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華也不是真的蠢,就是太喜歡表哥齊王了,很多事就被下意識的忽略了。
瞧著這樣子,容落歌倒是覺得有點小可憐,想著明家與寒翊風之間的關系雖然牢靠,但是并不是毫無隙可尋。
在這世上立足原主的家人靠不住,外家遠在千里之外,只能依靠自己,所以就得給自己尋找能借用的力量。
明家未必不行啊。
這世上沒有挖不的墻角,就看鋤頭到不到位!
“大小姐,找地方喝杯茶?”容落歌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明玉華:……
就覺得憋屈,但是很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咬咬牙就道:“你最好別騙我,不然……”
“不然怎麼樣?打你打不過我,罵你也罵不過我,除了自己生悶氣回去找家長告狀,還能做什麼?”
明玉華更生氣了,但是容落歌一針見讓無法反駁。
倆人就近找了個茶樓進去,明玉華黑著一張臉,一雙黑漆漆的眼珠盯著容落歌,“你倒是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容黛怎麼會跟表哥在一起,有婚約的不是你們嗎?”
容落歌輕嘆一聲,“這真是個狗的故事,有點長,你慢慢聽我講。”
明玉華:……
容落歌組織一下語言,盡量簡單快速的把事說了一遍,最后總結一下,“事就是這樣,他們瞞天過海之計用的不錯,犧牲我替容黛守著齊王妃的位置,等他們得逞就是我喪命之時。明玉華,我也不是傻子,他們算計我我不過是將計就計,只是沒想到還有你這麼蠢的自己上趕著送人頭。”
明玉華被真相刺激的已經忽視容落歌的嘲諷,好半天才說道:“難怪當初容黛見到我就跟我套近乎,難怪這麼多年一直奉承我,我真是眼瞎了竟是沒看出來。”
“容黛很能忍,也會偽裝,在外人面前誰能知道與齊王早就暗渡陳倉。說句不好聽的,我這個齊王妃還是完璧之,但是……呵呵。我要是不反抗,指不定哪天生個兒子都得按在我頭上,對外說是我生的。”容落歌道。
“這個賤人!”明玉華猛地一拍桌子,手掌都拍紅了,卻覺不到痛,紅著眼睛看著容落歌,“明知道我多喜歡表哥,明里暗里還對我說表哥是喜歡我的,就是你不要臉纏著表哥才定這這門親事。”
“借刀殺人嘛。”容落歌嗤笑一聲,“明玉華,我們聯手如何?”
“我們?”明玉華有些茫然,一個吃喝玩樂清福的大小姐,什麼都不會。
長這麼大,明玉華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一無是,委屈的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我什麼都不會,我只會玩,只會……”
“這就是你的長啊。”容落歌輕笑一聲,“敵在明,你在暗,容黛還不知道你知道了的真面目,不是慕虛榮嗎?你正好教教怎麼做人啊。一個外室,還是不被國公府承認的外室,你說要是沒了你護著,那些名門閨秀會怎麼對待?”
明玉華迷茫的眼睛慢慢的出幾分亮,是啊,這不是最擅長的嗎?
以前沒拿這一招對付容落歌……
想到這里,明玉華都不敢去看容落歌,有點心虛。
容落歌瞧著明玉華的神就知道在想什麼,想了想說道:“明玉華,你我以前皆被小人蒙蔽,你看我并不喜歡你的表哥,與你沒有利益沖突,我想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是可以合作的,你覺得呢?”
明玉華臉上的神明明滅滅,好半天才問道:“你真的不喜歡表哥?”
“天下男人死絕了嗎?我為什麼要喜歡一個讓我去死的人?”
明玉華一顆心落了地,但是又覺得容落歌這話難聽,到底沒忍住說了一句,“表哥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肯定是容黛的主意。你放心,等我嫁給了表哥,一定不會讓表哥為難你的。”
容落歌看著明玉華,這位大小姐還真是天真,也是,若不是這麼好糊弄,又怎麼會容黛蒙騙那麼久。
“那我就多謝你了,合作愉快。”容落歌出手笑著說道。
明玉華雖然有些別扭,還是跟容落歌擊了下掌,然后說道:“那我現在要做什麼,我不能看著容黛繼續蒙騙表哥。”
“容黛現在已經住進了齊王府。”
“什麼?怎麼這麼不要臉?”
“這件事還沒人知道,我想真相不應該蒙蔽大眾,應該讓大家知道真相。”
“對,就應該撕破的假臉,讓大家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明玉華氣炸了要,臉晴轉恨不能噴出一口火將容黛燒灰燼。
“你知道容黛為什麼住進齊王府嗎?”容落歌徐徐善的開口。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鎮國公夫人讓人砸了容黛生母的住,以此為借口著齊王將接進府,而且齊王正在為請封側妃,若是側妃的名分請封下來……”
“做夢!”明玉華沒想到事居然嚴重到這個地步,瞪著容落歌,“之前你怎麼不說?”
容落歌輕笑一聲,“沒達合作之前,我為什麼要與你說這些?”
“你好樣的!”明玉華差點氣哭了,“容落歌,以前別人欺負你屁都不敢放一個,你真是裝的極好,現在才是真的你吧?別說容黛,你們容家人沒個好東西。”
“彼此彼此。”
明玉華:……
不想跟容落歌斗了,罵不過,只得將滿腔怒火撒到容黛上,好一個善良麗無暇的白蓮花,這次就要撕破的皮!
未婚住進齊王府,那個外室娘家又被鎮國公夫人給砸了,這樣的消息傳出去,倒要看看容黛還有什麼臉面出現在眾人面前。
明玉華氣呼呼的走了,容落歌依舊坐著沒有,轉著手里的茶盞輕聲說道:“人都走了,你還想聽什麼?出來吧。”
屋子里寂靜無聲,容落歌依舊安穩如山,好一會兒才聽到一聲輕笑聲,略有些耳。
跟著聽到一聲細微的機關啟的聲音,就看到墻壁微微一,翻轉出一扇門來,門走出一個人來。
只見他穿一襲白,略略在袖口領口繡著暗的金紋,踏著日走來,暈將他俊非凡的五襯托的越發的貴氣。
隨著腳步移,含笑的眸子過來,人如沐春風,倍愉悅。
這是一個相貌相當俊,看上去相當無害的男子。
但是,容落歌多年的經驗卻讓有種骨悚然的覺從腳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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