剩下的干塞里胡嚼兩下吞進肚子,“小祖宗,你別了,會出事的。”
“誰讓你吃它的干,天命,先吃這個,回頭讓十二賠你。”夜九又把手里的干遞到狐貍崽面前。
吱!
狐貍崽兇狠狠地對夜十二發出一聲不滿,咬住夜九手里的干,磨了磨牙后開始趴在地上啃。
煤球小跑來到夜十二面前,它蹭著他腳,喵喵喵。
“小魚干來了!”
夜十二被狐貍崽記仇了,他可不想也被煤球記仇,趕從口袋里拿出小魚干。
吱!
喵?
兩只小的流了幾聲,煤球咬到小魚干后,對著夜十二出鄙視的貓眼神,它湊到天命邊啃小魚干。
“九哥,你看到沒有,我是不是被煤球鄙視了?”
“嗯。”夜九點頭。
“我又沒吃它的小魚干,它鄙視我干什麼!”
“誰讓你吃了天命的干,那個干,人能吃?”
夜十二傷心了,“我都吃了,你說能不能吃。”
“你吃了不代表人能吃,爺醒了,我去大哥他們,你去準備早餐。”夜九說完走了。
夜十二低頭看看兩只,再看夜九離開的方向,“我準備早餐,那這兩只誰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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