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玲和吳虹出去了,吳祖還坐著沒有走,一臉的糾結,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本來葉小文不想解釋的,可看吳祖這樣,還是開口說道:“這魏明也不是個好東西。
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來咱們這邊投靠,想萬一自己收購了,將來可以謀一個好點的職位,可是還瞞著咱們,給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當他接咱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
與虎謀皮,那就得做好以飼虎的準備。”
“嗯。”
吳祖點點頭,他理解,葉小文說的這些他都明白,就是有些不習慣。
葉小文之前的時候就和他說過,想要當好人,當老實人,那就不要做生意,“對了,晚上給我約溫建中和王義華,我到要問問他們是什麼意思?
工人罷工?
呵呵。”
葉小文冷笑著,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照顧吳祖的緒,他也不是知心大姐姐。
而且吳祖都是已經四十歲的人了,如果實在不能夠適應,拿著錢回家,或者只管分紅,也能夠一輩子當一個小富翁了。
“好,我去打電話約一下。”
吳祖起出去了。
“行了,你們也去忙吧,我休息一會。”
葉小文揮揮手,打發走了劉猛他們。
躺在床上想著事,工人罷工其實無所謂,只要不是鬧事就行。
要是鬧事就麻煩了,只要出事就是大事。
“可是鬧事的背后的原因是什麼呢?
為什麼要鬧事呢?
鬧事能怎麼樣?
自己不收購了,誰會益呢?”
著煙,考慮著這一系列背后的事。
“誰益,誰很大可能就是組織者,那麼這個廠子益的,絕對不會是工人,自己也沒有讓工人下崗,再說了工人一盤散沙,沒有人組織肯定不行,那麼就剩下了領導層。
首先廠長溫建中可以排除,他要是不愿意的話,之前也不會那麼積極的往上報,而且他一廠之長,真要是死心不愿意的往外賣廠子。
完全能夠攔得住不往,本不必要玩這種手段,除了溫建中,還得把魏明給去掉,這個二五仔可能有當雙面間諜的潛力。
但是想要說一個組織者打到了自己這邊,估計那魏明沒有這個膽子。
在賓館門口的時候,自己也能夠看的出來,這魏明很不愿和自己親近,可是自己和他親近的時候,他也沒有敢拒絕。
“砰砰砰。”
“小文,約好了,晚上七點鐘,在新街口的一家飯店……”“好,”葉小文點點頭,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五點多了。
洗個澡,換了服,葉小文等人就出發了。
到了飯店門口的時候,溫建中在登著。
看到葉小文等人過來,連忙笑呵呵的迎了過去。
“葉公子。”
“哼。”
葉小文冷哼一聲,沒有搭理溫建中,直接朝著飯店里邊走去。
一旁的吳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溫廠長別見怪啊,葉老板,知道工人罷工的消息了,很不高興。
要不是我好說歹說,說不定我們現在都已經離開金陵了。
葉老板說對于金陵這邊得投資環境還要再考察考察。”
“這個,這個……進去再說吧。”
溫建中聽吳祖提起這事,也是滿臉的尷尬,事發生的太突然,他也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他也被廠子里打了,說他吃里外。
他也無奈的很,也很憋屈。
“葉老板。”
“王主任,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代,我轉就走,咱們之間簽的合同就算是作廢。
說實話,我不是耍子或者抖威風,而是害怕,王主任可以理解嗎?”
一上來,葉小文就直接擺明了車馬。
本來王義華也覺得葉小文是裝出來給自己等人看,表達不滿意的。
可是葉小文說到害怕這兩個字他反應過來了。
搞改革開放的時候,最開始是有很多香商過來的,不過都是小心翼翼的。
首都京城的機場有一幅名為《生命贊歌》、表現數民族歡度潑水節的壁畫,畫中的一位是。
香江的霍先生每次到京城都要看看這幅畫還在不在,如果在,心里就比較踏實。
葉小文這麼一說,王義華就也理解了,葉小文是害怕工人真的鬧出事了,影響不好。
“葉老板,坐,我們坐下聊。”
王義華說道。
這時溫建中和吳祖幾人也進來了,葉小文這才坐下。
等菜上來以后,先吃了兩口,王義華這才開口安葉小文。
“出了這事,我們也不愿意,葉老板,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置的,讓工廠復工……”王義華說著,要是葉小文剛才是做出姿態來,他不怕,可是葉小文說的是他害怕了,那王義華就很重視了。
因為葉小文隨時都有可能撤資,不都談不上撤資,因為還沒有打款呢,人家隨時都可以走。
葉小文補充道:“不是復工,還要負責我們倆家平穩接,而且要保證以后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好,沒有問題。”
王義華一口答應了下來。
“來,喝一杯。”
溫建中提議道。
葉小文這才端起酒杯,和兩人了一下。
晚飯很快就結束了,葉小文上車走了。
飯店門口溫建中和王義華兩人卻在商量著,到底應該怎麼辦?
“老溫,你們白雪汽水廠到底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在這里邊搞鬼?”
王義華能夠年紀輕輕就走上街道主任的位置,那也是久經斗爭的,有些事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事發突然,現在我知道就是一個人事科的科長,至于這上邊還有沒有什麼人,是誰?
因為什麼還不知道。”
溫建中說道。
“查,抓時間查,組織工人罷工好大的膽子,而且這背后到底還有什麼原因,都給我挖出來。”
王義華恨恨的說道,現在溫建中被人說吃里外,他王義華又何嘗沒有被人說呢。
再這麼下去,他們倆的名聲也要壞了。
“好,我知道。”
溫建中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