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回到賈家,把兩只放到廚房。
“柱子把殺了吧!”
“一大爺,您這是從三大爺家買的?”
“除了他們家,別人家也沒有啊!就這兩只都夠我去菜市場買10只的。”一大爺一臉不高興的說著。
傻柱:“這得多錢啊?”
一大爺:“十七塊錢,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貴的,你趕做吧,都等著吃飯呢。”
“好家伙,這三大爺也太黑了,他干脆改名閆老西兒得了。”
一大爺:“行了,趕做飯吧!老太太都了”
傻柱拿著進了廚房,把殺了趕做飯,何雨水、秦淮茹、一大媽們包著白菜餡餃子,那不到半斤的放到一大盆白菜里是真一點丁都看不見。
做好飯,把飯菜擺在桌子上,老太太坐在上位一大爺一大媽做兩邊,棒梗和小當挨個磕頭拜年笑嘻嘻的拿著紅包。
傻柱:“棒梗,你小子行啊!年前你就著把年給過了,害的一大爺又花了十七塊錢,在三大爺那買了兩只。”
“行了,柱子,不要說棒梗了,他還小、等大了就知道了。”一大爺滿意的看了一眼傻柱說道。
秦淮茹:“真不好意思,一大爺,都怪我平時沒時間管教棒梗。”說著說著眼淚就要往下掉。
傻柱看了心疼道:“秦姐不怪你,你平時上班,哪有時間管棒梗,沒事三大爺拿的錢我他吐出來。”
一大爺:“傻柱,你可別胡鬧。那是咱們愿意買的,不關人家事兒。”
聾老太太:“看著干嘛,趕吃飯吧,我這都壞了。”
傻柱:“棒梗,吃啊!,把你年前那吃勁拿出來,甩開腮幫子吃。”
賈張氏直接下手拿起一個就啃,秦淮茹拿起兩個給棒梗、小當一人一個,何雨水剛想拿最后一個被傻柱住了。
“給老太太,你都多大了,給你吃翅膀。”
老太太也沒為雨水說話,拿起就開始吃。
老閆家吃的更好了。又是、又是魚、還有閆解做的紅燒。
別說、好賴是從后世食博主哪里學過不時間,做的不比傻柱差。
三大媽包的餃子也好吃,主要是多。吃的一家子滿流油。
閻埠貴吃著餃子,喝著酒,想著剛從一大爺哪里拿到的十七塊錢越想越,連小解睇都吃的小肚溜圓。
吃完飯,三大媽拿出瓜子花生讓三大爺分給幾人,一邊兒吃著瓜子一邊兒守夜。
三大爺更是拿出收音機,把聲音調大聽著里面傳來戲曲,喝著茶水。
二大爺家也不差,唯一的差別,就是分了兩個桌子,二大爺和二大媽一桌,天和廣福一桌。
二大爺那桌有魚、有、還有,桌子上還擺著一瓶汾酒,餃子也是餡的。
福、天這桌唯一的葷菜就是炒蛋,餃子也換了蛋白菜條的。
二大爺喝著酒聽著收音機兩個小眼一瞇,一臉的迷醉。
劉天和劉福一臉憤恨的吃著平時本吃不到的炒蛋。
老賈家眾人吃完飯,圍著桌子坐著,桌子上放著剛從一大爺家拿來的花生瓜子兒,傻柱還是對一大爺花了十七塊錢買兩只的事兒憤憤不平。一大爺在那有說有笑的和賈張氏還有老太太聊著天,一大媽、何雨水、還有秦淮茹收拾著廚房,棒梗帶著小當在門口放著小鞭兒。
老閆家,三大媽收拾完廚房,坐在桌子邊兒上跟三大爺聽著收音機,閆解帶著三個小的在另一個桌子上玩牌。
當木樓鐘走到12點,響起的那一刻,閆帶著閆解睇把掛好的鞭炮點著,在一陣噼啦啪啦的聲音中,時間來到了1962年。
過了12點,老閆家眾人都睡著后,一個黑影來到閆解的房屋前手里拿著螺刀,在哪卸著自行車轱轆。
大年初一,剛起來走出房間就看到一個溜溜的車架子停在房前。
想了想,這四合院就兩個賊,一個是傻柱、一個是棒梗。
棒梗還小不會卸車轱轆,那就是傻柱。
但是,我這最近也沒招惹傻柱啊,這傻柱怎麼把我自行車轱轆卸了。
想著想著,扭頭走進閆福貴的房間。
“爸~我自行車轱轆被人卸了。”
“誰啊!這是,趕去把你一大爺和二大爺找來。”
閆解:“爸,別著急,我懷疑是傻柱干的。”
“他為什麼咱們家車轱轆啊,咱們又沒惹他。”
“您忘了,昨天十七塊錢賣兩只給一大爺的事兒。”
“這跟傻柱有什麼關系,再說,那不是他一大爺求著我們賣的麼?”閻埠貴一臉迷茫的說道。
閆解:“但是,他不這麼認為啊!”
“那咱們怎麼辦直接找他去?”
閆解“別去,咱們又沒證據,你去找傻柱,他他不會認,還有一大爺和老太太給他打掩護,這事兒吧,得等警察上班了直接報警,這兩個車轱轆都三十多塊錢了,警察肯定重視。”
三大爺:“都是一個院里的,咱們直接報警不好吧?”
“他咱們車轱轆的時候,想過沒想過咱們是一個院兒的鄰居?”閆解狠狠的說到。
“我們先跟一大爺和二大爺說一聲再去報警。”閻埠貴說道。
“行,咱們這就去,”說著直接來到中院一大爺家。
閆解:“一大爺我們家自行車轱轆被了,您去問下是誰,要是咱們院兒的,在中午之前給我裝回去,在給我們家兩塊錢磨損費就行了,要不是咱們院的,我們這就去報警。”
一大爺一愣:“你們先別去報警,我先去問問。”
“那您可快點”說著來到二大爺家又跟二大爺說了一遍。
中途出來的人都聽說院里出賊了,把老閆家車轱轆了。
一大爺來到傻柱家打開門走進去:“傻柱,你三大爺家的車轱轆是不是你的。”
傻柱:“不是啊!我又不是賊,我他車轱轆干什麼。”
一大爺一臉疑:“真不是你,閆解可說了,要是在中午找不出來,就去報警。”
傻柱把脖子一扭:“報警嚇唬誰呢,你讓他們報去,反正不是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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