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獲得提問資格的是《今日時報》記者代表,“寧晚晚,能不能詳細的和大家說一說這次事件究竟是炒作,還是另有真相?”
記者發問后,在場其他記者都在等待寧晚晚作答。
寧晚晚視線掃過全場,然后站起來,拿起話筒,神不卑不道,“大家好,我是寧晚晚。很謝各位百忙之中空來到星藝參加記者招待會。
“因為我個人的事,占用了公共資源了,很抱歉!
“看得出來,大家現在對之前發生的事都比較關注,想弄清其中的真相和原因。
“今天我要向全和所有觀眾們道歉,因為這次Siumix走秀事件,確實是我在炒作,真相就是這樣。”
寧晚晚突然承認是自己炒作,全場嘩然。
又或者說,這個結果早就在眾人的意料之。
畢竟只是一個過氣五年的藝人而已,為了復出當然可以不擇手段。
寧晚晚目冷靜的掃過全場,又繼續說道,“關于之前發生的種種,我要和大家解釋一下。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劃,我為了復出不擇手段,為了打擊報復謝總,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
“我破壞過謝總和蘇小姐的訂婚禮,強行拆散一對恩的男。
“我對不起星藝曾經給我的栽培,也辜負了謝總對我的信任,是我為了上位,故意搶走蘇茵落小姐的資源。”
寧晚晚說到這里,臺下議論紛紛,記者們不停的拍照記錄。
星藝的公關小組還沒有開口,但是寧晚晚基本上已經承認罪行,這讓星藝的公關小組所有人都來個措手不及。
有人暗示寧晚晚,示意按照公司安排的來,但是寧晚晚沒有聽他們的。
又舉起話筒說道,“至于五年前的事,我也要說一下。謝總五年前與我往期間,也從來沒有劈,是在我們分手后,他才和蘇茵落小姐公布。
“一切都是因為我羨慕嫉妒恨,是我為了報復才做出的惡劣行為。
“所以,我今天愿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并鄭重的向所有害人道歉。
“另外我還要強調一下,整件事與經紀人林蔚藍沒有任何關系,都只是我個人的一手策劃,利用林蔚藍的名義而已,是我欺騙了廣大網友,對不起!”
寧晚晚說完這番話,再次向全場所有人鞠躬致歉,態度十分的謙卑有禮。
幾乎令所有人出乎意料,原本準備的40分鐘記者招待會,結果開場不到十五分鐘便宣告結束。
寧晚晚放下話筒之后,走下舞臺,在保鏢的簇擁下,離開了會議中心。
所以記者,再次錯愕。
等到寧晚晚影消失后,所有人才回過神來,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和他們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
原本他們以為星藝公司和寧晚晚本人,肯定是要列舉一些列證據來擺炒作嫌疑。
可是現在,招待會才剛剛開始沒多久,寧晚晚竟然就主承認了所有的罪責和錯誤?
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現場所有記者回過神來,都開始議論紛紛,想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進行?
雖然寧晚晚沒有按照公司流程來一步一步走,而是提前承認錯誤,但是他們公關部要的最終目的和結果就是這個。
讓一人承擔所有責任。
星藝的公關小組和負責人也都反應過來,立刻著手進行后續公關解釋,記者招待會比預期的完的還要順利。
總裁辦公室里的謝沐,通過傳回來的屏幕畫面,看到寧晚晚一律承擔責任后,徹底松了一口氣,算識相!
接下來的發展順理章,有了寧晚晚的認罪和道歉,他就好辦多了。
星藝公關組順勢將所有黑料和臟水都潑在寧晚晚的頭上,功為星藝公司洗白。
記者招待會結束以后,全網絡覆蓋的新聞都是寧晚晚道歉的新聞。
寧晚晚本人也因為承認搶占資源為復出炒作等等罪名而再次為輿論攻擊的焦點,所有人都罵不知廉恥,毫無道德底線。
另一邊,蘇茵落躺在醫院里,也沒有閑著,暗中雇傭大量水軍,去黑寧晚晚,將寧晚晚罵的狗噴頭。
短短一時間,寧晚晚便為整個娛樂圈里最臭最黑最令人厭憎的人,人人恨不能得而誅之。
更有甚者,蘇茵落提前讓的后援團蹲守在星藝大廈下面,見寧晚晚出來,紛紛朝扔蛋,扔白菜。
要不是祁梵他們早有準備,撐著大傘護著離開,可能今天會淪為過街老鼠一樣凄慘狼狽。
坐車離開星藝公司,祁梵問道,“夫人,現在回梵山嗎?”
