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自然是求之不得。

挑眉看向嬴煜，驚訝于小可今日怎麼這般大膽。

還真不是嬴煜便大膽了，而是人在生死之際，總會想要盡力做更多的覺得有意義的事。

嬴煜覺得自己活不了太久，自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和月笙黏在一起。

他用盡全力克服自己的赧，直接打橫抱起月笙，朝著后方的溫泉走去。

在幫月笙解開腰帶的時候，他的指尖都有些抖。

月笙輕笑一聲，手腕一翻便出嬴煜腰間的匕首，泛著寒的冰冷刀刃輕輕了他的臉頰：

“想做什麼，嗯？”

嬴煜咬著，緩緩在月笙面前單膝跪下，親吻拿刀的手背。

長睫蓋住眸中瘋狂的意，他啞聲道：

“想要被月笙吃掉。”

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自己都分不清，是那種意思的“吃掉”，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吃掉。

或者，準確來說，兩者都是他的。

月笙笑了起來：“現在，姐姐都不了麼？”

嬴煜抬眼看，蹭著的手心，眼角染上癡迷的艷紅：

“若是月笙喜歡，那惜之便。姐姐……”

他出舌頭了一下月笙的指尖，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意，又喚了一聲：“姐姐……”

月笙順勢揪住他的舌尖，手指探他的口。

嬴煜乖乖張口。

沒有人敢將手指進野的里。

月笙敢。

而那嗜瘋狂的野，如今竟然溫順地張，像是在被主人檢查牙齒。

他的舌尖忍不住去追逐的指尖。

他的嚨發出含糊的聲音：

“一年前……惜之離開前的那晚，姐姐說的話，還作數麼？”

那晚，月笙將他的燃起，又惡劣地滅去火焰，對他說，剩下的事見面再做完。

“當然，”月笙著，手指從他的口腔拿出來，揪住了他的襟，“我從不騙人。”

襟落，纖纖玉手撿起那繡著銀龍的玉白腰帶，蒙住了嬴煜的雙眼。

虔誠的信徒克制住蜷的，將自己完完全全展示在了神明的面前。

視線被剝奪后，覺便越發敏銳。

他聽見紗落地的聲音，他覺到那滾燙的呼吸湊近。

月笙一口咬住他的結，他便難耐地仰頭息。

然而，就在這時，那最悉的劇烈疼痛像是海嘯一樣席卷而來！

“唔！”

嬴煜瑟了一下，終于忍不住蜷起，渾發抖。

毒發的疼來得兇猛，像是五臟六腑都被撕裂。

他其實很怕疼，只不過很能忍罷了。

嚨里控制不住發出嗚咽，玉白的十指死死扣住地面，他息著開口：

“對……不起，姐姐……你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說著，他抬手想要拽下眼睛上面的腰帶，看看月笙。

然而，手一抬，卻被月笙扣住了。

月笙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都說了，要相信我呀……”

的聲音落下，他抖冰涼的覆蓋上了一個滾燙的吻。

月笙趴在他的上，愉悅地吻住了他的，隨后舌尖抵著藥丸渡了過去。

那藥落在嬴煜口中的一瞬間，便化一熱流，毫不費力地順著他的食道下。

是甜的。

即便在劇烈的疼痛下，嬴煜的腦海中也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那甜味蔓延進口腔的一瞬間，他便忽然覺得，上的疼痛減了不。

是錯覺嗎？

嬴煜茫然地回吻月笙。

然而，當那疼痛徹底褪去的時候，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為什麼……竟然不疼了？

月笙離開他的，解開他的前襟，看到他睫微的呆愣神，不發笑：

“都說了，我很厲害的，有我在，你盡管去做想做的事……”

說著，抬手輕輕掐住了他的脖頸。

纖細的手指微微用力，嬴煜便因為窒息而張開雙。

月笙拉開他蒙著眼睛的腰帶，才發現，的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雙眼通紅，水瀲滟。

他太了，真想撕咬著將他每一寸都吞掉。

月笙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除了離開我。”

嬴煜黑的長睫沾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溫泉邊的霧氣，還是他的眼淚。

月笙說這話的時候，神是瘋狂的，惡意和殺氣毫不掩飾地在極為漂亮的眉眼中蔓延，但嬴煜卻將此當做無可比擬的解藥。

嬴煜仰起頭，獻祭一般將自己完全展現在月笙的面前。

月笙極了他這幅模樣。

當初和老師告白的時候，老師要是這麼乖，那何必要殺了他呢？

溫泉邊，氤氳的霧氣蔓延，薄紗一樣糾纏在池邊兩人的上。

“啪！”

一只手拍打在了水面，濺起晶瑩的水花。

隨后，那手指又猛地搐著蜷起來。

水花落在皙白的軀上，白玉的泛上了淡淡的，那水珠夾雜著滾燙的熱意滾落。

完的臉頰滾落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艷紅的瓣被牙齒用力咬住，卻又很快被撬開。

魚兒翻滾著鉆深，尾一甩便激起浪。

溺水之人無可逃，只能在那洶涌的浪中沉浮，被裹挾著往上拋去，又被剝奪呼吸，沉溺在海底。

融化，融，獻祭一切，合二為一。

*

地牢里，夏婕妤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和魏炤關在一起。

不然，那些攻略手段還不太方便使用呢。

一直等待著嬴煜過來，畢竟嬴煜作為大將軍，來審問一下俘虜也是正常的。

結果一等就是三天！

整整三天，夏婕妤都沒有等到嬴煜的人。

真是怪了，他干什麼去了？

第四天的時候，夏婕妤終于忍不住了。

抓住了來送飯食的獄卒，大聲道：“我要見嬴煜大將軍！”

那獄卒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一眼，都懶得理。

夏婕妤眼看著那獄卒要走，只要忍痛浪費一個“楚楚可憐”技能，開口道：

“這位大哥，拜托了。我上有大將軍想要的消息，煩請您通報一下，真的很重要！”

看上去實在是真誠，雙眸又是那般清澈可憐，那獄卒心中一，不自點點頭：

“我試著匯報一下，但將軍不是誰都有資格見的。”

夏婕妤一聽有戲，松了一口氣。

很快，夏婕妤上有很重要的消息這件事就被嬴煜的手下帶到了王府。

煜王府，偌大的房間，昏暗一片。

月笙坐在嬴煜的腰上，聽到外面的聲音后，慢條斯理解開嬴煜被捆在床頭的手腕。

嬴煜眉頭一皺，本來迷離艷麗的雙眼出了不滿：

“讓他們滾啊……姐姐……”

“可以了，”月笙彎腰咬了一口他的，“我們來日方長~

“到了看好戲的時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