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紅在角落里,聞著香味兒,看著們吃,口水流了滿肚子,這幫老娘們太能吃了,好歹給我留點兒菜湯兒啊!
可惜,最后碗都刷了,只剩一碗米粥,向清遙才想起來,端給一碗粥一個饅頭,“吃完了下午種地去,一的,給你減減。”
有的吃就行,王佳紅逃也不敢逃,男人沒用,自己做的事兒也不占理,幾口吃完,米粥真好喝,稠糊糊的,比自己熬的香多了,怎麼做的呀?
說讓王佳紅種地,就是種地,池家有五畝地,但是原主嫁進來不想好好過,自然不會種地了,一直沒人管。
之前都是佃給別人種,正好時節合適,下一季糧食自己種了。
五畝地還是水田,可以種水稻。
池秋白帶著斗笠,領著向清遙下地,孩子們也跟著過來,就當是在地里玩兒了。
最后跟著不不愿的王佳紅,穿著一男人裳,還是原主死鬼丈夫的,對待俘虜,向清遙還是很大方的,總不能讓著紅衩干活兒吧?
到了地里,發現有人在忙活,向清遙問池秋白:“你確定這是咱家的地?”
“是的,我跟爹來過好多次呢,肯定是。”
“走,看看去。”
走近一看,向清遙樂了,是大伯池大富兩個兒子,兒媳婦兒,都快把五畝地翻完了。
“池鐵,謝謝你幫我翻地啊。”
池鐵臉都綠了,這個懶娘們不是不想種了嗎?怎麼又來了?
他婆娘不樂意了:“你想什麼好事兒呢?這地我們今年種了,你回去吧。”
哎喲誒,向清遙笑的開心,只是眸底一片冰冷,被打了兩次的王佳紅趕后退兩步,每次這麼笑,準沒好事兒。
“來,你再說一遍?讓我看看你是哪個山頭下來的牛鬼蛇神,你說種就種了?這地是你家的嗎?”
鐵媳婦兒道:“我們都忙活完了,你要種不早點兒來,我們豈不是白辛苦?”
向清遙:“我有請你們來種嗎?不想白辛苦也行,就當今年佃給你們種,除了稅,給我三糧食,我很通達理的。”
“三?你怎麼不去搶?”
“我沒要你五已經很厚道了,趁著我沒發火,要麼簽協議,佃給你們種,要麼給我滾,麻蛋,什麼玩意兒?
好好說話你不聽,非著老娘罵人啊!”
我也想做個歲月靜好的子,奈何極品太多,現實不容許啊!
池鐵兄弟倆肯定不想就這麼算了,老二池鐵樹怒道:“向氏,我們可是你堂兄,一家子親人,你也好意思獅子大開口?”
向清遙踢掉鞋子,挽起腳,直接蹦到田里,走到池鐵樹邊就是一拳頭,跟著按在腳下一拳拳砸在他臉上:“你搶我的地,我還跪地磕頭激你不?
你他娘的還有臉提親人?一家子黑心爛肺的,別玷污親人這麼純潔的詞兒了。”
池鐵舉著鋤頭砸過來:“向氏,你敢打我兄弟,我打死你!”
兩個媳婦兒也上前,就要按著向清遙,被一手一個摔在地里,一的泥。
然后舉手,抓著砸下來的鋤頭,徹底怒了,這一下要是砸中了,命都能沒了一半兒,這是奔著取命來的。
既然如此,也不需要留手,奪過鋤頭,反手砸在他背上,差點兒把池鐵砸吐!
跟著被鋤頭按在地里,這邊踩著池鐵樹爬不起來,吊打他們兄弟倆。
“現在能講道理了嗎?要不是殺人犯法,你們覺得自己還能活著嗎?”
兩人終于知道怕了,連忙道:“我們走,這地不種了。”
“錯了,是你們破壞了我的地,該給我賠罪道歉。”
兄弟倆氣的要吐,不得不低頭:“我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別服心不服,看到王佳紅了嗎?我的俘虜,不拿錢就給我干活兒抵債,你們也一樣,再敢來惹我,都留下來給我家干活兒。”
終于開恩松開他們,兩人連滾帶爬,跑出家的地,臨走回頭看一眼,向清遙冷漠平靜的眼神,不帶一殺氣,卻讓他們到恐怖,像是高等生對低等生的蔑視。
“阿娘威武,夏夏最阿娘了。”
夏夏拍著手,眼里滿是小星星,也要為阿娘這麼厲害的人。
言傳教很重要,等若干年之后,夏夏長人人畏懼的小魔,古靈怪,任驕縱,向清遙想掰正已經晚了。
王佳紅期期艾艾道:“能干活了嗎?”
“嗯,今天把地都翻完。”
原本需要耗費三天時間,因為池家兄弟的自作聰明,只需要一下午就能搞定。
王佳紅干一會兒,就滿頭虛汗,累的不行。
不過不敢歇著,向清遙一鋤頭一鋤頭,挖地的作有種說不出的,像是跳舞一樣,比村里那些老把式干得都有模有樣。
要說向清遙怎麼會刨地刨的這麼好,說起來都是辛酸淚,那個變態師傅,開始教導他們習武的時候,就是從刨地開始。
別看小小的刨地作,腰為中心,全合一,利用鋤頭的重量只需要使出最小的力氣,就能刨出最深的坑。
足足練了三個月,才掌握竅門,能進下一個訓練環節。
還有一的廚藝,都是為了討好師傅學來的,不知道自己的死,跟變態師父有沒有關系?
他不同意自己離開,殺手這一輩子,要麼死在任務里,要麼繼續為組織效力,想要全而退,都是傳奇的存在。
池大明也在地里干活,眼神總是瞄著,向清遙置之不理,這種男人就是廢累贅,看一眼都嫌費勁兒。
“大明,你一天了才干了這麼點兒?晚上不準吃飯!”
果然,池老太的尖利的聲音傳來,還不悅瞪了向清遙一眼:“不會被哪個小蹄子給勾走魂兒了吧?
怎麼跟的地挨著?真是晦氣!”
向清遙放下鋤頭,似笑非笑盯著池老太:“糟老婆子,找死呢?
忘恩負義的我見多了,這麼大歲數沒學會做人,要不要我送你去閻王爺那兒,讓他累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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