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妃五明艷銳利,尤其是那雙眼睛直視人時更顯威儀,瞧著殿中的二人就糟心,語氣中有些不耐的說道:“容氏,如今你進了門,就要好好的守規矩,早點開枝散葉,讓本宮抱上孫兒。”
容落歌:……
容黛:……
容落歌臉都僵了,這什麼意思?寒翊風這狗東西難道沒跟明妃說們要和離的事?
容黛也是心如麻,明妃這是什麼意思,明知道王爺喜歡的是自己,當著自己的面這樣說,是要給容落歌撐腰打自己的臉嗎?
寒翊風也是一懵,不知道母妃怎麼忽然說這樣的話,他忙上前一步,道:“母妃,時辰快要到了,咱們也該去儀宮了。”
明妃掃了兒子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急什麼,陛下在前朝接見群臣朝賀壽辰,你這個做兒子也趕過去吧,別在這里杵著了。”
寒翊風聽到母妃這話,不由想起太子,這會兒太子若是在場而他不在確實不好,想了想就說道:“兒臣這就去,正好將給父皇準備的壽禮一起送過去。”
“去吧。”明妃點頭道。
寒翊風抬腳走,抬頭對上容黛的眼神,心頭不由一,又看著母妃說道:“母妃,黛兒第一次進宮,您多照看些。”
明妃面不改的點頭,“你忙你的去,為皇子怎麼能耽于,被你父皇知道有你好看的。”
寒翊風也不好再多說,趕抬腳往前殿而去。
寒翊風一走,明妃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一雙眼睛盯著容家姐妹,然后嗤笑一聲,“沒想到鎮國公倒是養了兩個好兒,一前一后的都進了我兒的府邸,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鎮國公那張老臉還怎麼掛得住。”
容落歌無所謂的站在那里,鎮國公的臉與何干。
容黛的臉卻有些難看,不知道明妃到底什麼意思,但是有種不太好的預,下意識的都繃起來。
“你們最好記住自己的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若有逾越,不要怪本宮不客氣。”
容落歌微微皺眉,這是在敲打還是敲打容黛?但是不舒服就對了。
不過,現在沒有資本與明妃明面上抗衡,今日的辱,他日再連本帶利討回來。
“娘娘說的是。”容落歌都要跟寒翊風和離了,而且今日寒翊風與容黛肯定要對不利,若是能抓住機會,指不定今日就能功掀翻場子和離功。
忍一時之氣,值得。
容黛氣的眼前一黑,什麼做逾越?
明妃分明是在敲打,讓不要癡心妄想。
容黛垂頭不語,臉浮浮沉沉不定,生外室難道是自己愿意的嗎?有的選嗎?
明妃倒是心高氣傲,那當初為什麼花一般的年紀進宮給能當爹的皇帝做妃子?還不是為了榮華富貴,自己能做還好意思罵別人癡心妄想?
至與齊王年紀相當,深厚,陛下可比明妃大十幾歲呢。
容黛強下怒火,想起今日與王爺的計劃,明妃既然這麼不識趣,就不要怪心狠手辣。
“走吧,該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了。”明妃起往外走,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話讓容家姐妹舒不舒服,不舒服也得著。
容落歌神淡定的跟在明妃后往外走,容黛遲疑一下還是抬腳跟了上去,明妃又沒說不許去,那就能去。
今日這樣的好機會,是絕對不能錯過在眾人面前臉的。
若是能得了陛下青眼,說不定跟王爺的婚事就能更順利些,到時候明妃不滿意又能如何,還能抗旨嗎?
儀宮此時更熱鬧,后宮的嬪妃,前朝的命婦都來給儀宮請安,容落歌跟著明妃進殿給皇后請安,殿中人太多了,們匆匆行禮后就退了出來。
皇后長什麼樣子,容落歌都沒看清楚,皇后與明妃不睦,作為明妃的兒媳婦,皇后當然也不會給臉面,只是等行完禮就把打發了出來。
如秋風掃落葉般的利落,到周圍不人看笑話的神,但是不在乎,只是明妃覺不覺得丟人,那就是跟皇后掰手腕的事了。
外殿此時也坐了不的人,打眼一看都是有些陌生又有些記憶的人臉。
“齊王妃來的可有些晚了,喲,你后跟著的是是哪家的姑娘?”
容落歌聽著這有些不善的聲音,抬頭去,跟記憶中對上了號,是藍賢妃的兒媳婦,壽王寒玄璧的王妃大學士賀綱之賀菀。
“壽王妃倒是來得早,還不是與我一樣在外殿候著。”容落歌對上正殿中的嬪妃地位不夠不能打臉,但是在外殿這里還是能橫著走的,誰讓齊王在陛下面前備寵,這個齊王妃自然跟著水漲船高。
當然,若是原主在這里,以的子,大概只是被人欺負的份兒,但是……那是不存在的。
“你……”賀菀沒想到容落歌敢這麼說話,明明以前膽小如鼠,弱可欺,怎麼好像一下子換了個人似的。“短短時日不見,齊王妃倒是伶牙俐齒不。”
“不敢當,比不上壽王妃茶壺打掉把兒,只剩一張了。”
容落歌話音一落,周圍就有笑聲不斷地響起,大概也不是想壽王妃難堪,大家都憋著笑,反而更有種說不出的奚落味兒。
賀菀氣的臉都變了,瞧著容落歌后跟著的容黛,眼珠一轉,笑瞇瞇的說道:“齊王妃就開玩笑,我知道是你是在莊子上長大的,說話沒規矩不跟你計較,不過你帶著的姑娘眼生啊,是哪家的,不如給大家介紹介紹?”
嘲諷鄉下長大的,又想要拿著容黛惡心,賀菀倒是善于給人添堵。
容落歌看著賀菀驚訝的說道:“壽王妃年紀輕輕的怎麼記就不好了,我分明記得半月前你跟容黛還在鎮國公府把酒言歡呢,這會兒就不記得了。哎喲,年紀輕輕記就不好,回頭見了四弟,我可得提醒一句。”
壽王行四,寒翊風行三,這一聲四弟一出口,外殿一下子安靜下來。
大家驚愕的看著容落歌,這位怕不是真的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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