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知道白茶從不會做沒有準備的事。
或許今天赴宴之前,就已經暗中將一切計劃好。
可是只要想到他的小姐會置險境,宋離殺了白為善的心都有。
白茶輕輕拍了拍年的手背,將暴怒的年安好,看著白為善:
“我已經通知了律師和白家的族人,明天上午,我將正式接管白家,白為善,明天見。”
白為善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意識到自己要完了,頓時顧不上什麼形象,瘋了一樣想去抓白茶。
宋離眼疾手快,一腳將男人踹開。
胖的男人被踹出兩米遠,他趴在地上不甘心地看著白茶:“你一個賤人生的孩子憑什麼有資格搶奪我的東西!”
“白家明明是我的!”
“是我的!”
宋離眼底閃過暴怒,既然不會說話,舌頭留著也沒用,還是拔了吧。
然而下一秒,冰涼的手指在他掌心輕撓了兩下。
回過神來,他只能跟上的步伐。
看著白茶瘦削筆直的背影,他終究還是不甘心地開口:“就這麼放了他嗎?”
白茶上樓的腳步頓住,一直走在年的前面,一轉,恰好與年平視:
“宋離,我明白你的憤怒,也知道你在替我抱不平。”
“但現在還不是他的時候,還有一些文件需要他簽字。”
若非如此,今天晚上白為善不死也殘。
宋離注視著白茶。
樓道里線昏暗,燈照在上,那張明艷端莊的臉配上溫中著冷漠的眸子,竟讓他生出一種眼前之人貌若天神遙不可及的錯覺。
他下意識握了白茶的手,只有這樣,那種隨時都能離自己而去的覺才會減弱一些:“小姐的世……”
白茶俏一笑,那種遙不可及的覺瞬間破碎,拉著宋離飛快上樓:“先上樓,穿了一晚上高跟鞋累死了。”
宋離這才注意到,白茶穿的還是那雙細高跟。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白茶橫抱起。
從這里到樓上只有幾步遠的距離。
完全可以走上去。
可年連這幾步遠的距離,都不想讓累著。
這份細膩的溫,像涓涓清水流白茶的心深,滋潤著的每一寸。
角控制不住地上揚,手指輕輕描摹著那張每一世都不同的面容。
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一個又一個世界相遇。
但好像,被這樣一個人,一直疼著,確實不錯……
宋離不知白茶心中所想,他將白茶放到床上,同時兩只手撐在白茶的兩側防止逃:
“為什麼不換鞋?”
白茶坐直了,與他的面容近,直到兩人炙熱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你不知道嗎?
高跟鞋踹人很疼的,而且它是你送給我的,我舍不得掉。”
宋離的呼吸瞬間做一團:“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白茶挑眉,紅魅地勾起,同時白玉一樣的手搭在年的襯衫上,的手指一點一點下,最后停在了年的心臟,答非所問道:“你不想親手掉你給我穿上的鞋子嗎?”
宋離結滾,額頭上有汗水落。
過了足足有五秒那麼長,年啞著嗓子開口:“想。”
笑得愈發甜,整個人都像是一朵盛開的罌粟:“那還等什麼。”
宋離蹲在床前,抖著手將白茶腳上的水晶鞋掉。
下一秒,白茶白的腳掌心踩在他的口:“你送我的鞋子已經親手了,其他的呢?”
宋離抬頭,那雙淡金的瞳孔有什麼東西奔涌而出,他捉住白茶的腳腕,探上前去吻住白茶:“白茶,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別想逃,一輩子都別想逃。
……
黎明將至,亮了一夜的燈終于熄滅。
宋離摟懷里的,輕輕吻住白茶的額頭,那雙眼里的溫仿佛要將人溺死。
小姐,終于是他一個人的了。
懷里被折騰了一夜的人腳無力地推了推他的膛,和的聲音帶著輕微的沙啞:“不要了……”
宋離輕笑:“好,睡吧。”
……
半夢半醒間,白茶覺自己在一個溫熱的火爐上,那個火爐不是很熱,散發著令人舒適的溫度,尤其是這個暖爐的,比玉石還要細膩,讓不由自主地想要得更。
中帶著一點點微的覺,仔細好像還有一點點的凸起,是大!!
還不等仔細,手腕猝不及防地被捉住。
好的驗沒了,睜開飽含怨念的雙眸。
宋離看著這委屈的模樣,瞬間就松手了,他輕輕抱住白茶,嗓音沙啞的像是了一盒煙:“小姐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不能輕易招惹的嗎?”
【作者有話說】
先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