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趁著吃飯的功夫,我又跑去了一趟,在什錦胡同附近找人打聽了下,這個戶主據說是搞什麼研究的,反正上班單位很高級!”
薛飛認真匯報著,“好像他也是前兩年剛買下這套宅子,平時很跟街坊們往來,每天個包早出晚歸的,就跟他媳婦兒兩個人住,沒見著有小孩子。”
“哦?他全名什麼?”
姚衛民有些好奇。
“吳云平,名字是我在房產證上看到的,差不多四十歲左右吧,是頭犟驢,房價一分錢都不愿意降!”
“嗯,只要他誠心想賣,四百塊的價格沒多大問題。”
姚衛民緩緩點頭,“你這樣,現在累再去找他一趟,問他明天下午可不可以辦理手續,可以的話我明天就過來把這事辦了。”
“二哥,四百塊呢,您先別著急啊!不容我再殺殺價了?”
薛飛別說是讓他買,就是聽著這個價格都心疼。
足足四百塊啊,那些上班的普通工人起碼得好幾年才能攢出這麼多錢,二哥太有魄力了,宅子還沒看呢,看樣子就已經同意下來了。
“不用,花四百塊買下來虧不了多。”姚衛民擺手。
他知道薛飛是不理解自己這麼花錢的做法,但要是能讓薛飛知道,四九城這種帶院兒的宅子,后世都是億元起步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想了。
雖然現在相對來說也有點貴,但普通工人辛苦干個幾年還是能買得起的。
真到了后世,就這種宅子,普通工人至你得從秦朝年間開始上班,還得說不被辭退,收穩定,才有可能買得起一套。
“行吧,那二哥您稍等我會兒,現在就去找那人問問!”
薛飛從桌子上拿起煙卷往耳朵后面一夾,迅速出門走了。
姚衛民一個人悠然的喝了會兒茶,猴子跟嚴小山推開院門走了進來,手里提著菜,大小的進了屋。
“二哥!兔……兔兒爺說他去辦事,讓我……我們給您準備酒菜,晚上一塊兒喝……喝酒,嘿嘿……”
猴子說話還是結結的,額頭掛著一層汗珠,顯然接到薛飛信息后,兩人是一路小跑回來的。
嚴小山也有些拘謹的上前跟姚衛民打招呼,隨后給茶杯里添了些熱水,也跟著進飯棚里忙活去了。
待到院里飄出了飯菜香味,姚衛民來到門口,掏出五塊錢,代嚴小山去外面買酒。
沒一會兒,薛飛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
進門后朝院里忙活著的猴子看了眼,順手把門關上,這才低聲說道:“二哥,事兒辦妥了,那人一聽說明天就能拿到錢,高興的不得了,立馬就答應了,都不帶猶豫的!”
“嗯,那我明天下午一點左右直接去什錦胡同,你在那邊等我,一塊兒去見房主。”姚衛民點頭。
“得嘞!”
薛飛應承下來,推開門跑去飯棚端菜了。
飯菜上桌,姚衛民依然是坐正座,跟薛飛三人吃喝起來。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還沒結束,按照規定每晚前來結算的花黎趕到后,二話不說,也加了酒局。
最后大家都吃喝盡興,等把桌子收拾干凈,屋里只留下了姚衛民和花黎兩人。
“二哥,今兒個喝的高興,我跟您說件事,關于我自己的哈,嘿嘿……您累幫兄弟拿個主意!”
花黎喝的有點猛,此刻略顯醉意,“我,花黎,喜歡一個姑娘好長時間了,底下兄弟們有些也知道,但是,卻一直沒敢找那姑娘挑明,二哥你那麼厲害,給我支個招唄?”
“哦對了,那姑娘可不是一般子哈,不但長得俊,還是個大學生,話說以前我不過就一單相思,沒勇氣上去攀談,但現在我尋思著這不是在二哥您的帶領下,賺到點錢了嘛,就想著看能不能跟,嘿嘿……”
花黎說完后,竟然罕見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神,朝姚衛民嘿嘿笑了幾聲。
姚衛民心里跟明鏡兒似的,知道這小子說的那姑娘是誰。
“打住,別跟我說這些,這方面我沒什麼能教你的,全得看雙方有沒有這個緣分,懂麼?”
既然花黎沒有直接說出沈文麗的名字,那麼姚衛民也決定不當面說出來。
只管以后找個合適的機會帶上沈文麗一起吃頓飯,讓花黎這小子徹底死心就好了。
雖然自己跟沈文麗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憑著對沈文麗的了解,要說花黎,那是一點都沒機會,完全不可能的事兒。
但牽扯到跟花黎之間的朋友關系,以及跟沈文麗也在相著,這種事還是不要點破的好,算是給花黎留著面子呢。
“行吧,二哥的話我其實也懂,現在手里的買賣最重要,我得拿出全部力,帶著手下兄弟們跟二哥您賺錢呢,哈哈……”
花黎誤以為二哥是在責備他沒把心思全放在買賣上,連忙笑著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就對了,說說吧,今天香蕉賣的怎麼樣?”
姚衛民淡淡問道。
花黎臉一正,用心把今天的市場況再次匯報了下,總來說,整個賣貨量都是很穩定的,一些小問題他也都能快速解決。
兩人結算完又聊了一會兒,這時候都已經到了夜里十一點多了。
姚衛民站起來了個懶腰,決定回家。
昨晚在父母那里得知大哥的意思后,他心里一直不怎麼痛快,所以今天也才會答應留下來喝酒,并且也沒喝。
主要是家里的事讓他有些鬧心,喝酒就當了一種釋放心的途徑。
離開薛飛家,姚衛民沒有騎自行車,就這麼在路上走著,寒風吹到臉上,他原本不好的心漸漸開始清空。
為人父母,子做的再過分,也很難割舍心里的那份親,母親沒有當場拒絕讓大哥回來住的做法雖然一開始讓他有些惱火,但仔細想來,這只是一個深著兒的母親,最本真的想法。
家里的事,錯不在父母,錯的是大哥姚衛國!
姚衛民一路想了很多,用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走回了四合院。
而當他走進中院兒的時候,很快就在墻角影中發現了兩個人影。
借著夜,能模糊看出是一男一,此時正站在一塊兒低聲談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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