“不回,先送我去一趟寧家。”
寧晚晚已經接到父親寧國韜的電話,對方讓務必要回去一趟,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商量,和爺爺的囑有關。
“夫人,去寧家會不會……”
祁梵擔心別再中他們的圈套,上回夫人回去就被他們關起來,還有謝沐的手下圍堵他們。
“不用擔心。他們不敢對我怎樣。”
現在謝沐已經不追究《妃天下》的事,也不用擔心他會派人抓。
至于寧家那些人,會小心提防,不會再上當的。
到了寧家花園門口,寧晚晚讓祁梵等人在車里等,只進去,理好事就出來。
走進寧家別墅客廳,寧國韜和徐佩蘭,以及寧海瑤全都在客廳等著,個個臉都不太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們錢似的。
寧海瑤先發現寧晚晚回來,對父母說,“爸媽,姐姐回來了。”
寧國韜和徐佩蘭同時轉頭看過來,寧國韜看見寧晚晚后,當即變臉,呵斥一聲,“你還有臉回來!”
寧晚晚覺得好笑,冷嗤道,“不是寧總讓我回來我才回來的嗎?”
寧國韜站起來,恨鐵不鋼的指控道,“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看看外面的新聞傳的什麼樣子?簡直把我們寧家的臉面全都丟了!寧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沒皮沒臉的兒?”
自從記者招待會之后,寧晚晚的黑料是多了點,所有人都罵不知廉恥,無所謂。
但就連自己的父親也這麼說,才真的人寒心。
別人家的孩子在外到欺負,不管對錯,回到家里,父母永遠都是最包容最疼他的人,可是放在寧家,從來沒有過一一毫的關心。
錯的永遠是,被罵的也永遠是!
面對寧國韜的指責,寧晚晚不想解釋,因為的心早就麻木了,“那還不是因為我有個同樣沒皮沒臉的父親,上梁是歪的下梁能不歪嗎?我都給您丟臉了,您還我回來做什麼?”
“……”寧國韜發現自己沒辦法和說話了,一聽說話,保證能氣的他升高。
既然破罐子破摔,寧國韜也不想再管了,“今天你回來有件重要的事和你宣布,你爺爺的囑有了新變,特地你回來,是想宣告你一聲。”
“什麼變?爺爺都去世那麼多年了囑還能有新變?”寧晚晚諷刺道。
寧國韜沒有說話,而是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外面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黃律師,你爺爺的委托律師。現在聽聽黃律師有什麼話說。”
寧國韜把這位黃律師請進來,黃律師打開包,取出一份文件,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整理寧老先生的時候,發現寧老先生立下的另一份囑。按照時間來計算,這份后立下的囑要比前一份囑更法律效力,所以,特別告知一下各位,上一份囑已經失效。一切按照這份囑來分配寧家的財產。”
寧國韜裝作不知的樣子打聽,“黃律師,我父親在囑上又說了些什麼?”
黃律師翻開囑,把上面的容讀了一遍,總結道,“其他條款維持原來的不變,唯一變的是寧晚晚小姐的份占比。寧老先生取消了原來寧小姐的百分之二十的份的持有權。”
此話一出,徐佩蘭和寧海瑤母二人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出竊喜的神。
寧國韜聽了這話,盡量掩飾角的笑意,問道,“我父親怎麼會修改囑呢?也就是說,我的大兒的那份權讓渡書已經失去效力了?不再寧家權的分配是嗎?”
“沒錯,至于什麼原因,恐怕只有寧老先生自己清楚。”
寧國韜轉臉對寧晚晚說,“晚晚,你都聽到了吧!你手里的那份份讓渡書的權益就此作廢。”
寧晚晚冷冷的看著眼前唱雙簧的兩個人,心里早就明白,現在來這一出,為的就是奪回手里的權,好把踢出寧家。
對于爺爺修改囑一事,寧晚晚持有懷疑態度,“既然你們說爺爺修改了囑,那就把囑給我看看,是真是假?”
黃律師把囑遞給寧晚晚,寧晚晚看完之后,發現確實是爺爺的字,但是好奇的是,為什麼最后爺爺會修改囑呢?
是不是有人他改了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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