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承包的那兩個廠子多大啊?”
葉國平問道。
“一個汽水廠大概有五百人左右吧,玻璃廠三百人,上班的也就一百多人,都不是什麼大廠子。”
葉小文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的說道。
“五百人還不多,咱們平城縣玻璃廠才三百人。”
姜桂芝開口道。
“一百萬人家就賣給你了,這也賣的太……”“太便宜?”
葉小文接著父親的話問道。
“也不是,其實一百萬也多的,就是廠子怎麼能夠賣了呢?”
葉國平始終想不通。
“其實我只想要一個汽水廠,那玻璃廠就是半賣半送,和你們玻璃廠差不多,生產設備落后,生產工藝也太落后……”葉小文隨意的說著,完全沒有意識到父親葉國平的臉已經變得很難看了。
“啪。”
葉國平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說什麼累贅,那麼大一個廠子……”“老葉。”
一旁姜桂芝瞪著眼睛看向丈夫:“你干什麼?”
“哎呀,說禿嚕了。”
葉小文看著老葉發飆了,這才意識到了。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輩子,自己對于廠子的概念都很模糊。
印象也不是那麼深刻,畢竟自己也沒有在廠子里工作過,上一世畢業分配以后,干了沒多長時間就辭職下海經商了。
這輩子更早,所以他就是純粹的以一個生意人的眼來看國營工廠,有些廠子有技積累,有引進的先進生產線,有練工人,還有一些品牌的知名度,那就是一個有價值的廠子。
而有些廠子,像東興玻璃廠和平城縣玻璃廠,兩家廠子都屬于沒有什麼技含量,而且屬于污染企業的廠子,而且還生產工藝在國都屬于落后十年,在國外都不知道落后多年,沒有競爭力。
還得養著一大群工人的廠子,完全就沒有任何價值,唯一有點價值的可能就是他們廠子所占的那塊地皮了。
當然了說的是東興玻璃廠,像平城縣玻璃廠,平城縣就是一個小縣城,地皮的價值都不是很大。
不過父親葉國平不一樣,他大半輩子都待在廠子里,對于工廠的還是很深厚的。
父親滿懷深地廠子,被自己說的一文不值,甚至是一個累贅,葉國平不生氣才怪呢。
姜桂芝開口了,葉國平就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悶聲做了下來,不過依舊氣呼呼的看著自己這個不孝的兒子。
“哎呀,一時口誤,別生氣嘛。”
葉小文嬉皮笑臉的說著。
葉國平苦笑不得,和自己兒子置氣,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
“不是,你說說,怎麼玻璃廠就了累贅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明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新帳舊帳一起算,你那大學通知書怎麼來的,真以為我和你媽沒有什麼見識呢,讓你糊弄……”葉國平今天還真的想和兒子較較真,玻璃廠怎麼就是累贅了,口誤是不可能的,生產工藝設備落后,那確實是落后,可也不至于為累贅。
“老葉。”
姜桂芝是一個母親,是不介意兒子說一的,最重要的就是兒子了,廠子效益本來不好,兒子說一怎麼了。
難道兒子說一效益好,廠子的效益就真的能好了,自欺欺人罷了。
“兒子剛回來,你干什麼?
就不能夠讓兒子好好吃個飯嘛,而且兒子不是說了口誤,說錯話了,怎麼還不依不饒的了?”
“不是,我就想聽聽。”
葉國平苦笑著,妻子要護著兒子,能怎麼辦?
“真想聽?”
葉小文問道。
“真想聽。”
“那給我拿瓶啤酒,”“小兔崽子。”
葉國平笑罵一句,轉去院子里的井里,搖上來兩瓶冰鎮啤酒。
這個時候夏天熱,家里也沒有冰箱,就把啤酒或者西瓜放在井水里冰鎮著。
冰涼的啤酒倒在明的玻璃杯里,杯子外邊迅速的就泛起了一層霧氣。
當然了,葉小文也沒有忘了給父親也倒一杯。
姜桂芝看著父子倆,無奈的搖搖頭,進屋給葉國平也拿了一雙筷子。
父子倆就著桌上的兩個小菜,喝了起來。
“這玻璃廠,說實話沒有什麼技含量,不像家電廠,比如冰箱,比如電視機,人家有技積累在,多多都是有點底蘊的。
可是玻璃廠呢,就是燒個破玻璃,沒有什麼技含量,而且還污染環境,而且像東興玻璃廠和平城縣玻璃廠,現在用的還是原來60年代,70年代的生產工藝,燒出來的玻璃明度不高,品率也不是太高,還有氣泡。
現在很多玻璃廠都生產浮法玻璃,你們兩家玻璃廠都不是對吧?
都沒有引進那個生產工藝對吧?”
“對。”
葉國平滿是苦的點點頭,這一點確實是,國很多玻璃廠都已經引進浮法玻璃生產線了,生產出來的玻璃明度高,沒有氣泡,品率也高。
可是他們還是用的老的生產工藝,生產出來的玻璃不是明的是翠綠的,里邊還有一些小氣泡。
像葉小文家的玻璃就是這些的,當然了,他們家的玻璃是葉國平從玻璃廠拿回來的,沒有花錢,不能多。
“其實這也就算了,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工人的問題,東興玻璃廠三百工人,只有一百多人上班,一百多人上班也是遲到早退,上班也不好好干活,一個個和大爺似的,還得給開工資,你說這筆負擔有多大。
完全靠著政府的補過日子,買下來就得養著這群大爺,完全就是累贅。”
“砰。”
葉國平喝完杯中酒,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上,然后若無其事的說道:“怎麼停了?
你繼續說。”
其實他很不愿意人這麼聽,可是兒子說的又都是實話,他也是這群大爺中間的一個。
“額。”
葉小文知道自己把玻璃廠說的太一文不值了,于是改口道:“當然了,也不是完全一點價值都沒有。”
“什麼價值?”
葉國平趕追問道,畢竟玻璃廠也是輝煌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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